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裡的音節要不要在進行一個降調?”
易凌緣的鋼琴聲又一次的停止,一旁拉小提琴的冬馬和紗也放下手中琴弓,手中的鋼筆在五線譜上寫寫畫畫。
冬馬合上的眉頭始終緊鎖,對於這一部分的曲子並不滿意。
“既然沒有靈感的話就不要在強求了,休息幾天吧,冬馬你這幾天一直都在熬夜吧?”
易凌緣從鋼琴座椅上起身,走到冬馬和紗的身邊盯着她蒼白的臉色頗爲擔心。
“不行,還有十天就要到28號了,你們的遊戲要在那天發售的,我們要儘快寫完這最後的結尾曲。”
易凌緣乾脆直接奪過冬馬和紗手中的鋼筆,一個抄底直接將她攔腰的公主抱抱起。
“你在幹什麼?”
冬馬和紗又是驚慌又是羞憤的捶打在易凌緣的肩上,只是這手上的力氣可是比起以前揍自己少了太多。
“當然是讓你去好好休息。”
無視冬馬和紗的掙扎,易凌緣強硬的抱着她去了房間裡。
已是12月又18日了,這些天易凌緣下課也不去侍奉部裡去和雪之下雪乃互相傷害了,去中野家交完那五個人鹹菜少女之後就和冬馬和紗就在自己家中不斷的編曲。
柴田太太那裡易凌緣也打好招呼了,對於兩個人之間的情感柴田太太可是看了快要兩年了,如今冬馬和紗要去易凌緣家裡留宿柴田太太自然是高興不已。
冬馬和紗剛剛收拾完東西去的那一天,她就悄悄的打電話給耀子女士報喜了。
如今算起來,冬馬和紗已經在自己家裡呆了四天了,平冢靜已經吃醋的又會她家裡去住一段時間了。
對於自己該如何處理自己和平冢靜之間的情感,易凌緣迷茫不已。
凌晨0時34分。
等到冬馬和紗熟睡之後,易凌緣費力了半天的力氣才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將被冬馬和紗死死抓住的毛衣脫下,易凌緣只穿着一件單衣就繼續趴在桌子上對着各式的音符調試更改。
逐漸的眼皮不斷的打架又一次的閉上眼之後就是第二天清晨。
“嗯,下一步是要放一些蔥花就行了嗎?”
“放上蔥花之後多久可以端下來?”
“唉?這麼快嗎?蔥花會不熟的吧?”
“不需要熟的話爲什麼要放?爲了好看?!”
“你真的會做飯嗎?”
“你再怪我笨的時候倒是好好想想,有沒有教導過你的女兒做飯吧!”
冬馬和紗將電話夾在左肩上,手忙腳亂的勉強熬出一鍋瘦肉粥,聽那個語氣應該是和冬馬耀子女士交流。
易凌緣恍惚間想起自己和櫻島麻衣同居的日子,也是如此的分外溫馨。
“真是沒有更加不靠譜的母親了。”
冬馬和紗生氣的將手機放到一邊的爐臺上,盯着這鍋白粥半天還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這個給倒掉沖洗再做一鍋。
“你們最近的交流正常了不少。”
易凌緣從後面摟在冬馬和紗的腰間,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這種手足無措的感覺讓易凌緣心裡更是得意。
“並沒有,只是不得已才向她求助的。”
冬馬和紗彆扭的將小腦袋扭到一邊,拒絕了易凌緣的說法。
“歌曲寫的怎麼樣了?”
“很是遺憾,修改了不少的地方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夠韻味。”
“明明說着不許我熬夜,自己卻去做了,你還真真是過分。”
“唔....這個....要不我嚐嚐你做的粥?”
避過冬馬和紗的埋怨,易凌緣饒有興趣的進行着這個提議。自己沒有見冬馬和紗做過飯,但是相比應該比自己的水平高不少吧?
“先說好,我做的飯可是不好吃的。”
“冬馬做的我覺得一定很好吃。”
對於易凌緣的話,冬馬和紗基本上是一萬個不相信,可是還是拿勺子給他盛上一勺遞到他的嘴邊。
易凌緣還是依戀的將冬馬和紗抱在懷裡,一口將滿滿一勺子米粥吃完,隨後.....
鬆開抱着冬馬和紗的手快步的跑到垃圾桶處,一口將粥吐到裡面,苦着臉對冬馬和紗說道:
“冬馬~~你是和由比濱學的做飯吧。”
這個前腳還信誓旦旦的男人後腳就做出這樣事情,冬馬和紗更是氣的牙根癢癢,溫柔的面孔換成了滿面冰寒,冷哼一聲向外走去。
冬馬和紗拿起桌子上的樂譜,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領着行李,就要走。
“和紗醬~~?”
以爲冬馬和紗真的生氣的易凌緣連忙跟着上前去一臉純良的賣萌。
看着易凌緣一本正經的對着自己死皮賴臉的纏着自己不許走,冬馬和紗心裡的那點氣憤卻是半點不剩。
“都說了你這傢伙不要厚臉皮的撒嬌。”
這樣冷冷的說着,冬馬和紗還是又添上一句。
“我只是回去一天,這麼久了,柴田阿姨會擔心的。”
說完,冬馬和紗得意傲嬌的重新嘴角出現淺淺的微笑。
“記得幫我請今天的假。”
看着冬馬和紗邁着高挑的長腿,一身模特的身材帶動着黑色的風衣獵獵作響,靴子踩在地板上的‘磅’‘磅聲在這寒冷的空氣中分外清脆。’
易凌緣收拾起東西準備上學,做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忍不住的哼着輕快的歌聲。
有些人啊....外表冰寒,可你向她心裡走去,目光所見,介是不盡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