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還是需要具體而且小心的操作,畢竟這是一件大事,說不定會涉及幾十萬人的命運,根據目前合衆國的人口比例來說,白人人口占據壓倒性的優勢。比一百年之後要樂觀許多。
合衆國的人口出生率其實一直都不低,加上對黑人族羣一直有隱性調控,比如說槍擊案、監獄、以及很勤奮的警察。這個年代的黑人人口不超過百分之十,散佈在整個合衆國的各州。內戰之後黑人有過一批逃亡北方的浪潮,從總數上,南北的黑人數量已經差不多了。
北方各州的問題不嚴重是因爲楊基人的人數更多,當然實際上南方各州的情況,也沒有內戰之前嚴重,迪克西人有壓倒性的力量,這就是爲什麼明明南方黑人不喜歡民主黨,但南方各州的民主黨仍然不可撼動的原因。
謝菲爾德在休斯頓呆了兩天,隨後就到達了奧斯汀,要說現在南方黑人最不嚴重的地方,肯定是德克薩斯州,畢竟一個穿越者前輩雖然中道投曹,好歹還是在大本營折騰出來了一些成績。
“我畢業之後就可以幫你了!”安妮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着謝菲爾德,對對方的突然出現感到非常高興,兩隻蓮藕般的手臂怎麼也不鬆開。
“你現在就可以幫我。”謝菲爾德一雙賊眼從安妮好看的身體曲線上解析了一番,進行最新的數據分析,對目前的狀態十分滿意。
“討厭,不正經。”安妮嘟着嘴壓低聲音道,“晚上我找個時間陪你,最近學校管得嚴。”
這種場合就別提學校了!就連奴隸主都覺得,這是在褻瀆一個令人憧憬的聖地,就算是提教堂都比提學校強,畢竟對上帝那個存在,他向來是沒什麼敬畏之心。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乾柴烈火是形容兩人狀態的絕佳詞彙,這讓都快望眼欲穿的安妮十分滿足,折騰了好久才進行聊天時間,好像都說不完的話,謝菲爾德說任何話,她都非常有性趣。
“世博會我參加過,不過是很久以前了。”如同小貓一樣乖的安妮小聲道,“那一年正好是戰神廣場的埃菲爾鐵塔建成,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人。”
“哦,是嘛,那真是一個盛大的場面,不過我可能做不到這麼大的場面,但要是讓合衆國的公民認爲這次世博會很熱鬧,倒也是不難,我可以假裝很熱鬧,對不瞭解的公民進行欺騙。”謝菲爾德逗弄着女人,心裡對世博會的舉辦並沒有多在意,反正他心裡這就是一個給黑人女性人權問題解決,打的一個掩護。
“那怎麼行?既然要辦,那就要全力去辦。”安妮聽了之後一下子坐了下來,上半身的風景展露無疑,但馬上覺得不對又鑽進被子中,羞澀的道,“讓更多人認識新奧爾良,對你的事業也有幫助,你不是一直想要吸引更多的人去新奧爾良定居麼,多好的一個機會。”
嗯!謝菲爾德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道理。在歐洲各國,法國可以算是非常擅長和熱衷拓展軟實力的,雖然在真正的硬實力上,面對英國人屢屢吃癟。
光是世博會這個活動,法國已經舉辦了好幾次了,甚至讓人忘了,世博會本來是英國人首先提升影響力的傑作。不過謝菲爾德覺得,自己提議舉辦的世博會,應該不是法國人的對手,法國文化在歐洲長期都是主導文化,後世英語文化強勢,那是因爲合衆國世界霸主的地位,可這個年代,英語文化的解釋權歸大英所有,合衆國借不到。
“那就試試看吧!我儘量!”既然懷中美人這麼說了,耳根子軟的奴隸主沒什麼不能試試的,反正目的就那些,主要突出聯合公司的產品,然後是吸引合衆國公民階層的注意力,假裝這次的世博會很有影響力,實在不行把拉美各國拉過來湊湊數,至於能不能吸引歐洲強國的目光,能吸引就吸引,吸引不了拉倒。
用非常公式化的語言來敘述,對於全國來說,它能展現合衆國經濟發展巨大成就,樹立國家的良好國際形象,增進我國與世界各國友好合作;其次,對於舉辦城市新奧爾良和密西西比河下游來說,它能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和產業體系的更新,帶動區域經濟的發展;最後它能進一步提升南方其他州在全球範圍內的知名度,擴大影響力,並給這些地區的發展帶來難得的機遇。
“哦,對了,佐藤希子那個女孩,要想辦法讓她完全美國化,接受我們國家的文化。要控制起來,但是別太明顯。”謝菲爾德心裡倒是非常想知道那個女孩的身子長得怎麼樣了,可還是做出一臉的正色,表明這些全部都是生意,他對人家的身子沒什麼企圖。
今年謝菲爾德回到阿靈頓的時間稍微晚了這麼一些,交代了自己的設想,可能是前世的思維作怪,在交代的時候,計劃這個、計劃那個,像是倒豆子一樣和盤托出。
“你要去一趟巴西?實際上是想要製造不在場的證據,遙控指揮那個,黑人婦女人權問題吧?”老佛爺安娜貝爾歪着頭,眼鏡片後的雙眼好像都洞悉一切一般,自顧自的笑着道,“也還好,不管出了什麼事,至少你敢做,有這個膽量就比其他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大多數人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危害,只不過沒幾個人敢攤牌。”
“祖母,這個問題已經到了不解決不行的地步了!我感覺接下來幾年對很多企業都是艱難的時刻,反托拉斯法的指責太密集了,很像是內戰之前,迪克西人和楊基人的輿論戰。我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因爲我沒有經歷過那個時候。”
謝菲爾德說完話點頭便默不作聲,安娜貝爾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擔心,出現一個總統,挾持民意對托拉斯企業動手,姑且不管這可能性有多大。我就當他真的出現了,如果一個總統敢這麼幹,你敢頂着反托拉斯法對抗麼。”
“主動投降是不可能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試試。”謝菲爾德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開口道,“實際上聯合公司並非托拉斯模式,最大的托拉斯公司是標準石油,就算是找麻煩,聯邦政府首先也會找標準石油麻煩,但是這不是聯合公司高枕無憂的理由,汽車行業的份額,雖然也有些競爭者,但在這個領域聯合公司確實是一家獨大的,標準石油要是被拆了,沒準就會輪到我們,不過我感覺,就算是真的有強勢總統這麼幹,也會從小行業的托拉斯開始,積累足夠的民意在對我們這種大公司動手。”
“雖然是設想,但是一想到和總統打擂臺,確實足夠令人興奮。”安娜貝爾其實心中並不認爲真有這樣的總統出現,可人生總是要有些想象力嘛。設想出來這種場景,就連她這個年齡的人,心中都有些躍躍欲試。
小洛克菲勒說謝菲爾德進入新世紀,好像一下子變得急切起來,似乎想要把一切賺錢的行業都埋上釘子。這完全就是因爲他感覺留給托拉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所有能賺錢的行業,他都在竭力推進。
同樣,留給黑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謝菲爾德回到新奧爾良之後,正式和各州過來的股東進行見面,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手持密西西比、弗吉尼亞幾個州的監獄承包合同。
神色各異的各州聯盟者,以及公司的代表,都等着謝菲爾德,不知道這一次的聚會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希望你們幫忙協助我拿下南方各州的監獄經營權,現在還遠遠不夠。”謝菲爾德示意所有聯盟者請坐,然後詢問道,“親愛的朋友們,對於新奧爾良新城區的觀感如何,並不是我在吹噓,這絕對是合衆國標誌性的城建規劃,說不定會影響到很多城市,但是有一件事非常令人擔憂。”
“威廉,你指的是什麼?”聖路易斯的貝拉開口,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通過去年的選舉,我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數據,那就是我們迪克西人鼎力支持的民主黨,在南方基地的支持率在下降。”謝菲爾德面色鎮定的把修改過的數據扔到桌子上,給所有人傳閱,等到落座的夥伴們心裡有一個大概之後,才慢吞吞的道,“現在大家也知道,黑人幾乎都是共和黨的支持者,以現在令人不安的族羣增長,加上一些地方已經收到共和黨的影響,忘記了仇恨。說不定什麼時候,一些地方就要被共和黨攻陷了,到時候廣大迪克西人的土地上,就真的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數據自然是修改的,當然只是小小的修改,並沒有提高几個百分點。但是共和黨和民主黨的數值,經過一番修改,已經在某些地方十分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