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經銷商就得出奇制勝,這是秦大神一直保持強勢,到最後,他甚至懶得和這羣經銷商羅索,直接拿出一打合同,許之以高額的利潤的同時,又給了他們彈性的機制合同,例如,如果經營一年沒有達到他的許諾,可以作廢合同,反之則要履行這份合同十年的時間。
可以說,這是一份完全從經銷商角度出發而擬寫出來的,這樣一份合同擺在面前,他們必須籤,也不得不籤,所以,事情戲劇性的變成了秦徵得意洋洋的嘴角的泛着一絲清冷的笑容,沒有一個可共同發展事業之人,這讓他大爲感慨,現在的人怎麼都唯利是圖了,道德在滑坡啊。
送走了這批經銷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龍騰公司的宣傳廣告已經做好了,損三爺將視頻傳給秦徵。
此時,秦徵坐在冷家別墅的客廳裡,正看着一臺五十寸的彩電。
裡面,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牽着一位蓬頭垢面的小孩,老人用顫抖的話在說,“龍騰電腦,一流的電腦,一流的思想品德,沒想到俺在有生之年能夠看到孩子用上電腦。”
“龍騰電腦,民族的品牌。”隨着小女孩用稚嫩的聲音說出來,就是龍騰電腦的性能參數。
同樣在看這個廣告視頻的還有輕搖着紅酒的尹若蘭,從醒酒器裡倒出來的紅酒帶着淡淡的酸味,隨着輕輕的搖晃,不斷的氧化的紅酒變得越發的迷人,她輕輕的抿了口酒,道:“從希望小學打開缺口?”
“有沒有覺得人們並沒有失去良知?”說到這裡,秦徵也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這神棍食不知味,道,“我只是藉助這個機會喚醒衆人,吃喝的同時也不要忘記了還有生活在貧困線下的孩子,很明顯在這方面損三和我保持着一致的步調。”
尹若蘭清澈的眸子從秦徵的身上掃過,兩個人默契的一笑,還是尹若蘭說話,道:“單從廣告意義上說,這條廣告很惡俗,而且你還要爲這條廣告的買單付上超過二十億的資金。”
“值了。”秦徵嘴角一咧,精神不敗便無敵於天下,在這神棍看來,團結一致同樣能稱霸天下,這可是一個擁有十三萬萬的人口的大國,一人吐一口吐沫也能讓對方的核心彈息火兒,爲什麼就委曲求全呢。
“你的想法很激進。”尹若蘭輕輕的批判着秦徵,輕晃的酒杯嘎然而止,道,“而且很冒險。”
“我願意爲止付出自己的生命。”秦徵擔憂的看了尹若蘭一眼,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
尹若蘭的笑容越發的爲人,這一刻,她像清晨拂面的海風,嘴角泛起一抹清爽的笑容,道:“我喜歡……”
秦徵卻露出一抹苦笑,道:“秦氏帝國能夠恢復,是否代表着……”
“有時候,總是有人要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到這裡,尹若蘭輕輕一頓,然後變得語重心長道,“秦氏衆人一直充當着這樣角色。”
“都是華夏的血啊。”秦徵呢喃的說道。
“所以,你現在要做的是收得南方秦家,重新掌握財政大權才能讓整個秦家歸你所統治。”
“秦樂已經下戰貼了。”秦徵嘴角一咧,釋然的說道,“只要我在實業上擊敗了秦氏集團,那五位老爺子集體重歸秦家。”
“你打算如何擊敗他們?”秦氏帝國實力強勁,就經濟而言已經滲透到華夏的各個行業,其市場估價萬億,當真是富可敵國,如何要秦徵在經濟方面擊敗秦氏集團,不異於癡人說夢。
“這很簡單。”不曾想,秦徵卻不以爲然,輕聲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們走的是上層路線,咱們就走基層路線,要想富先修路,要想定就養豬。”
修路倒無可厚非,可是要養豬就讓尹若蘭稍稍一怔,之前還是從事汽車和電子的高端產業,一轉眼這神棍就轉移到了畜牧業上,跳躍之大,卻是讓尹若蘭也稍微一驚,隨後嘴角泛起一抹圓潤的弧度,她輕輕道:“考慮多久了?”
被窺破了心思,這神棍表現的很坦然,這一次要充份利用尹若蘭的經歷和能力,他嘿嘿一笑,道:“都是爲人民服務嗎。”
現代養豬,除了激素就是飼料,甚至有不法份子添加了巨毒添加劑,食品安全已經達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了,而秦徵守着尹若蘭,目的就是要還源種豬,養原始豬,養綠色豬,養信得過,吃得放心的豬。
“育種優化的事情我可以操作。”尹若蘭輕聲的說着,她緩緩的提醒着秦徵,道,“這不是最難的地方,如何說服農民養豬,以及以後的利益分配都是問題。”
“其他方面呢?”秦徵不相信這兩個困難,因爲在他看來都不是困難。
尹若蘭輕輕的抿了口紅酒,嚴肅道:“你聽說過丹藥嗎?”
“玄幻小說、仙俠小說裡提過,可以淬體甚至昇仙,吃一粒長生不老。”秦徵俏皮的說着,很是輕鬆道。
“真正的丹藥還不能達到長生不老百病不生的境界,但是,淬體倒是可行的。”尹若蘭淡然道。
“給豬淬體?”秦徵一怔,隨後眼睛大瞪道,“那不成了神仙豬了嗎?”
“就這樣操作吧。”尹若蘭拿定了主意,道,“不過,練丹的事情要你來。”
“我不會。”秦徵無奈的看着淡定自基的尹若蘭,露出期待的目光。
尹若蘭則輕鬆道:“雖然很累,但是苦是你來吃的,我會幫你的。”
說完,她就離開了西邊的別墅,朝着東邊走去。
“我就是個苦力的命兒。”秦徵搖了搖頭,大聲追問道,“吃了丹藥的豬有什麼作用?”
“養生豬。”這是尹若蘭給出的答案。
秦徵愣在別墅的門口,這神棍愣是站了半個小時,養生豬的概念讓他想到了一個廣告,“他好我也好……”
半個小時後,這神棍是被冷雲天叫進客廳裡的。
進了室外,冷雲天抹了把汗水,自顧道:“給我倒杯水。”
剛剛從京城回來,冷雲天就和姜方圓分頭行事,馬不停蹄的奔波着,這不,在省府一通活活之後,他就回到冷家別墅。
秦徵給冷雲天倒了杯溫水,玩味的盯着額頭滲汗的冷雲天,道:“冷叔得有年份沒有流汗了吧?”
冷雲天知道這是秦徵在嘲笑他養尊處優,他喝完水,輕哼一聲,責怪道:“你就不是盞省油的燈,就你那條廣告,差點讓妲廳長被妲老爺子罵死,如果不是我跟姜書記給你頂雷,說不定你現在已經在公安局中被問話了。”
秦徵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點上了,這神棍露出一抹清冷的笑容,道:“怎麼了,觸怒某些人的神經了?”
冷雲天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一個政權的穩固很重要,雖然電視和網絡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但是,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了,不管如何民衆的生活在一天天變好,腐化遠沒有你想的嚴重。”說到這裡,冷雲天不忘了說一句,道,“像我和姜書記這樣的官員大有人在。”
“能播出嗎?”秦徵問。
冷雲天對於秦徵所表現出來的淡定頗爲意外,又一想如果他一驚一乍的纔有鬼呢,這才平靜道:“如期播出,也不知道你小子走了什麼路子,二號首長竟然說這條廣告很有創意,要大幅的推廣。”
“他是有條件的吧?”秦徵輕聲的問了一句。
冷雲天開口道:“哪有隻得便宜不賣乖的。”他緩緩的提醒着秦徵,道,“龍騰是民族品牌,自然要由民族來使用,給西部山區捐一部分如何?”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徵冷哼兩聲,作爲戰略的一部分,對西部的損獻也在秦徵的戰略之內,品牌是從幼年開始抓的,他就不相信了,一位用一個牌子二十年的青年會再使用其他截然不同的同等產品。
同時,這也是他的惻隱之心,畢竟在華夏的某些角落裡還生存着一批處在溫飽線之下的民衆。
這一次,冷雲天又知道秦徵走在了前面,這是他樂於見得的,一心爲民,也是他和姜方圓無條件支持他的最大原因,同樣的,兩個人也頂着巨大的壓力,他輕輕一頓,道:“你的事情說完了,就說說我和姜書記的事情吧。”
這時候,秦徵停了一會兒,玩味的打量着凝重的冷雲天,道:“你們挨批了?”
冷雲天輕輕的點點頭,巨大的壓力被他用輕盈的聲音道:“改革的道路是摸着石頭過河,只是眼下進行冬天了,咱們什麼時候能拿出令人信用的政績?”
確實,在這個四季分明的省份,冬天就是農民隱性失業的時間段兒。
“冷叔想要什麼樣的政績?”秦大神棍幽幽的說着,心中卻在盤算養豬的事情。
“你不是說要種藥,要以機械、電子和農業三駕馬車齊進的方式進行支撐嗎?”冷雲天提醒秦徵。
秦大神棍不以爲然道:“現在計劃有變。”看到沉吟的冷雲天,他緩緩道,“爲了儘快的實現政績眼前化,產業多元化,我決定養豬了。”
“養豬?”這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問題,在冷雲天看來,一個年輕的企業家,商場中的精銳突然要轉行養豬,無論如何也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並且難以接受的現實,即使他是省長,也不知道秦徵賣的什麼關子,雖然現在生豬市場廣泛被看好,可是,就經濟利益來說,遠不如醫藥行業有前途,他輕度的咳嗽一聲,端是被雷的要命,道,“你確實要養豬?”
秦徵知道冷雲天一時間無法接觸,這神棍又用他習慣的忽悠技法開始構建宏偉藍圖,他道:“沒錯,就是養豬,我讓整個華夏都吃咱們水省的豬肉。”
“你在做夢?”冷雲天瞪了秦徵一眼,說到農業項目,這位水省的掌權人還是瞭解的,生豬的養成大概是四個月,同樣的,豬這種生物在全國各地都有養殖,從個體的小戶到大型的養殖場,生產的肉豬不計其數,如果不是遭遇了天災,斷然不可能從外地進豬,因爲大家養豬的成本都差不多,一旦加了運費和經銷商的利益之後,豬肉價格就會飆升,完全不利於銷售。
“我要養具有水省特色的豬。”秦徵再次重複了一遍,道,“是保健豬。”
“保健豬?”冷雲天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新奇的名子,這引起了他的興趣,道,“什麼是保健豬?”
“我養出的豬是純天然的,而且營養成份至少是其他豬肉的兩倍以上。”秦徵信口胡扯道。
聽到秦徵的話,冷雲天稍微沉默了,這確實是一個極大的噱頭,但是在質量上,他還是不太放心的問:“這可關係到全省人民的利益,你有幾分把握?”
“十成。”秦徵淡然道。
冷雲天還是墜墜不安,道:“我相信你不代表着其他常委也相信你,這件事情開會商議一下。”
這話聽在秦徵的耳朵裡極爲刺耳,這神棍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道:“我累了,先休息會兒。”
說着,這神棍不上二樓的臥室,反倒出了別墅,朝着北邊的別墅徑自的行去。
坐在西邊的別墅裡,冷雲天一陣疑惑,仔細思索之後,他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自打就任水省的省長開始,他就以鐵腕手段聞名,如今的他看着水省的經濟發展上了軌道,有了汽車和電子的支撐,這種政治讓他滿於現狀,做事反倒畏首畏尾了,開會研究說白了就是風險均攤,是膽怯的的表現,是沒有魄力的表現,他掏出一根菸,輕輕的點上了,不得不說,在做人方面,當愈發老道謹慎的時候,失去的卻是一往無前的衝勁兒,他和姜方圓兩個人老辣有餘,魄力不足,恰巧秦徵彌補了兩個人缺失,這也算是三駕馬車了,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冷雲天嘴角輕揚,道:“他要是常委,肯定是個激進派。”
事實上,秦徵在進北邊別墅門的時候停下了,又折返回來了,穿了件衣服,不顧坐在客廳裡的冷雲天就直奔博愛醫院。
到了博愛醫院,他見到了忙碌的錢初夏。
見到秦徵後,錢初夏目光一滯,道:“你怎麼來了?”
說完,她就故作忙碌,手上的A4變成了白茫茫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的字跡。
秦徵來到錢初夏的身後幫她輕輕的揉着肩膀,方一接觸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錢初夏渾身輕輕一震,然後渾身緊繃着,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才慢慢的放鬆了,享受着他不算熟練的推拿揉捏,“我來看看你。”
輕輕的閉着眼睛,錢初夏的雙頰泛關桃花般的紅潤,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她輕聲道:“又要忙碌了嗎?”
“不忙,還是在齊水城。”秦徵輕聲的說着,道,“咱們很久沒有獨自相處了吧?”
“你要幹嗎?”再次渾身一緊,錢初夏緊張的回頭,仰望着帶着促頰笑容的秦徵。
“去喝茶嗎?”輕撫着錢初夏柔順的頭髮,這神棍提了一個還算讓人放鬆的提議。
“你是不是做虧心事了?”一直以來,秦徵的事業都處在高速發展期,這一點錢初夏能夠理解,所以,作爲一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喜歡錢的女人,她一直靜靜的等着秦徵,如今,秦徵一反常態的主動找她,反倒讓她墜墜不安。
秦徵果斷的搖了搖頭,道:“就是做了壞事也不能讓你知道。”
“你敢!”錢初夏不自覺的一挺胸,自然的選擇了強勢,可是,接下來她的眸子就瞪大了,她看着秦徵的頭部越來越大,然後就覺得雙脣被一抹柔軟壓住,一條勁蛇稱她不備鑽進她的口嘴,翻江倒海,另外,一雙有力的大手按向了雙峰的頂端,讓她渾身積聚的力氣像是被刺破的氣球一樣,頃刻間流失殆盡,“嗚嗚……”
激吻過後。
錢初夏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沒有開口說話,事實上,她腦海裡一片空白,在這刻,時間彷彿成了永恆,山無愣天地合,海枯石爛也不過如此。
秦徵順手拉着錢初夏的手,道:“走吧。”
錢初夏的思維能力幾乎降爲零了,下意識道:“去哪裡?”
“HAPYY一下。”秦徵說道。
“現在是白天。”錢初夏小聲的說道。
“我意思是去喝茶。”秦徵玩味的盯着臉紅的錢初夏,大聲道。
“你什麼意思?”錢初夏下意識的就強硬起來,死死的盯着秦徵,道,“我要去酒店。”
秦徵:“……”
出了博愛的大門,坐在馬六駕駛位置上的錢初夏尋問道:“要去哪裡?”
“你不是說去酒店嗎,你選。”秦徵促狹的攤了攤手,曖昧的看着氣鼓鼓的錢初夏。
“你不說我回去了。”
“小城茶舍。”
“這是什麼地方?”
“一個能讓咱們找回往惜的小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