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
如雷貫耳的音樂之都。
海頓、莫扎特和貝多芬,還有李斯特、萊哈爾、布魯克納、馬勒、格魯克、勃拉姆斯和維瓦爾第等都在這個城市投身於音樂之中。
這個城市裡掉下一塊磚頭估計能砸到九個玩音樂。
相對的這個城市裡也會時常有着各種的音樂賽事,最近的就有着一場鋼琴的比賽。
“郎先生,你覺得那位更有可能取得冠軍?”
說這句話的是瑪莎·阿格里奇一位偉大的鋼琴家,‘出生於阿根廷的瑪莎·阿格里奇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彈鋼琴,在她8歲的時候首次登臺表演。1965年華沙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展露鋒芒,從此名聲大振,之後繼續學習。瑪莎被認爲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鋼琴家之一’
這位女士是冬馬曜子在這裡認識的朋友,請她來作爲評委更是爲了自己的女兒冬馬和紗造勢。
不論是冬馬和紗能否取得這次決賽的第一,能夠讓這位女士的說一兩句讚語已經值了。
被偉大的鋼琴家所看好的天才女高中生鋼琴師,有着這一光環對於冬馬和紗未來的路來講會輕鬆的多。
“瑪莎女士,我更加喜歡那個有馬公生的風格,這種精密機械的精準感讓我想起了之前的一位天才。”
這位郎先生也是一名在國際上具有名氣的鋼琴家。
兩人說着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幾年前那個14歲的少年,一個讓人驚豔的天才。
“抱歉,我不是有意插嘴你們的話題。”
突然插嘴的這個叫做‘格里戈裡·索科洛夫’的老先生曾經獲得過柴可夫斯基國際大獎賽的冠軍。不過這個鋼琴家卻是個出了名的勤奮派,比較討厭那些所謂的鋼琴天才。
“哦,很遺憾,我並不喜歡那個人的風格,假如彈鋼琴的都是這種人那麼也太無趣了。畢竟鋼琴也好音樂也好,都是我們用來傳遞我們情感的一種方式。”
“如果失去了情感,那就毫無意義。相對來講,我就更喜歡冬馬耀子女士的令瑗,她彈琴時的哀傷感讓我想起我的前妻。”
這麼說着,這個頭髮花白的鋼琴家閉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揮舞着雙手,好似在指揮着交響樂。
在場的都是音樂人士,對於他的怪異舉動到是並沒有什麼反感驚奇,瑪莎女士還雙手打着拍子配合着。
後臺處。
有馬公生身子顫動,鼻樑上的眼鏡看起來有着要滑下來的風險,左手攥拳骨節泛白,那個手機的右手更是抖的不行不行的。
這道不是有馬公生太過緊張大賽導致的,而是.....
“薰!薰!你猜我看到了誰?”
“維也納這麼多有名有姓的鋼琴家你這麼說我也沒法猜,總不能是莫扎特吧?”
療養機構的宮園薰還坐在輪椅上,看着窗外的雪景說道。
“是他!是救你的那個人!”
“什麼!”
宮園薰一下子從輪椅上站起來。
“宮園小姐,請注意不要劇烈運動,你現在還需要靜養。”
“抱歉。”
跟護士小姐道完歉之後,宮園薰坐回輪椅上立即小聲的說道:
“那你還不過去道謝!”
“是!”
有馬公生下意識的立正站好,鄭重的回答。
自從自己的戀人的病情治好之後,貌似脾氣反倒是愈發的不好了,相比一開始接近自己時的俏皮溫柔,現在的她更加的真實和母老虎。
不過這樣也好,快要病逝的人能夠手術成功多活好多年,性格有所改變也是應該的。
有馬公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您好,易凌緣先生,或許您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我是替宮園薰她來想您道謝的。”
有馬公生對着易凌緣鄭重的鞠了一躬,提起的這個名字讓易凌緣回想起了許多。
“宮園薰?”
易凌緣記得自己的母親臨去世前所叮囑的遺體器官捐獻裡有這麼一個特意標註出的名字。
主持這件事並且簽字的正是自己,連易雪心那傢伙,自己都沒有讓他插手。
回憶裡浮現出那個躺在病牀上可能會隨時失去生命的金髮小女孩,易凌緣輕聲詢問:
“她現在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她預計能夠多活好多年。現在她已經夠走路了。”
看到這個這男生激動的樣子,易凌緣不知自己心裡適合感覺。
怪怪的,既有着一個生命能夠延續的欣慰,又有着對自己母親這個決定的尊敬和敬佩,也爲這對情侶能夠繼續相處而開心。
“這樣的話真是太好。”
和這個叫做有馬公生的男生聊了一會之後,目送着他走向演奏的舞臺。
易凌緣突然間覺得自己此行一定會成功,沒有緣由的相信。
有馬公生演奏的曲子有着他所孕育的情感,雖然很輕微,但至少已經存在了,等到成長的一定程度之後才能打破那精密機械感的掩蓋。
冬馬和紗是第二個上場的,和有馬公生不同她的曲子一出前奏那種濃郁的哀傷感噴薄而出,反倒是技藝上的欠缺被掩蓋的看不出。
臺下的那位‘格里戈裡·索科洛夫’老先生已經開始陶醉的閉上眼揮舞着指揮的雙手。
另一鋼琴聲突然的插入進來,這讓認真欣賞音樂的評委和觀衆們紛紛皺起眉頭。
可是這個來搗亂的人偏偏技藝極高,每一次的配合都能夠無縫的和冬馬和紗的琴聲銜接,像是兩個恰好吻合的齒輪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
這種搗亂是如此的完美讓人一時間想要先聽完再做決斷。
一襲黑色長裙冬馬和紗卻是皺起眉頭,不斷的加快節奏又瞬息間放慢。
如同胡鬧一樣的隨意更改的曲子的節奏,可偏偏另一個琴音卻是與之相伴的契合。
這明顯沒有任何排練的默契讓評委席的評委們感覺有趣,這得是多麼相合的兩個人才能坐到這一步?!
一首曲子的時間終歸不長,對於樂在其中的評委們對於這樣快的結束很是遺憾,覺得要是再來首就好了。
卻是又彈了一首,不過那位躲在紅色簾幕中的那個鋼琴師直接的唱了起來。
一首一聽就是流行風格的曲子跑到這個充斥着古典音樂的禮堂中,真是膽大的很。
“啊,這種思念過於揪心”
“你是誰呢?藏在了這裡”
“低着頭因爲害怕而不停顫抖的”
“是現實的我在等待着”
“曾經的那個季節,夜空很白,也有你在”
“請不要觸碰我,雖然歡喜,卻也心痛”
“不希望離開,不希望分別”
“我們卻放棄了”
、“唯一的願望”
“只是想對你說最愛是你”
《closing》
易凌緣將冬馬和紗遺落的譜子寫上了歌詞,懷着自己的心情和冬馬和紗是何心情這一念頭,易凌緣在飛機上補完了這首歌。
這兩個心意相通的天才總是能夠在音樂上有着難以言表的契合。
天作之合,真是一點也不過分。
鋼琴聲第一聲想起時,冬馬和紗就知道那個人是誰,兩個人無數的次的四手聯彈,無視的教學,無數次的情感已經熟悉到了骨血乃至靈魂之中。
易凌緣填詞完的《closing》,彈唱中冬馬和紗忍不住的落淚,淚珠一簇一簇的灑落在黑白分明的鋼琴鍵上。
躲在幕後有馬公生等到時機差不多了吃力的將簾幕拉上去,在鋼琴上彈奏的人出現在冬馬和紗好不容易築起的心防眨眼間崩潰。
曲畢
易凌緣走向在座椅上泣不成聲的冬馬和紗,溫柔的公主抱將她抱起。
“跟我回家吧,我娶你。”
“八嘎,hentai,凌緣!”
這麼說着,冬馬和紗吻了上去。
整個會場的人們爆發出了海嘯般的歡呼聲,無數的口哨聲,各式的敲打的聲響傳來,在那個‘格里戈裡·索科洛夫’老先生的指揮下化成了悅耳的歡送交響樂。
“易凌緣先生,祝你們幸福!”
以有馬公生的吶喊作爲開頭,無數的祝福聲襲來。
“以上帝的名義,祝你們一生恩愛!”
“嘿!瞧啊,安娜,她們多想20年前的我們!”
“感謝上帝,祝你們幸福!”
浪漫熱情的維也納人們,用着她們的方式歡送着這對離去的情侶。
音樂之都維也納(x)
浪漫之都維也納(√)
兩個人在維也納留宿了兩天。
白天遊玩了整個美麗的城市之後,兩個人很是莓良心的拋棄了冬馬曜子小姐,選擇了一個漂亮的半山腰上的旅店。
大大的落窗外就是美麗的山澗,美麗的月色子高空中高高掛起。
被馴化的忠犬小姐,癡纏在易凌緣的頸間,癡迷的和易凌緣對視。
“吶,你的眼神在溫柔些,月亮會融化,我也會。”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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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療養機構中
有馬公生扶了扶自己快要掉落的眼鏡,給自己的戀人宮園薰說完了在維也納發生的事情。
抓住宮園薰的雙手,有馬公生認真的說道。
“薰,等你出院後我們就結婚吧~~~!”
“你、有馬公生~~你在說什麼?”
喜悅的淚水止不住的從臉頰流過,宮園薰不住的擦拭眼淚。
“我說宮園薰我們結婚吧,無奈你接下了還有着多少的壽命,我還是想要和你結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