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偏偏是刀的這種特性,使得肖刀在這次對拼中佔到了一絲的便宜,如果對方是一柄直劍,而不是彎刀的話,胸口的這一刀不好說,但是脖子上的這一刀估計會要了他的命。
一招將一名伊莎騎兵擊下了馬,但肖刀受傷更是不輕。這兩刀着實有些太重了,重的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堅持,混身在不停的顫抖着。
肖刀一咬牙,又轉過頭來,兩隻血紅的眼睛看着最後一名伊莎騎兵。
伊莎騎兵馬衝出十幾米,一拉馬的頭,馬掉轉過頭來,伊莎騎兵雙手高舉彎刀,又對着了肖刀衝了過來。
肖刀微笑着看着那名伊莎騎兵。
最後一個了,只要殺了他,搶了他的馬,還是有機會逃走的。
馬上的騎士兩眼通紅,揮舞着彎刀向肖刀衝了過來。
還有一招沒有用呢。
肖刀眼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馬匹,彎刀,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名騎士手中的彎刀已經對準了肖刀,準備最後一擊,高高舉起的彎刀飛快地落下,但突然眼前失去了肖刀的身影。
這一刀居然劈了個空!
騎士不由得一愣,但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自己正貼着什麼東西。
撲哧,一個矛頭鋒利地刺穿了他的後心,矛頭從前胸刺出。
騎士的身體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他的眼睛裡,只看到那個“李唐國士兵”一騎絕塵,向前飛奔而去。
“他是怎麼做到的?”騎士瞪大了雙眼,腦袋重重地垂在了地上。
怎麼會突然遇到敵襲的呢?
突然看到了自己穿的這身衣服,肖刀不由得一陣苦笑。
原來是這身衣服惹的禍,自己從一個死亡的李唐王國的士兵的身上扒了一套衣服,穿在了身上,肯定是這羣士兵把自己當成李唐王國的士兵了,這纔是無妄之災。
肖刀怕身後有追兵,一路打馬直奔正南,往南奔跑了又有十幾裡,路已經很崎嶇了,已經進入了山道,一輪月亮爬上了山頭。
山路難行,座下的馬經過了長時間的奔馳,也已經累的疲憊不堪,肖刀正想着讓馬停下的時候,突然馬腳下一陷,彷彿是踩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