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鳳很鄙夷地說道。
把聖龍稱做爬蟲,估計也就這丫頭能做的出來。
肖刀現在倒不太關心這丫頭怎麼感覺到聖龍族的氣息了,這丫頭本身就透着一種古怪。
不過她的這個提議,明顯是行不通的。
若是隻有三裡五里的,挖條隧道到也罷了,可是現在這護宗大陣恐怕長達百里的泛圍,若是挖開一條長達百里的隧道,估計沒有半年的時間是挖不來的,肖刀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苦思了許久,肖刀最終打定了一個主意:還是從地面上闖出去。
也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誰知道南拳宗的人居然如此的狡猾,居然早已經知道了他們會走水路,提前把水路都給封死了。
不過,現在陸路上雖然有不少南拳宗的人,但真正的高手並不多,三階以上的高手大多都被韓春給抽調到了希而那城,而候秋德手下的三階以上高手根本不足以完全封鎖周圍方圓幾百裡的地區。
而三階以下的,哪怕是三階的,此時已經對肖刀形不成任何的威脅了。
肖刀已經打定了主意,又放開了犀牛的嘴巴,犀牛口裡不停的向腹內流水,犀牛又緩緩的向下,一直沉到了二十餘米的位置。
“你又想做什麼?想到什麼好主意了?”阿鳳問道。
“好主意沒有,先睡一覺,然後殺出條血路。”
“哇。”一聽到殺字,就把阿鳳的興奮點給調了起來:“好啊,我陪你殺,殺光這些混蛋。”
肖刀卻又取出了兩分乾糧,甩給阿鳳一份,自己吃下去了一份。
雖然乾糧十分的難嚥,但這一次阿鳳卻也不再說什麼,勉強把一塊乾糧吞了下去。
而後兩個人又在犀牛皮內,睡了一大覺。
在過了十來個小時之後,夜色深沉,已經正是最黑的時刻,湖邊的溼氣較重,又形成了一層霧霾,連星星都是忽隱忽現。
正是殺人放火的大好時機。
控制着犀牛皮升到了湖的東岸,肖刀和阿鳳兩人都從犀牛皮裡鑽了出來,肖刀又把犀牛皮給放回了戒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