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今天狀態不好,就這麼多了,一直在抱病碼字,對於這一週的強推來說真是糟糕透了……
ps1:感謝“戰々狂”“異國他鄉的狼”“閱讀的喜悅”“瓜嘻嘻5”“暗夜十二樂章”“x零時の雪x”“avparty”“love思琦”“m蛐蛐”的打賞。
“那麼,能夠和我說一下詳細情形麼?”凱拉爾微笑着對着村長問道。
“好,好的。”村長顫顫驚驚的說道,不論怎麼樣,作爲政府人員的他在面對九長老級別的凱拉爾的時候還是會緊張啊。
“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說清楚吧。”凱拉爾微笑着誘導着談話:“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的,大概是從十二天前左右開始的。”老頭子說道。
“每天都會來麼?”凱拉爾問道。
“是的,自從十二天前出現之後每天夜裡都回來。”老頭子仔細想了想皺着眉頭說道。
“是什麼樣的姿態?”凱拉爾問道。
“坐着馬車,黑色的馬車。”老頭子對着馬車印象十分深刻。
“在那麼黑的夜晚,你怎麼知道他是黑色的呢?”凱拉爾緊接着問道。
“路燈,我們爲了害怕夜間有怪獸入侵或者有孩子走丟都會在關鍵的地方點上有些路燈,所以很清楚。”老頭子面對凱拉爾的質問大喘了一口氣說道。
“很好,那麼它的外形是?”凱拉爾確定了這件事情的真實,然後繼續問道。
“馬車。”
“馬車是幾匹馬的?”
“一匹。”
“幾個輪子?兩個,還是四個?”
“兩個……不,四個。”
“吾,很好,我明白了。”凱拉爾點了點頭,溫言讓村長離去,他幾乎已經猜的差不多了。
“是什麼東西?”迪妮莎好奇的問道。
“大概,是妖精這種東西吧。”凱拉爾手中逗弄着那光之小妖精笑着說道:“就好像我的光一般,最近這裡的人被騎士們斬殺殆盡了,這附近有好幾個戰場,如果強迫的說起來,出現一個戰場上的幽靈或者怨靈之類的東西並不是不可能的。”
凱拉爾輕輕搖了搖頭:“他沒有傷人,如果能捉到他就捉住他,我試試能不能溝通,如果不行,就淨化了吧。”凱拉爾沒有絲毫罪惡感,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正常,本來人類和惡靈兩種不對頭的方式就是兩種極端,如同幽幽子那種對人世間帶有巨大的眷戀和強大的力量強行留下來的靈不算,其他靈對人類都是能夠造成很大威脅的。
凱拉爾並沒有負罪感,只是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無頭騎士的到來。
他並不害怕,因爲大劍妹子們至少三十個,在不算戰場的小戰役上,別說其他的,就算千軍萬馬之中他也有把握闖出去。
這是絕對的信任。
所以大劍們以絕對的保衛迴應着凱拉爾的信任。
她們不太騎馬。因爲妖魔血肉會讓馬焦躁不安,除了魔馬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獸類可以承載她們,不得不說這有些可惜。
凱拉爾心中想着一些事情,一陣馬蹄嘶昂的聲音卻從野外傳來。
凱拉爾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向着門外走去,推門而出,只看到迪妮莎臉色微微有些雀躍的站在他門口,看着凱拉爾微笑道:“嗯,你出來了?”
“嗯,情況如何?”凱拉爾微微蹙眉問道,這聲勢,該不會是魔獸吧?
“已經開始展開捕捉了。”迪妮莎經過妖魔血肉改造的耳朵和對身邊大劍妖氣的感知就如同雷達一般,可不是凱拉爾能夠比得上的。
“很好,就在這裡看着吧。”凱拉爾能夠明顯的看到一個馬車在村莊中很衝亂撞,不斷攔在他前面和在後面追堵的是大劍姑娘們。
因爲腳部的強化妖氣,大劍姑娘們的腳力並不比強力的戰馬差,如果如果稍微比持久力的話姑娘們甚至還要更強一點。
所以在姑娘們的圍堵之下,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那匹奇怪的,沒有頭的馬制服,講那個穿着盛裝的黑衣女士也同時壓制在地上。
所需普通人對於她會有一種恐懼感,但是姑娘們是什麼?專門和奇形怪狀的妖魔和覺醒者戰鬥的大劍妹子們再奇怪的東西都見過,哪裡會害怕一匹沒有頭的馬和一個沒有頭的人?
沒有頭的人再沒有頭也還是人而已。
她被壓到的時候還拿出了鐮刀,只不過兩下就被快速的大劍們壓倒在地,鐮刀也不知所蹤,被壓着的她奮力掙扎,一身華麗的黑色禮裙在泥土裡被弄得亂七八糟,顯得很是狼狽。
“誒,奇怪的物種呢。”凱拉爾摸着她的肌膚,也不嫌男女有別,事實上在大劍妹子們眼裡連臉都沒有的女人真的算不上女人,也算不上吃醋什麼的。
“有肉,有皮,皮膚還很白,唔,手感不錯,但是爲什麼呢……”凱拉爾奇怪的示意大劍妹子們將她拉起來,然後他
小心翼翼的將手探入了她的禮裙裡面,從胸部然後一直探入了最裡面:“唔,生-殖-器也有爲什麼呢?奇怪,奇怪。”
“不過這個問題等回到卡美洛我們再來好好聊一聊吧。”凱拉爾扭過頭來看向了正在走過來的村長:“那麼這東西我們就帶走了,馬車你們最好燒掉它,其他的事情就全部由我們來處理,村長,你將這裡打理得不錯,請繼續努力吧。”
“是的殿下,謝謝殿下。”老頭子一個鞠躬一個鞠躬的行着禮,顯得十分的滑稽和讓人心疼。
凱拉爾微笑了一下安慰了一下他,然後帶領着幫的結結實實的無頭馬和無頭女士踏上了回程。
說到底一來一回也只不過是兩天而已。但是凱拉爾帶回去的東西卻帶起了巨大的轟動。
“我覺得你可以騎着這玩意上戰場,莉莉,你知道的,如果你騎着這東西配上黑色的鎧甲估計會嚇壞不少人吧?”凱拉爾看着這個在鐵鏈下仍然蠢蠢欲動的黑色,無頭,脖子處冒着黑色的煙霧的戰馬,他將自己的身體轉了過來帶着微笑問那位稍微有些踹踹不安地女人,“那麼,終於到這個問題了,請問,你是誰呢?女士,還有,你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