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八月完結,開始補咯!!!
“您真的要對公主殿下出手嗎?”老法師盯着凱拉爾,那茂密的鬍子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柔順異常,帶着一股子慈祥和藹的樣子的老頭微眯着眼睛看着凱拉爾,裡面帶着的精光足以讓普通人心驚肉跳。
但是這嚇不倒凱拉爾。
凱拉爾是聖十大。
正兒八經的聖十大,若是被一個過氣聖十大這麼嚇一嚇就投降,那就太丟聖十大的臉了。
凱拉爾微笑着看着他,輕輕地捏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那位隆格薇兒女士在旁邊記錄着什麼,不時地擡起頭來斜眼看着凱拉爾,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毫無底線和下限了嗎?
“難道您不覺得這樣纔是對所有人都好的結局嗎?”凱拉爾微笑着反問道。
“你少來。”老頭子笑罵道,他爲自己不緊不慢的點上了菸草,用菸斗美美的抽了一口,“你這傢伙……安麗埃塔公主降不住你。”
校長室中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沒錯,這纔是問題最關鍵的所在。
公主降不住他。
“這不是當然的嗎?”凱拉爾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的笑了起來。
君子豐臣如玉,凱拉爾就是那種脣紅齒白,劍眉豐臣的男子,即將步入中年的他也帶着一股子讓人沉醉的酒香,他是如酒一般的男子,老酒陳釀,年月帶來的沉澱感,讓他散發出越發醇香的味道來。
別說那些小女孩們了,隆格薇兒時不時的擡起頭來看凱拉爾一眼,又何嘗不是因爲凱拉爾任意一個動作中帶着的魅力而眼直?
這個男人別說降服了,整個人就是一個妖孽!
有些咬牙切齒的隆格薇兒小姐低下頭去。她已經決定要走了,立刻就要走,馬上就要走,明天,不,今晚就走,這個男人,太恐怖,不是她能夠匹敵,抵擋的。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凱拉爾微微斜了一眼隆格薇兒,她的心跳稍微有些太過激動了一些,她在想什麼?
不管她在想什麼,亦或者安麗埃塔公主在想什麼,凱拉爾都不在意,因爲在絕對的力量之下,都是無用的:“就算是拿一個安麗埃塔,來賭我能否留在托裡斯汀,你們都應該賭了。”
凱拉爾的話讓老頭開心的笑了起來。咧着嘴,傻笑着,像是個孩子。
這一撲,他賭了。
他賭了。女王更了。
可惜,托裡斯汀的女王沒聽過凱拉爾。
如果她要收到了卡莉娜給她的密函,那麼她就會知道凱拉爾到底是多麼危險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毒藥,嘗過的人不是已經沉迷在這毒藥之中。就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罌粟是藥,是花,也是毒。
你若用它做藥。那它便解你百般苦惱,你若用它當花,那它便綻放如那曼陀羅般豔麗,你若用它當毒,那邊深入骨髓,不可刮骨。
相思之毒無可解嗎……凱拉爾輕輕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稍微,有些想念她,她們了啊……
還好嗎?莉莉?
————————————————
大抵,是不太好的。
阿爾託莉亞透過那額頭長長的劉海的縫隙看着天空中炎炎的烈日,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嘴脣,旁邊就遞過來半個椰子殼:“殿下,喝水。”
“多謝了,迪妮莎。”阿爾託莉亞並不客氣的接過了椰子殼喝了一口。
在海上,淡水相當寶貴,所以她一飲而盡,一滴也沒有放過。
這並不是水,是椰子汁,是純天然的葡萄糖,葡萄糖帶來的生命正能量頓時讓她的精神一震。
“真是的,你們的體質還真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啊……吃得少,強大,耐渴……還真是……”阿爾託莉亞猛地住嘴,臉上露出了抱歉的表情:“抱歉,我……”
“沒事,”迪妮莎微笑起來,儘管有些苦澀,但是在阿爾託莉亞面前她並不掩蓋——軟弱有些時候除了爸爸的懷裡和廁所之外,也能夠流露給自己最好的朋友看的。
阿爾託莉亞並不算她最好的朋友,最多隻能算她半個弟子,但是在凱拉爾的影響下,兩人睡在一起的時間到底是要比其他人更加親暱起來。
“我們本來就是最強的人造兵器。”她微笑起來:“所以這種事情我們也習慣了,而且,和他們比起來……”
兩個女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邊看去。
成千上萬的黑人奴隸正在努力的建造港口,水泥這種污染十分之大的東西在凱拉爾離去之前已經被凱拉爾用bug一般的手段弄出來了,現在成羣結隊的黑人們被水泥糊成了斑馬人,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
他們的身邊是烏魯克的重步兵和羅馬重步兵組合,馬其頓輕步兵和斯巴達輕步兵的組合,卡美洛重騎士和輕騎士的組合,弩和弓,槍和刀,無時無刻不指着他們呢。
這些都是上好的戰士。
漢尼拔軍團中最強的戰士。
但是現在卻只能當做奴隸來用。
凱拉爾離開之後一個半月,漢尼拔帝國就被四面八方圍過來的鯊魚們給分食殆盡,連同一起陪葬的還有非洲24個國家和中東五十個國家。
無一例外。
在兩場戰爭中,卡美洛輕騎兵長途奔襲的能力震驚了所有人,儘管凱拉爾的戰爭論中強調過兵種配合,但是輕騎兵這種能騎能射,能衝鋒能遊擊的強大兵種還是讓不少人眼饞。
然後就是悲慘的亡國奴們。
黑人們悉數成爲了奴隸,爲了保持國內強大威懾力的五個國家最終只派遣了一支20萬人的精銳,一個國家不到4萬人的精銳並不能讓這些國家元氣大傷,但是領兵的人物卻是讓大家糾結了好幾天才分出個結果來。
阿爾託莉亞成了這批精銳的帶領着——首先船隊是她的,凱拉爾是她的,而且技術是她出,錢也是她出的最多。
她既然能放下這份信任,那其他四位王也沒什麼好說的——倒是三個月後誰領着第二波50萬人出海讓四位王不小的苦惱爭執了一番。
儘管說是20萬人。但是實際上阿爾託莉亞帶走了足足120萬人!
一百萬的奴隸完全是作爲牲口來使用的!整整十五天,阿爾託莉亞這纔在第二個避風港,等待着這羣奴隸們的建好巨大的港口,儘管是天然良港,但是吞吐量終究還是低了一些,百萬人擠着數千條船還是容納不進啊!
再想到後面五十多萬人的艦隊阿爾託莉亞就有些頭皮發麻。
五十萬人的艦隊和20萬人的艦隊+一百萬的奴隸是不一樣的。
奴隸擠在最底層,放置貨物的船艙裡能夠一船擠個萬把人,有生病的就丟到海里去,這種慘無人道的世界,才正是這個時代的奴隸制社會!
阿爾託莉亞的溫柔只對凱拉爾一個人而已。真正要說起來的話——這傢伙應該算是正兒八經的憤青!
血統制度的崇拜者加上憤青!
阿爾託莉亞是十分崇拜尤瑟王的,儘管尤瑟王並沒有撫養她長大,但是尤瑟王依舊是所有卡美洛人的英雄。
他帶領着卡美洛獨立,強大,繁榮,富足。
他具備了一切明君所能夠帶有的本質,沒有人能夠替代他在卡美洛人心中的地位,不,凱拉爾或許可以。但是在凱拉爾之前,能讓凱爾特人誠心誠意的臣服的就只有尤瑟王而已!
而尤瑟王的豐功偉績是什麼?獨立,驅逐外敵,建立了以凱爾特人爲血統核心的王國。
而歷史上她一次又一次的抗擊外敵除了爲了捍衛自己的人民之外。又有多少心情是爲了血統的純正性?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血統這玩意還真沒多少重視的,除了貴族之外,哪個人對民族血統太重視過?
你要真把羅馬人,馬其頓人。希臘人,來分個1,2,3,4,5,6,恐怕他們自己都分不清楚,但是凱爾特人卻是的確和烏瑪人一樣。是個獨立的種族和國家,反而比較獨行特立。
阿爾託莉亞說是一位種族主義者也不爲過。
而面對一大羣和她膚色完全不一樣的黑人奴隸,她要說同情是絕對沒有的,要說憐憫,也當然是沒有的,自己國家的人民都來不及憐惜,哪裡來得及同情這羣傢伙?!
所以往死裡逼迫他們是當然的。
面對裝備精良,武器鋒利的五國聯軍,漢尼拔的軍隊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強弩利箭,長槍短劍之下,這羣非洲人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
不說別的,光是那300個大劍和五百頭覺醒者的力量就足以壓制這一百萬人的奴隸,哦,不,是八十萬了。
在過去十五天和第一個港口的修建中,已經累死了差不多十萬左右的奴隸,而不服航海的他們死了差不多有八萬人左右。
這裡面的血淚斑斑完全可以說是用迦太基人堆積起來的航海路線。
而在這一羣人中,有一個人是無比低調的。
他的身邊若有若無的有數個巨大的非洲漢子擋在了監督和軍人的面前。
這個帶着一米九魁梧個頭,在黑人中並不顯得高大的捲髮男子帶着堅毅的目光抿着嘴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最近在船上受到的瘀傷,白一塊黑一塊的是在攪拌水泥時水泥濺起來的斑點。
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水泥的灼燒和太陽的烤炙下散發着滋滋的油膩,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他知道,沒有人能幫他,除了自己。
不論是誰來幫他,都會害死他!
這絕對是超級大膽的計劃,面對四面八方全是敵人的漢尼拔一瞬間就明白他是絕對不可能逃掉的。
一旦對方將所有的奴隸全部梳理好,那麼他的那些將領們將會立刻爲了一塊麪包,一份肉排來出賣他,逃亡事不宜遲,但是改去哪裡卻是茫然四顧,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這個大陸。這個世界,已經是全是敵人了!
世界之敵!
漢尼拔想想整個人就在發抖,那個男人……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漢尼拔百思不得其解,他不害怕失敗,但是他害怕未知,害怕凱拉爾的智慧。
不管如何,既然這一百萬的奴隸需要運送到一個“新大陸”的時候,他就在自己部下的掩護下迫不及待的來了。
新大陸,意味着沒人認識他,意味着新的開始。意味着新生,意味着……他還能重新來過!
能勝利嗎?
他不知道。
但是他一定要報復。
仇恨支持着他,成爲他的動力,他的前行的力量。
他,已經一無所有,他,已經無所畏懼。
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他擁有強健的身體,健壯的體魄,聰明的智慧。耐心的隱忍,還有不死不休的仇恨……
他是狼,是蛇,是鬣狗。是禿鷲。
他在等待着凱拉爾死亡,腐爛的那一天。
如果凱拉爾一直完美無瑕,他會就用自己那充滿了病毒的牙齒撲上來爲凱拉爾撕開一條感染的傷口。
他是漢尼拔。
整個非洲最傑出的軍事家,戰略家。指揮家和君王。
“還有多久可以建好?”金髮的獅子王撫摸着自己那被漢尼拔進貢上來的巨大獅子問道。
她的目光有些焦急。
兩年的旅途,她已經耽擱了兩年又兩個月了。
獅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一直在吃迦太基人的他嘴巴里噴出的口氣都帶着一股子人肉的酸臭味。
“應該還有三四天左右。”迪妮莎心裡算了算。說到。
“太久了,讓他們2天之內建完。”阿爾託莉亞毫不猶豫的將工期壓縮了一半。
“這不可能的,莉莉,他們不是專業的工人,就算逼死他們,他們的速度也就只有那麼多。”迪妮莎苦笑着說道,她的焦急她也懂,不過身爲大劍,未來的生命按照百年來計算的她比阿爾託莉亞要耐心的多。
“戚!”阿爾託莉亞輕輕地哼了一個鼻音,拍了拍獅子的鬃毛,獅子頓時打了一個噴嚏,站了起來,咆哮一聲,然後轉身跑入了身後的熱帶雨林中。
聽到獅子的咆哮聲,迦太基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存在的意義並不僅僅是工人,炮灰,而且還兼職了口糧這個職責。
五百頭覺醒者們加上各種肉食動物的食量可是很大的啊!
要知道在中世紀的時候都仍然有燒死老處女這種野蠻的不得了的習慣,更何況現在這種毫無人權的時代?
人權?有的,公民纔有!他們這種奴隸怎麼可能有人權呢?
阿爾託莉亞不是殘酷的人,要是換成尼祿,吉爾伽美什之流,這裡早就血流成河了。
完不成任務?殺!
那頭獅子可是在很多迦太基人面前吃了不少人啊!
現在去打獵只不過是去換換口味,到時候它的口糧仍然是迦太基人!!
面對這頭獅子,迦太基人根本不敢反抗,事實上除了卡美洛人之外,羅馬人和馬其頓人、烏瑪人等對於它也是抱有警戒的心裡的——他們可從來沒聽過有哪個國家馴服過魔獸啊!
卡美洛的保密工作做的實在是很到位呢!
兩天後,揚帆,!!
————————————————————
三笠今晚沒回來。
顯然,梳理托裡斯汀王國的情報體系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以三笠那種麻利的人居然也已經用了整整一天兩夜的時間了。
凱拉爾輕輕地搖了搖頭,托裡斯汀王國,暮光沉沉的,他實在是不看好,但是爲了自己的戰略計劃,說不得要救他一救了。
長夜漫漫,實在是稍微有些無聊了。
昨晚剛剛釋放完自己的邪惡,凱拉爾稍微有些意猶未盡呢。
“我記得,是叫隆格薇兒……來着?”凱拉爾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微微直起了身體站了起來:“唔,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去拜訪一下吧。”
“咚咚咚……”三聲有規律的敲門聲彷彿打在她的心臟上一樣差點點把她給嚇得一哆嗦。
她連忙將自己的包裹放入了衣櫃內,重重的將衣櫃關上,然後大聲問道:“哪位啊?!”
“隆格薇兒小姐嗎?我是凱拉爾。”外面響起的聲音讓她臉上皺成了一團,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該死,這個男人怎麼會想到今天來拜訪她的?
“那個,凱拉爾先生,不好意思,我已經睡了,能否明天再來拜訪我呢?”隆格薇兒高聲的說道。
“哦~”凱拉爾饒有興趣的聲音透過了厚實的木門傳了進來。
“這樣麼……”他輕輕的微笑彷彿帶着魔力,壓迫着隆格薇兒的氣管,讓她喘不過氣來。
————————————————————
ps:等我兩分鐘,還有200字……
————————————————————
“隆格薇兒小姐嗎?我是凱拉爾。”外面響起的聲音讓她臉上皺成了一團,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
該死,這個男人怎麼會想到今天來拜訪她的?
“那個,凱拉爾先生,不好意思,我已經睡了,能否明天再來拜訪我呢?”隆格薇兒高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