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屋子裡的暴躁看個醒來以後他發現眼前的事情更變得非常可怕。首先,周圍全部都是被封閉起來的,只有眼前一盞蠟燭還在燃燒着!
他深吸了一口氣,即便是平時再暴躁的老哥再這種不知道周圍環境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這裡是哪裡呀?有人嗎?有沒有人能夠聽到我說話?”在確認自己周圍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他開口了,而我們也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只不過誰都沒有出生意去回答,而那個被我們抓到的老頭子則是被弄昏過去了。
回答他的只有無聲的死寂!
……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爲什麼看起來這麼滲人啊?”這位暴躁老哥在自己的心裡說道,他開始動了起來,但是當他剛擡起自己的腳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踢到什麼東西。“這是什麼啊?啊!!!”
當他拿起自己面前那盞還在燃燒着蠟燭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腳底下竟然都是白色的骨頭。“騙……騙人的吧。”他哆嗦着自己的嘴脣差點說不出話了。
深吸一口氣,緊接着又吞了幾口口水!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看看地上那些白骨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他順應着自己的直覺看了過去。
卻發現牆壁上貼滿了恐怖的壁畫,那些留着鮮血的雙眼在死死的盯着他好像在發泄自己死前的怨恨一樣。
……
聽到裡面發出來的慘叫,我不禁笑出了聲音,當然,根本就不會有這麼變態的人做出這樣變成了事情,我們只不過是玩了一些小把戲而已。
這邊的小鎮上,雖然說我沒有什麼大的電影院,但是想要買到幾張恐怖的海報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那所謂的白骨其實只不過是塑料罷了!而在一個人非常恐懼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會去驗證自己周圍到底是不是事實。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子,不是絕對!
至於那盞蠟燭,自然是留給他的照明工具,我們已經把窗戶給封的死死的,不會給他看到任何光亮的機會,但是如果沒有光亮的話,他又看不到周圍的東西,所以說我們纔給他留下了這盞蠟燭。
裡面的慘叫聲持續了一會兒,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安然上牀的時候還能上場的時候,就是把他嚇到說出實話的時候,所以說我們在裡面還是有一些線索,就把我們房間變成了一個驚悚密室!
……
很快這個暴躁老哥就知道了自己一輩子哭喊聲沒有任何用處了,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搭理自己,或者說是有人刻意把自己關在這裡的,與其一味的尖叫,倒不如想想有沒有合適的方法出去。
緊接着他便在房間裡開始摸咋起來了,周圍的牆壁全部都是驚悚的畫像,雖然說看到以後還會有些心悸,但是或多或少有些習慣了,他已經不再那麼害怕。“什麼嘛,也不過就是小孩子的把戲罷了,沒什麼好怕的。”
他這樣安慰自己,明明心情剛緩和過來,結果就說出這樣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插旗子嗎?
那這個時候安然差不多就要動手了。只不過現在動手並不是爲了恐嚇他,而是要把他誘引到線索所在的地方上去,就在這個時候,櫃子裡傳來了吭哧吭哧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晃動着。
“什麼東西?!”提心吊膽的暴躁老哥一下子就被這個聲音給嚇到了,只不過他還是忍着恐懼的心情往前摸索,畢竟在困境下人的潛能都是無限的。
“拜託了,老天爺拜託了,老天裡面千萬不要出現鬼什麼之類的東西,一定要告訴我只不過是是其他的東西在裡面晃動罷了。”晃盪的櫃子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手巍顫顫地伸了出去,可是卻不敢拉開櫃子門。
只不過不需要他自己動手,櫃子的門自己就打開了,裡面直接滾出來一個東西暴躁老哥把這個東西給拿了起來,拿起來以後瞬間發出尖叫,又把這個東西給丟掉了。因爲這是一本血紅色的日記!!
至於這本日記怎麼來的?那就要從那四個兄弟身上說起了,那四個吸毒的兄弟死了以後,本來屍體已經準備讓村長給拖去火化,然後埋掉,可是在那之前我還是想想,能不能夠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什麼東西?
這本日記就是從他們的身上得來的,而且裡面記載了那個女巫讓他們所做的一些事情,當然這只不過是日記並沒有透露任何有用的消息,只不過是把村子裡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寫成了一本日記罷了!
“騙人的吧?騙人吧,那大兄弟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在外面的我們聽到了他說出這句話,果然這種村子附近的人都認識這四個大兄弟,畢竟這四個傢伙是女巫的心腹手下,準確的說是最好綁定的傀儡,因爲毒品就可以解決的。
“不能看,絕對不能看,這裡面可不是記在了什麼好東西。”他在心裡這樣的受到,可是手還是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那邊血紅色的日記,這本日記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爲我們在上面刷了一層番茄醬,而且只有外殼而已,裡面或者點一點點的紅色就足以達到效果了。
“這……這幾個傢伙是不是瘋了?爲什麼要把這些事情給寫出來了?如果說這本日記真的泄露出去的話,那麼可是會遭殃的,我們可都是犯罪的!”就在這個時候,黯然的身影直接從櫃子裡出來了,只不過這個時候安然是什麼樣子,我並不清楚。
“怎麼樣?日記是不是已經看完嘞?現在就沒有做好讓我報仇的覺悟了呢?”安然現在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在村子裡慘死的女性,因爲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讓這個傢伙感到害怕,畢竟他們參與過女巫的事情,肯定知道冤魂這樣的存在。
“啊!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殺你我只不過是一個負責給他們買東西的人,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傢伙一下子就被嚇的驚慌失措了,而且嘴裡還非常順暢地說出了這些臺詞,看起來應該是想好了如何應對這樣這樣的情況,那麼就說明他說的話是謊話。
“不,沒有一個人可以逃過我的報復,只要你們參與其中,那就是罪人,已經有很多人慘死在你們的手中了。”
“那真的和我沒關係,我真的只不過是個買東西的,他們需要什麼我就給他們買什麼,而且最後還要交錢給他們!”這句話只能聽個一半,這個一半也就只有最後一句了,想必他當時去書記家裡應該就是爲了這樣的事情嘛,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扯到錢的事情呢?
“你沒有騙我嗎?”安然怕自己的雙眼給遮住了,但是雙眼又閃着妖異的紅色光芒,看起來十分恐怖。
嚇得老哥都把雙眼給閉上了,只能一直點頭!“是真的都是真的,一開始我本來是不想參與這件事情了,後來有人告訴我可以賺大錢,我就來了!畢竟只需要買一些東西,然後再到這裡高價販賣給他們就可以了,這樣的買賣誰不願意做?只不過當我知道事實的以後,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中抽身出來。”
好啦,事情有些脫離我們的掌控了,我們給安然臺詞只不過是威脅他而已,沒想到這個傢伙如此順暢地說出了這些話,不管其中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從他的嘴裡問出關於女巫的事情,下面就看安然自己的發揮了。
“行,我選擇相信你,但是你剛纔有沒有看到那個筆記,那筆記的主人四個人全部都死在我的手裡了,你最好不要騙我,最後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查清楚的,到時候如果我知道你騙我了,那麼你的下場就會和他們一樣。”
暴躁老哥在聽到查清楚這三個字以後,開始懷疑起安然的身份,只不過就在他真正意識到安然是不可觸碰到的,而且是漂浮在空中的時候,他害怕了!
“怎麼你還在確認我到底是不是靈魂是嗎?看起來你是有隱瞞我的東西啊,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沒有,沒有,我只不過是有些好奇,你看我畢竟是個商人,對這些東西自然是很好奇的!!”
“告訴我那個指揮你們的女巫到底是什麼來歷?我已經在那本日記上知道了她的存在,她爲什麼會出現,又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不是替他們買東西嗎?到底買些什麼,你總得告訴我。”
暴躁老哥他哪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如果說說出去的話,那就相當於違背了自己答應女巫的事情,那樣的話,等待他的結果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您真是說笑了,我只都說了,我只不過是個商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東西呢?至於他們要買東西,我也不從來不去記,都是直接讓固定的貨源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