孟滄海說着,舉起胳膊,裝模做樣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小龍看在眼裡,止不住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事到如此,蘇柄昆如何還能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合起夥來戲弄自己,再在這臺上他又如何能夠呆下去,回眸看了一眼那灘黑水,蘇柄昆一躍跳下了決鬥臺,去找他的另外一個兒子蘇傲,讓蘇傲來爲蘇牧“收屍”。
孟滄海見蘇柄昆似逃一般的跑了下去,叫道:“喂,蘇家主,你兒子的遺物你到底要不要?”
此時,臺下的觀衆席才突然大亂。
這一切的變化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一片混亂之中,又聽到有人大聲罵道:“媽的,姓肖的那小子怎麼可能會贏,老子可買了五十個金幣賭他輸的。”
“蘇家那個廢物,也太沒出息了吧,堂堂的二階魄鬥士居然連一階魄鬥士都打不過,還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老子的三十個金幣啊!”
“我買了一百個金幣啊,風雷堂的這幫混蛋!肯定是蘇家窮瘋了,才設下了這個圈套,就是要讓蘇牧死來換我們口袋裡的錢。我的錢啊!”
衆口不一,罵肖刀者有之,罵蘇家者有之。
對於這些,肖刀懶得和他們理會,罵他的太多了,他還能全把他們殺了不成?
此時,議會的幾個人倒是都圍到了那堆毒水的旁邊,更是低頭注意到了那幾根還針尖衝上的毒針。
“原來如此,姓肖的這小傢伙真是好算計,原來已經設下了這個套,蘇牧這孩子,死在這小傢伙的手裡,倒真是冤枉。”
白家家主白雲錦搖頭嘆道。
肖刀突然開口道:“諸位議員,但不知道在決鬥臺上可以規定不準用毒算計人嗎?”
一句話說的幾人一愣,馬良想了一想,笑道:“決鬥臺的規矩是隻有決鬥雙方出手,其它任何人不準出手,至於其它的規矩,沒有規矩就是決鬥臺最大的規矩。”
他的回答讓肖刀很滿意:“那幾位議員,爲何還不宣佈這場決鬥的結果呢?”
衆人全是一愣,這場比賽已經分了生死,那勝負自然顯而易見,怎麼這少年倒還想要人宣佈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