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裡還有我的事兒呢,趕緊應了一聲,做洗耳恭聽狀。
“你現在過於依賴魔食帶來的精力補充效果,讓你會產生天下無敵的錯覺,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失去魔食的支持,你會怎麼樣?可能連天星變都施展不出來!所以回去之後,你必須加緊修煉,努力提高,發取早日把藥種煉成金丹,要是能把金丹孵化元嬰那就再好不過了。”
顧依薇在旁邊插嘴“我也覺得他的真實水平有點坑,回去我幫他做特訓好了,不然的話,猴年馬月才能升維啊!我可等不及那麼久。”
馮甜看了顧依薇一眼,居然沒有反對,“你要是有高維的修煉法術可以教他更好一些。”
顧依薇說“沒問題,你看他在低維世界施展高維法術一點顧忌問題都不有,充分說明他的根腳很深,想來學了高維的修煉法術也能隨隨便便就在人間用,蘇嶺,好好努力哦,我看好你!”
我有些困惑地說“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俞悅入股的問題嗎?怎麼扯到我身上了?咱們能不歪樓嗎?”
魯承志說“沒事兒,俞老闆入股這事兒就算定了,姐,你繼續訓老蘇,沒問題的!”
靠,他這是關鍵時刻落井下石啊!
一直沒吭聲的顧容卻說“現在股東就已經很多了,有法國的居伊。文森特,有甜甜,有小魯,有我,哦,我聽甜甜說,還有橫劍派,現在又有了俞姐,以後應該還會有其他股東加入,而且我們的生意項也不可能只限於目前這兩項,我覺得應該理順一下,成立一個公司,或者投資基金,這樣以後也好運作。不過,術法武器的生產讓法國的資本參股沒問題嗎?”
“原本我是沒想讓文森特參股。”馮甜總算是放過了我,“不過既然他們把文森特引到了魔食生意裡,這一項讓他參一股倒也不錯,將來還是可以藉助文森特家庭的勢力擴展歐美市場。因爲德國在二戰中對黑魔法的研究和使用,所以二戰結束後,歐美各國都陸續成立了管理法師的專職部門,我們可以研究一些通用的法術武器賣給他們。各國的法師組織都對管理法師的國家機構充滿了警惕和戒備,不合作還是好態度,很多甚至以與本國的國家機構對着幹爲光榮,所以各國的法師管理機構都比較缺實用有效的法術武器。”
聽她這麼說,我着實有些擔心,“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生產這種武器賣出去,那不是等於與歐美的法師組織做對了嗎?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
馮甜嗤笑道“這事兒現在就有法師在做,只不過都留了一手,我們要做的只是比他們良心一點就好了,難道還真要研發出可以消滅所有法師的大殺器嗎?再說了,就算真有敢來找麻煩討說法的,直接打回去就是了,這個世界的真理終究只是看誰的拳頭夠硬。你現在有天星變和魔食這兩樣,拳頭估計是人間最硬的之一了,完全不用擔心。”
我還是不放心,“萬一他們弄不過我,來威脅我家裡人怎麼辦?”
“法師的家人只是凡人,所以法師之間的爭鬥不會波及到他們。不及家人,這是法師圈的鐵律,再孤僻的法師也都有三親兩顧,要是大家都這麼幹,法師就都成天煞孤星了。”馮甜肯定地說,“放心吧,再瘋狂的法師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當然了,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可以做給叔叔阿姨加些保護措施。嗯,等我回明城,做兩個護身符給他們,對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做,我現在有個初步想法,要是這個想法實現的話,就算萬一有法師冒天下之大不韙來襲擊的話,也可以保證叔叔阿姨的安全。”
“我們回去就做吧。”
今天這翻談話提醒了我。
我將要做的事情可是將站在整個法師圈對立面上的,指不定會惹鬧哪些變態瘋子。
如果法師的節操那麼可信的話,也就不用我來提什麼依法治法師了,相信他們的操守就足夠了不是?
法師的害人手段層出不窮,千奇百怪,我老爸老媽只是普通人,我至少得保證他們的安全。
這種保證只有兩條路,一是給他們加防護,二是確保我有足夠有威懾力可以庇護他們。
就好像妙提保護楊微元那樣,雖然連本層的地獄之主都恨不得楊微元死,但卻誰都不敢下手。
這事敲定下來,我們繼續討論參股的問題。
顧容傾向於成立一個基金,分別投資運作仙水,也就是魔食,和法術武器這兩項生意,使這兩項保持相對獨立,以後再護展其他生意,也可以通過基金會投資運作,確保每一項生意相互之間不發生關係。
這種資本運作手法我不太懂,但顧容卻說得頭頭是道,而且條理分明,顯然比我們這些土鱉懂得多得多。
最後,我們在車上敲定了初步計劃。
依照顧容的提義,大家參股成立一個投資基金,然後各項生意由投資基金來運作,至於各自負責什麼,那還得等這個計劃徵得遠在法國的居伊。文森特的同意,正式確立執行之後再細定。
不過初步估計,我和馮甜是沒有時間來管這事兒,俞悅的身份在這裡,最多就是當個露面的代表,也不可能管太多,那麼這個基金會的主要運作者,十有八九要落到顧容和魯承志頭上,至於居伊,或許在這方面比我們要強,但大家一至認爲,這個基金會可以讓居伊參股,但絕對不可以給他控制權。
把計劃定完,我們趕回到家了,萬幸的是魯承志在討論中沒怎麼開口,一直在全神開車,保持了較快的速度,所以總算趕在了晚飯時間抵達。
我老爸老媽都站門口張望了,老媽神情明顯不善,不過看到我們這一大幫那人一起及時回來,這才緩和下來,挽着馮甜招呼大家都進屋開飯。
進了屋裡一看,都準備好了,滿滿一大桌的菜,中間放着蛋糕,連蠟燭都插好了,就等着點火開始了。
大家也不客氣,實際上在場的這些位基本上都不知道客氣倆字兒怎麼寫,忽啦啦圍着桌子坐下,我這剛閉上眼睛,還沒等許願呢,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蘇主任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