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只要對方是美女,就想以身相許。難道他不知道這世界上美女很多,但他本尊只有一個嗎?一個人怎麼以身相許那麼多美女呢?
“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以此作爲酬謝,你覺得如何?”
“一件事?”葉景軒微微一愣,然後盯着語笑嫣然的秋蟬衣道:“什麼事?”
秋蟬衣莞爾道:“此事我現在還沒有想好,以後有緣再相見的時候,說不定我就想好了,到時候再說也不遲。”秋蟬衣有一點故弄玄虛的味道。葉景軒也不在意,淡淡道:“也好,以後有緣在以身相許也不遲。”
雖然相識短短几個小時,但是秋蟬衣知道這廝絕對是個流氓,也懶得多說什麼,他覺得現在的葉景軒只不過是池中金鱗,日後必會化龍飛天,那時候在叫他答謝豈不是更好嗎?秋蟬衣瞥了一眼一臉猥瑣笑意的葉景軒,心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纔好。
葉景軒和秋蟬衣回到住所之時,白帝辰驚訝的看着他們兩個,竟然毫髮無傷,着實詭異啊!還有,他們兩個人在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骷髏王廟裡古怪的聲音到底是什麼?秋蟬衣沒有被這個可惡的傢伙給圈圈叉叉了吧?這當然是白帝辰最關心的事情了。
回來之後,秋蟬衣笑盈盈的對葉景軒說:“時候不早了,晚安。”
葉景軒愕然道:“我睡哪?”
秋蟬衣瞥了白帝辰一眼:“你就和白帝辰擠一擠吧!”
白帝辰正準備開口,葉景軒搶先了:“這怎麼可以?我性取向很正常滴說,我不喜歡和男人睡一起。”
秋蟬衣忍不住的笑了笑,這傢伙心裡在想什麼,她清楚的很:“那你的意思呢?”
葉景軒“嘿嘿”的笑道:“你看,我們倆擠一擠怎麼樣?”
秋蟬衣走到了門口,嫣然道:“好啊!只好你能從這個門走進去,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和我擠一個被窩。”
葉景軒一陣驚喜:“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當然。”秋蟬衣自信滿滿:“我當然不會反悔,只要你能進去。”
白帝辰見狀,臉色大變:“蟬衣,這這怎麼可以?”
秋蟬衣淡然的瞥了白帝辰一眼:“爲什麼不可以?如果你也想試一試的話,也可以,只要你能進去這房間,那和我同牀共枕的也可以是你。”
白帝辰聽了此言,無比激動:“好,很好,我來。”
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白帝辰怎麼會不抓住這個機會呢?白帝辰挽了挽袖子,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葉景軒看着站在門口,彷彿嬌弱無力的樣子的秋蟬衣,卻有一種看到了一尊門神的感覺,她只是那麼隨意的在那門口一站,那扇門就像是一堵密封不透風的牆一樣,怎麼可能進去呢?
大家見狀,都在圍觀。秋蟬衣可以京都大學的十大校花裡排名第三的絕色,追求者趨之如騖,都是名流公子,這白帝辰可以說就是其中的一位忠心耿耿的追求者,只可惜,這秋蟬衣眼高於頂,至今都無人入其法眼,沒有人能夠一親芳澤。京都大學十大校花,每一個都是天仙一般的人,尤其是前三甲,那天姿容顏不僅折服了整個京都大學的男士,即便是整個京都的男性都在拼了命的yy。只可惜,她們每一個都有着非同一邊的背景,有着非同一般的眼光,無數人先烈前赴後繼啊!
白帝辰推到秋蟬衣對面的牆根,然後深呼吸,然後彎下腰,做好奔跑的姿態,再然後,白帝辰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的衝了上來。
只可惜,看似嬌柔的秋蟬衣在白帝辰衝上來的一剎那,全身陡然爆發出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大家只看到白帝辰撞在了這道光圈之上,然後就被彈飛了出去,“轟隆”一聲,白帝辰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旋轉了十幾個三百六十度,然後砸在了對面的牆上,那堵牆當場就被砸塌了,而一身白衣耍帥的白帝辰也變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秋蟬衣微笑着,淡定務必道:“辰少,看來你與我的被窩無緣啊!”
白帝辰從斷亙殘牆的塵土中爬了起來,無比頹喪的抹去嘴角的血跡,苦笑道:“看來我的確沒有這種幸運。”
葉景軒自然也看出來了,這秋蟬衣的修爲只怕與白妍蘇不相上下,僅僅是武道修爲,因爲她沒有神魂出殼過,葉景軒看不出她是不是修煉了道術,道術修爲有多高,但是,葉景軒盈盈感覺,她必定是道武雙修,只怕道術還要高於武道吧!?
葉景軒知道,自己想要進這扇門,幾乎是很渺茫的,甚至,不僅進不去,還會跟白帝辰一樣被摔的灰頭土臉,沒臉見人。
可是大家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若是不試一試,那就是連白帝辰都不如了。
可硬闖顯然是沒有用的,就算緩緩走過去,也必然進不去啊!葉景軒閉上眼睛思考了半天,眼前終於閃過了一絲的亮光。
看來,能不能成功,就看此舉了。
葉景軒笑了笑:“現在輪到我了。”
秋蟬衣依然淡定自若,笑意嫣然:“請。”
葉景軒輕輕一笑:“我知道我的機會很渺茫,不過,還希望蟬衣小姐手下留情的好,不要讓我跟白兄弟一樣摔的那麼慘。”
秋蟬衣只是笑盈盈的點了點頭。
隨後,葉景軒也如同白帝辰一樣的走到那倒塌的牆根處活動筋骨,運氣調息,準備硬闖。看葉景軒的樣子,志在必得似的,可大家都看得出來,這葉景軒也必然會同白帝辰一樣摔個灰頭土臉,沒法見人的。
葉景軒屈身弓腰,做好了起跑的準備,深吸一口氣之後,葉景軒陡然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的衝了上去。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五步
眨眼間就只剩下了五步的距離,在這個葉景軒葉景軒陡然一下子躍了起來,身體陡然在空中呈飛魚之狀直撞向了那扇門。而葉景軒也在此刻一下子神魂脫出了身體,讓自己的身體依靠慣性的作用撞了上去。
果然,秋蟬衣的身體之上陡然散發出了一道強大無比的光圈,那是武道宗師的金剛罩的象徵。葉景軒的神魂陡然向後一飄,身體卻撞在了那金剛罩上,然後自己的身體也如同白帝辰一樣的被彈飛了出去。
秋蟬衣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就在她剛剛收功的一剎那,秋蟬衣的臉色微微一變,可是再次攔截已經來不及了,葉景軒的神魂無聲無息的穿過了那扇門,飄進了秋蟬衣的房間。儘管葉景軒的神魂被秋蟬衣剛剛的金剛罩元神之氣傷到了,可他還是趁秋蟬衣撞開自己的身體鬆懈收功之際一下子飄了進來。
葉景軒神魂虛弱的跌落在了秋蟬衣房間的地面上,無力的笑望着驚愕的秋蟬衣道:“蟬衣小姐,說話算數,我已經進來了。”
秋蟬衣嬌容微微發怒:“你你不要命了?”
葉景軒連忙觀想如來佛相,默唸如來大悲咒,恢復神魂,同時回覆秋蟬衣:“衝冠一怒爲紅顏嘛!爲了你,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值得。”
這貨,其實是仗着大日如來經無上的修復神魂的咒法纔敢如此做,要不然打死他都不會這麼做。爲了和美女同牀共枕就豁出性命不要,這絕對不是葉景軒的風格。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是活着的話,總是有希望的。
“你你真是個怪胎,算你贏了,我我失算了。”秋蟬衣很無奈的說。
她知道狡辯也沒用,自己沒說是肉身還是神魂,這傢伙竟然利用了這一點,從而也可以看出來他的聰明睿智。秋蟬衣在發怒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葉景軒很聰明很睿智,也很大膽,這樣的日後必成大事。
葉景軒的肉身被撞出去,摔在了斷亙殘牆之處一動不動,大家還以爲葉景軒被摔死了,可更爲詭異的是秋蟬衣臉色微變,竟然對着房間自言自語的說出這種令人摸不着頭腦的話。大家似乎覺得,葉景軒死了,他的人沒進去,鬼魂進去了,秋蟬衣看到了葉景軒的鬼魂,所以對其說話。
事實上,就是這麼回事,只不過葉景軒沒死而已。
秋蟬衣認輸,葉景軒的神魂也修復了差不多,躍然歸竅。
當葉景軒從斷亙殘牆處灰頭土臉的爬起來的時候,大家都愕然無比,葉景軒比白帝辰還要狼狽的多,他神魂出殼,沒有神魂控制身體,自然撞的更慘烈了。不過,這貨爬起來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蟬衣小姐,你竟然認輸了,今天晚上是不是就是屬於我了?”
當大家的目光凝聚在秋蟬衣的身上時,秋蟬衣的臉頰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緋紅,她羞赧的垂下了頭來:“好像是的。”
葉景軒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秋蟬衣:“承認就好,那我們就此共度良宵吧!”
葉景軒完全不管自己一身塵土,滿身傷痕,上前一把就摟住了秋蟬衣進了房間,當然,這貨是沒有忘記關門的。
大家看着那扇閉的嚴嚴實實的門,愕然無比,到現在都沒有搞懂,這葉景軒如何就贏了呢?是真的贏了,還是秋蟬衣根本就喜歡上了這個要飯的,故意認輸呢?
當然,無論猜測如何,葉景軒成爲了京都大學十大校花排名第三的秋蟬衣小姐的入幕之賓已成事實了。
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完全要崩潰的白帝辰直挺挺的暈了過去: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的女神要被這個乞丐給糟蹋了,怎麼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