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土地主要押金龍衣符及古錢,五色龍衣符要放在地底,把龍衣符拆散,每一種色龍衣放上土牛符及在符上面加上一個古錢,在古錢上面依次放銀、金、長錢、冥鈔,然後按照顏色分別放在東、南、西、北及正中五個位置。
五色龍衣符安放位置:綠色放在東方,紅色放南方,白色放西方,紫黑色放在北方,黃色則放在中間,安放妥當後上香及唸經。
請神與召鬼截然不同,規格上了一個檔次,喬宇虔誠相請,當香燃至一半,一個影子從地底鑽出來,小心翼翼地張望着,喬宇連忙拉着白穎珊跪下:“請土地神幫幫我們。”
“其心誠也。”那土地神看上去足有百歲,鬍子雪白,垂到胸前。
“我們要找一個可自由化成五行的男人。”喬宇作了一個揖,眼前的老者是貨真價實的神靈,不像應嫁神,他徹底收了平時的嬉笑,一本正經地說道:“他帶着一個虛弱的女人,還有一個三四歲左右的男孩,應該是進了山。”
“那人的確進了山,但他此刻並不在山中,而且老朽感覺不到那一女一童的所在。”土地神說道:“恐怕是在結界之中。”
“那大致的範圍呢?”白穎珊急聲問道。
“進山有一個三岔路口,正中間那條小徑進去。”土地神說道:“前方便是入口,那裡尚未開發,毒蟲不少,且記得小心。”
“多謝。”喬宇誠摯道:“大恩不言謝。”
那土地神頗爲欣慰,說道:“如今人哪裡還記得神靈的存在,無一是開挖山林,毫無顧慮,你且用心,助你一臂之力又何妨,去吧!”
喬宇已經如箭般飛出去,那土地神享受了人間煙火,心滿意足地歸隱深處,喬宇與白穎珊奔進那條入口,果然如土地神所說,前方便是一個三岔路口,循着中間的小徑進去,便看到前方的深山,看着茫然一片的大山,白穎珊說道:“結界也自帶靈力,可以找到。”
“沒錯。”喬宇咬破手指,鮮血點在額心,麒麟力與慧眼同時啓開,看向茫然的大山之中,隱約看到某處山洞外有光在反射,喬宇再看向左右,將標誌性的石頭與樹木的形狀記住,這才收了慧眼,此刻,他已然有些頭暈,扶着頭好一會才恢復神智。
白穎珊的手機響起,是坐鎮後方的肖麗打來的,她邊接電話,邊跟在喬宇身後,電話裡傳來的卻是小羽的聲音,帶着哭腔,卻在強行抽氣,抑制自己:“媽。”
“小羽,你在肖麗阿姨身邊嗎?”白穎珊說道:“我們在找哥哥,你不要急,好好呆着,好不好?”
“我害怕。”小羽委屈地掉下眼淚:“我想哥哥。”
肖麗拿過手機,說道:“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小羽,一定要幫幫小燁和董小姐。”
白穎珊匆忙掛了電話,他們並沒有帶上齊備的裝備,待到那山洞前,已經又累又渴,喬宇眼見得結界就在眼前,哪顧得上身體如何,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山洞,還未近身,卻怔在那裡,雙拳握起,一幅憤然之色
!
見他如此神態,白穎珊暗道不妙,快步走進來,耳邊突然傳來嘩啦一聲,那結界居然像薄薄的玻璃一般破開,只是並未落在地上,迅速化爲無形,消失得無影無蹤……
結界後面,殘留着食物的包裝紙,還有空水瓶,地上還有一些麪包屑,白穎珊喉頭髮緊,找得如此順暢又如何,還是讓杜哲行先行了一步,他們跑了一個空!
“他在提供食物和水。”白穎珊終於開口:“顯然他還想讓他們活下去。”
“這的確是好的跡像,但是,深山最易隱藏,現在他把他們轉移到哪裡去了?”喬宇說道:“我想,杜哲行一定想到——大隱隱於市,他恐怕帶着他們回到了市區。”
“你這麼肯定?”擦肩而過的痛苦讓白穎珊幾近崩潰,喬燁和喬羽不同,小羽失蹤,必定是有人爲了陰陽書,沒有小羽就無法控制陰陽書,這就保障了她的安全,但是小燁呢?小燁對杜哲行來說,就像一個玩具,想玩的時候放在手心裡,不想玩了,分分鐘取他的性命。
喬宇在山洞裡走了好幾圈,恨不得連石壁上的苔蘚都檢查一遍,而在小燁被關押的地方,分明可以看到坐痕,看着兩個捱得極盡的壓痕,他欣慰道:“董小姐一直在照顧小燁,他們離得很近,幾乎要連成一片。”
“她抱着他。”白穎珊說道:“給小燁安慰和勇氣。”
“也可能不止這些,小燁被帶走的時候只穿睡衣和拖鞋,山裡溫度低。”喬宇感慨道:“她在用自己的法子給他取暖。”
白穎珊的腦子一熱,剛纔的沮喪與痛苦頓時減少幾分:“我們至少知道董小姐還在努力,我們更沒有理由放棄,喬宇,接下來我們先檢查這山裡的其它地方,不如,我們再請一次土地神,問問杜哲行一行的人下落?”
“一來我請用來請土地神的傢伙什已經用光了,二來,土地神不會頻繁現身。”喬宇說道:“神靈與鬼不能相提並論,不是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更有一點,如今城市過度開發,土地神幾乎無所藏身,只能隱藏在深山裡,我們接下來還要依靠現代科技。”
就在此時,喬宇發現地上的坐痕有一塊突出去的邊緣,任他們兩個人怎麼坐在地上壓,也不可能邊上壓出這樣的形狀,他心中疑惑,索性蹲下去仔細看。
那一塊突出去的劃痕雖然與坐痕連成一片,其實是自成一體,是用手指挖出來後又坐平的,可惜形狀看不分明,白穎珊到底細心一些,說道:“這是雙耳刀的偏旁部首。”
“雙耳刀?”喬宇狐疑道:“從這部分的劃痕來看,應該是小燁寫的,用手指頭。”
“看上去他在提醒我們什麼,想着如果我們能找到這裡,可以看到,但這明顯是一個沒有寫完的漢字。”白穎珊說道:“雙耳刀爲偏旁的漢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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