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當個藥劑師掙錢可比搶錢容易多了!”
……
肖刀又是一咧嘴:“怎麼樣,我說過吧?”
小龍也是一笑:“看不出來,你倒是挺吃香的呢,兩個老頭兒快爲你打起架來了!”
二人推門走了出來,見這兩個老傢伙正臉紅脖子粗地站在一起頂牛,在他們不遠處,泰格爾,衛新新,馮洪三個都是哭笑不得,見到肖刀和小龍走出,泰格爾打聲招呼:“老肖,你可算出來了。”
衛胖子也向肖刀做出一個鬼臉,兩個老頭兒一眼看到肖刀走出來,都嗖的一聲跳到了肖刀的面前,依舊一左一右拉住了他的胳膊:“肖小子,我們剛纔的話你都聽過了吧?”
“小子,你打算怎麼辦,是跟着老班頭兒還是在我們滄海學院上學?”
“這個,班大師,孟老師,你們能鬆手不?這樣扯的我很痛,而且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小子,你的傷我還能不知道?你之所以睡這幾天,還是我在你的藥裡下了催眠藥,只要你醒過來,身體肯定沒事兒了。”
“你小子在蘇牧和他老子的壓力之下都沒事,又怎麼會怕我們兩個老頭扯你呢?”
兩個老頭兒真是蠻不講理,肖刀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是因爲蘇牧是我的仇人,而班大師和孟老師卻不是,怎麼,班大師和孟老師也想讓我像對付蘇牧一樣對付你們嗎?”
一聽肖刀的這句話,兩個老頭登時想到了蘇牧慘死時候的情影。
堂堂的二階魄鬥士,居然被一根毒針給刺中,最終落得屍骨不存的下場,再想到那灘黑褐色的水,兩個老頭兒都有些不寒而慄,不約而同地鬆開了肖刀的手,向兩旁跳了出去。
小龍看兩個老頭兒緊張地模樣,也止不住又撲哧一樂,被班諾德和孟滄海齊刷刷地瞪了過來。
肖刀一抖手,說道:“兩位放心,我現在身上並沒有毒的。”
話雖如此,但兩個老頭突然被肖刀引起了這個話題,哪裡還敢靠近肖刀,生怕這小傢伙真的翻臉給他們下了毒,那可就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