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子傲視羣雄,葉景軒發現,要對付一個武道宗師就比對付一個武尊難的多了,放眼天下,能成爲武道宗師的,那倒是武學精深之輩,驚採絕豔之輩,在武道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詣,拳法武功幾乎是那種自成一家融會貫通的大高手,已經不再拘泥於招式,武道宗師,那可是開宗立派的大高手。葉景龍這頭幼龍雖然也可以跟武道宗師一較高低,可是要取勝就不容易了,尤其是葉景龍剛剛已經出過手了,玉空子不會輕敵,別說取勝,只要能不敗不傷葉景軒已經爲葉景龍慶幸了。
玉空子傲然長笑:“葉景軒,既然你不敢怕了,那就”
不得已,葉琳再次邁步,緩緩的笑了起來:“景軒”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的玉音子走上前來,雪色道袍乾淨素潔,在美麗的月光下,玉音子先的清越卓拔,一塵不染,彷彿一朵青蓮。
玉音子的姿色或許比不上商夢溪、諸葛傾月和蘇芷萱這樣的天生尤物,可是她那空靈幽深的氣質卻絕不是商夢溪她們可比,而且玉音子風韻綽約,成熟婉約,雖然與扁素心有些相似,可是她勝就勝在這份迷人的風韻上。
她沒有傲視羣芳的姿色,可是年齡上的緣故,頗有風韻,這絕不是年輕女子可比擬的。
玉音子道:“師兄,讓我來吧?”
“你?”玉空子驚駭道:“師妹,這個剛剛你也看到了,那小孩兒可不是你所能敵的呀?”
玉音子僵硬的笑了笑,然後指着葉景軒說:“葉景軒,我要和你比道術。”
葉景軒微微驚訝道:“有沒有搞錯?我雖然長的帥,可是道術未必高強,我這個人除了牀術厲害無比之外,其他的都是弱項,你專揀我的弱項和我比,這會不會讓人小看你珏山派啊?要不咱們比牀術吧?”
玉音子又羞了一個大紅臉,無地自容了,和這廝說話任何女孩子都是在自取其羞,真是一個混蛋。
玉音子強忍着那份羞憤,怒道:“休要嚼舌根子,你已經將逐日劍祭煉成功,難道你這都不敢嗎?手中有神劍,竟然不敢出手,讓別人來替你抵擋刀劍,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本來就是不英雄好漢,我是流氓,流氓你知道嗎?正是因爲我是流氓,所以才和你比牀術,不和你比道術,你敢和我比牀術嘛?誰先算誰輸,怎麼樣?”
“你”玉音子快被氣死了,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蘇芷萱也開始鄙視葉景軒了:“你不算英雄好漢,更不算個男人。”
“對。”玉音子終於找到知音了,嬌聲大喝:“對,你都不算個男人。”
葉景軒“嘿嘿”的笑道:“我才十七歲,本就未成年,所以還不能算是男人,我也就是一個男孩兒,或者男生而已,怎麼能是男人呢?當然,如果玉音美眉和我比牀術,讓我享受到魚水之歡激情與共的妙事的話,我定能一舉進化成男人,其實大家都知道,男孩兒都是在這種事情上千錘百鍊才鍛鍊成一個男人的。”
玉音子再次氣爆,就連蘇芷萱也被氣得無語,更可氣的是,葉景軒還反過來笑嘻嘻的對自己說:“芷萱小姐,要不你和我激情與共巫山吧?等我在你身上千錘百鍊一番,成了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再上去和那美女比道術,如何?”
蘇芷萱狠狠的瞪了葉景軒一眼,一聲:“混搭,無恥,下流,本小姐纔不會和你這麼下流的男人做出那種苟且的事情的。”
“非也非也,”葉景軒朗朗道:“芷萱小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要知道你之所以能活在這個世上,也是你爸爸媽媽做這種事情的緣故,難道你爸爸也下流?你媽媽很賤?”
“你”蘇芷萱又羞又氣,滿臉通紅,啞口無言了。
玉音子冷哼道:“葉景軒,你這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咱們出來比一比,你贏了,我們珏山派撤退,此時就此揭過,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輸了,你得親自上我山門道歉,面壁懺悔十年,爲了我珏山派死去的門人超度。”
葉景軒嘴巴上沒說,可心裡邊卻不能不冷笑:“還超度個屁,剛剛那些冤魂早已經被我的幽靈王白起吞噬了,也算是一種超度吧!”
當然,這一次,葉景軒終於正經了起來:“玉音美眉,你有沒有搞錯,我贏了,你們只是撤退,以後相干無事就行了,可你贏了,我卻得給你們道歉,還被關在你們珏山十年,讓我失去自由之身?這賭注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玉空子更是大聲笑道:“我也知道不公平,這簡直就是太便宜你了,你輸了,不僅要上我宗門賠罪,面壁十年,爲我門下弟子超度,還要將追日靴和逐日劍交出來,以作爲賠償我珏山派門下弟子的生命損失。”
葉景軒馬上對着玉空子豎起了自己的中指:“靠,老道,你是來和我比無恥的麼?”
玉空子傲慢笑道:“我就是和你比無恥了,怎麼着?和你這種人打交道,不無恥點不行,因爲會吃虧的。”
葉景軒冷哼道:“本帥哥沒工夫搭理你這種老掉牙的神棍,本帥哥只愛和美女談情說愛,玉音美眉,咱們不要搭理這狗東西,咱們繼續談情說愛。”
玉音子雖然還紅着臉,羞怒不已,可已經有些習慣葉景軒的無恥了:“誰要和你談情說愛了?賊,你到底敢不敢?難道你除了嘴巴上調戲女子,就不會幹掉別的了嘛?”
“當然會,我不光嘴巴上會調戲,我還會來着,我都說了,我牀上功夫最好了,怎麼能是隻會嘴巴上調戲了?玉音美眉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證實一下,哦,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看到咱們的好事的話,咱這裡有帳篷”
無恥啊!無恥!簡直無恥透頂了。
玉音子冷哼一聲:“賊,休要胡言,你想羞辱我,除非打敗我。”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老子等的就是這句話。
葉景軒乾咳兩聲,終於正經了起來:“玉音美眉,你早點說嘛,我就等你這句話了,咱們可說好了,你要是輸了,那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知不覺,玉音子也掉進了葉景軒的桃色陷阱,現在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因爲人家玉音美眉是要臉滴,不似葉景軒這等無恥之徒,根本不知道臉是個什麼東西。
玉音子一聲,目光不敢直視滿臉猥瑣笑意的葉景軒:“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好。”葉景軒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嘿嘿”的笑了起來:“太好了,玉音美眉,太爽快了,那咱們可說好了,你輸了,讓你這什麼欲即是空師兄帶人滾蛋,你留下來,以後跟我混,咱來大被同眠談情說愛,哦,那時候就不僅要談情說愛了,還要,還要。當然,我還要你們珏山派的粉袖,粉袖對我有救命之恩,這個恩情我還沒有好好的報答呢?”
“你”玉音子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混蛋了,她所見過的無恥之徒加起來都沒有他一個無恥。
見玉音子不說話了,葉景軒笑嘻嘻道:“這麼說來,玉音美眉是答應了,那就好,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玉空子叫道:“葉景軒,你想的美。”
沉默不語的玉音子終於擡起頭來,狠狠的盯着葉景軒道:“好,我答應,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你敗了,上我宗門道歉,面壁十年超度亡人,追日靴和逐日劍也都是屬於我珏山派的。”
葉景軒笑了笑:“好,好,好,玉音美眉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那我不是可以開始比牀術了,哦不,是比道術,口誤,口誤,純屬口誤。”
玉音子也懶得再理會這種無賴,緩緩的退回到了珏山派門人人羣中,然後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劍,飛劍。
那是一柄清光流影的青鋼劍,但不是普通的青鋼劍,劍鋒之上有着細細的血色紋路,正是劍被鑄成的時候用自己的血來祭劍形成的那種紋路,這樣自己便於自己御劍。
不過,這劍的材質普通,只是普通的青鋼,這種飛劍幾乎每隔修道者都能搞到手,玉音子用這口飛劍和葉景軒來比道術,在法器之上顯然落了下乘,普通的飛劍怎麼能和神劍逐日劍相比呢?
但是玉音子道行高深,至少比葉景軒高出了許多,葉景軒也不過是剛剛跨入御物境界的修道者而已,而玉音子卻早已經跨入化形境界很久了,甚至可以算是化形大成的道術高手了,正是因爲這樣,玉音子纔會和葉景軒比道術。
玉音子盤膝坐下來,一股陰風驟然而起,神魂一下子就脫出了軀殼,在陣前形成了一個和玉音子一模一樣的人形,整個人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更加靈動飄渺。
這就是化形境界嗎?玉音子的這種化形道法是借月光顯形,叫做明月光身。
玉音子手持飛劍輕輕一躍,升高了兩丈,虛立空中:“賊,還不動身嘛?”
葉景軒“嘻嘻”一笑:“好,美女,等我,不要着急,我會很溫柔的”
葉景軒也大大咧咧的盤腿而坐,可是坐姿卻是照着大日如來經上的如來法相,手掐如來印,然後陰神一下子脫出了軀殼,帶起了一股陰風,瞬間就鑽進了逐日劍中,逐日劍頓時青光大放,“唰”的一聲飛上了虛空中,與玉音子對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