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到什麼沒有?”阿保看着曾紅,嘴角抽搐一下,一把將她從地上抓起來,曾紅高大的身子並不比阿保矮很多,卻在他面前格外地柔弱。
“一個小孩子,大概只有三四歲,卻很厲害,他進去只是唸了幾句,就讓洗手間不同了。”曾紅說道:“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
阿保半信半疑地走進洗手間,果然,那種讓人暈暈沉沉的東西不見了,腦子也清明瞭許多,鏡子裡自己的臉看得清楚了,之前,他總是在鏡子裡看到另一張陌生的面孔,那張面孔,自己在夢裡見到過,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真是要瘋了!
“那小傢伙有些本事。”曾紅說道:“沒事的,阿保,我覺得咱們忘記這一切最好,不如去找心理醫生,聽說催眠可以……阿保。”
阿保扭頭,看着曾紅,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浮現一絲殺意,這女人太吵了!
看着阿保的眼睛,曾紅不敢說話了,匆忙閃進廚房:“你該餓了吧,我去給你煮碗麪,你先要休息一會。”
休息嗎?阿保的眼神頓時暗淡下去,如果可以不睡覺該有多好,只要一合上眼,便是殺戮的情景,砸,再砸,刺,再刺,頭,好像又疼了。
曾紅站在廚房門後面,透過門縫看碰上阿保,終於心驚膽顫地去做飯。
阿保坐在沙發上,止不住地打瞌睡,但每次要睡着的時候,便打了一個激靈,馬上清醒!
“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說,是你,還是你?東西藏哪了?”
“力哥,一定是他乾的,那傢伙一直被你欺負,早就懷恨在心。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哪有這膽子。”
“你們都不敢說,是吧?好,我就讓你們永遠也說不出口。”
腦子要炸開了一樣,阿保抱着頭,痛苦地用頭撞擊茶几,一下,兩下,三下……
此時,黃軒打了一個狠狠的噴嚏,經過對比,他已經篩選出兩個相似的地方,都位於相同的地點,相隔不過四十公里,當地都有成羣的牌坊。
門鈴響了,此時已經接近下班時間,還有人來?肖麗狐疑地過去,見是一名陌生的男人,衣着卻很體面,大約四十歲左右,正往裡面探頭探腦,一臉好奇。
她拉開門,那人正擡頭看着招牌,突然前方空了,身子一歪,險些倒進肖麗懷裡,不過也聞到了一股軟軟的香氣,擡頭看到怒氣勃發的肖麗,馬上退後一步:“得罪了。”
現代鮮少有人這麼文縐縐地,但看他生得也算周正,不像個藝術家,肖麗便說道:“你找哪位,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不,不,不,我就找你們,這裡是喬宇的事務所吧?”這人說道:“我姓周,周炎。”
“周炎?”黃軒猛地站起來,看着他:“你怎麼來了?”
“黃軒,”周炎興奮地踏進來:“早知道你在這裡,我就省事多了。”
“你們認識?”肖麗狐疑地說道:“怎麼沒聽你提起過有這麼周正的朋友?”
“這話是誇我嗎?”周炎興奮地走進來:“原來真有這樣的工作室啊,捉鬼工作室,最早聽朋友說起的時候,還以爲是惡作劇,後來找了相關的新聞看,半信半疑。”
“現在,看到你,我就信了。”周炎說道:“黃老闆也肯信,一定是真的。”
“不是,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肖麗有些受不了了:“能把事情說清楚一些嗎?”
“周炎,今年四十歲,曾經是一名考古學家,現在嘛,是一位倒賣藝術品的商人,和我是同行,不過一直在外地經營,鮮少到帝都。”黃軒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周炎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嚥下一口口水,說道:“我撞鬼了,聽說這裡可以解決靈異事件,所以過來看看,找那位喬宇。”
“他不在,只有他的兒子喬燁在。”黃軒說道:“不過也算青出於藍,這樁委託可以接,先說說什麼事吧,肖麗,麻煩倒杯水,坐下來說話。”
周炎坐下來,目光隨着肖麗的影子轉動,燕南便撇撇嘴,不甚開心。
“我不是愛收集一些小玩意兒麼,最近開始玩古着,尤其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東西,我特別偏好。”周炎說道:“最近去一個鄉下地方,找到了一雙繡花鞋,說也奇怪,那東西扔在一堆破爛的舊衣服裡,可是我一眼看到,花了一百塊就買到手。”
喬燁聽到繡花鞋,警覺地擡起頭,小心翼翼地挪動身子到了兩人後面,他個子矮,周炎根本沒看到他,繼續說道:“但自從把這雙鞋帶回家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喬燁看着周炎的印堂,他的印堂處發青,一般來說,發黑是大限之期將到,發青則是最近有劫,再看他雖然生得相貌堂堂,可是嘴脣發白,鼻端發紅,喬燁扁了扁嘴。
“每天后半夜,我就覺得有個女人躺在我和我媳婦中間。”周炎說道:“哪怕我和我媳婦捱得近近地,她也在,初開始,我看不到她的臉,後來,看得清楚了,是個漂亮的女人,這麼說話可能有點不好聽,但她,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騷勁。”
肖麗白了周炎一眼,冷冷地說道:“這話的確不怎麼好聽。”
燕南便笑了,有些如釋重負,肖麗便坐在燕南身邊,兩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黃軒看着周炎眼冒桃花,便說道:“騷歸騷,美嗎?”
“當然,長得有些像前陣子挺火的那個第一籃球寶貝,身材還好。”周炎樂呵呵地說道:“初開始還是個淡淡的影子,到後來,身子越來越充實,就像個大活人,而且吧,我能看到她,可是我媳婦看不到,慢慢地,她開始朝我笑,到後來,我們那個了。”
黃軒明知故問:“哪個了?”
“就那個了唄,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我到底是一個人玩,還是和她玩?”周炎儘量用朦朧一點的說法:“我覺得自己像納了一個妾,不過是鬼妾,因爲,她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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