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餘飛有些不滿的說道。
“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閻汐達有些着急的說道。
“哦!馬上就來!”餘飛這才意識到自己貌似睡過頭了,急忙穿好了衣服,然後出發了。
餘飛特意和閻汐達說過了,總司她們的身體對外要保密,所以這次開幕式也就沒有總司她們的事了,她們只要按時起來過去觀看開幕式就可以了,而餘飛卻悲催的要早起過去準備。
餘飛一到樓下,閻汐達就急忙拉着餘飛進入了車裡,然後汽車以飛快的速度開了起來。
餘飛也在路上開始構思起了自己的演講稿。
很快汽車就載着他們來到了比賽場地。
“哦!餘飛小子你來了。”伊特那個糟老頭子似乎很早就來了,在這裡等着他了。
“這也是拜某位糟老頭子所賜啊!”餘飛沒好氣的說道。
“誒!我這不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出風頭嘛!”伊特毫不在意的說道。
“走吧!我們先去休息室裡準備。”伊特帶着餘飛來到了休息室裡,裡面全都是大宗師。
她們都在做着自己的事,餘飛也就認識伊特和上次的那個韓維,其他人一個都不認識。
倒是韓維看到餘飛的到來,急忙走了過來感謝餘飛上次的丹藥支援,,因爲他之前就有一次戰鬥中差點就死了,幸好那顆丹藥給了自己反殺的機會,所以這次過來是道謝的。
其他人聽到了韓維的話,瞬間都放下了手中的活,過來喝餘飛打招呼,因爲那顆丹藥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餘飛也聽出了他們的意思,就是問自己還有丹藥嗎?他們願意用等價的物品交換。
餘飛也是很大方了給了他們一人一顆回春丹和回氣丹,一下子那些大宗師激動的眼睛都紅了,連聲道謝。
當然了,餘飛也不是散財童子,也和他們說了,如果遇到了什麼稀有的藥材可以幫他留意一下,衆人當機表示沒有問題。
這些人中最讓餘飛感到意外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餘飛可以感應到他就是這羣人中最爲強大的人。
“您好啊!我叫張泉,也是武當山目前的掌門人。”道袍老者笑着和餘飛說道。
“你就是華夏唯一一位沒有成爲國之支柱的大宗師,武當山的守護者,張真人對嗎?”餘飛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位居然真的來了。
“我不是什麼張真人,我只是華夏的守護者之一而已罷了!”張泉笑着解釋道。
後來他也瞭解到了張泉是因爲武當山的規定,掌門人不允許參加任何組織,再加上張泉已經過慣了隱居的生活,所以也就沒有成爲國之支柱。
但是武當山卻每年都爲國家貢獻了十幾位優秀的靈能者,所以大家都對張泉十分的尊重。
餘飛也是對這位武當山的守護者很是感興趣於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和他聊了起來。
“各位大宗師們請入場吧!”就在衆人聊的正歡的時候,閻汐達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和衆人說道。
餘飛點了點頭,然後把兜帽戴上跟着他們一起進入的主席臺。
餘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纔有心思觀看起了會場。不得不說會場可以說是人山人海,餘飛等人坐在了會場的最中間位置頗有一種衆人之焦點的感覺。
“歡迎大家來到美麗的……”按照慣例,一開始就是主持人先來瞎扯淡,餘飛聽着這些毫無營養的地方就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課堂上,眼皮按照慣例變得沉重起來,一會兒就直接睡着了!
旁邊大宗師們一臉佩服的看着餘飛,這種場合都可以睡得着,我們是真的服氣啊!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打擾他,隨你睡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誒老公啊!你看上面那個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是不是特像我們家裡的那隻鹹魚啊!”餘媽拉着自家老公的手指着已經睡着的餘飛問道。
“誒!別說啊!還真像啊!如果不是我們家的那位是一個毫無修爲的人,我還真以爲那就是他了!這睡覺的樣子,還真沒誰了!”餘爸很是無語的說道,她們絲毫沒有意識到主席臺上面的那位就是他們家那條鹹魚。
“哥哥也真是的,居然在這麼重要時候睡覺,這也沒誰了吧?”站在下面隊伍裡的穹妹滿頭黑線的看着自家的鹹魚老哥也是異常的無語,茫茫人海中就你最顯眼好不好?
隨着各位大宗師已經國家住稀說過話以後,終於輪到餘飛了。
“喂喂喂!臭小子輪到你了!”旁邊的伊特推了推餘飛說道。
“啊!到我了嗎?”餘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起了話筒。
“大家好啊!我是來自東海市的餘大宗師,前面幾位大宗師們說的都很好,把我想要說的都說完了,但是我還是說一些的,不然他們估計會扣我的大宗師補助的,老天可以作證,我還要兩個孩子要養!”餘飛拿起話筒的第一件事就是甩鍋,他表示不是我不想說,是你們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旁邊的大宗師們一臉蛋疼的看着餘飛,你這麼幹脆的甩鍋真的嗎沒有問題嗎?
“像實在是太像了!連說話的方式都很像啊!如果我們家的那條鹹魚要是有點修煉天賦的話,我估計他和這位大宗師一定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餘爸感慨的說道。
“這個傢伙不會是阿飛那個傢伙假扮的吧?這麼看怎麼像是阿飛那個傢伙。”臺下的魏星也是一臉的懵逼,爲什麼這個大宗師給了他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餘飛在講話的時候,下面的人們一直都在笑,但是張泉卻由此看出去餘飛的高明,畢竟一開始伊特他們說的太嚴肅了,導致觀衆們和下面的學生們的心情異常的緊張,這萬一要是因爲緊張導致了學生們的比賽成績變差,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而餘飛這麼弄一手,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不少。
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餘飛,繼續着他的無節操發言,直到時間到了他才停下來,然後很自然的坐下,然後頭一低,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