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你跪着幹什麼,起來吧,地板那麼硬,對膝蓋不好的!”看到一個大美女就這樣跪在自己的面前,我怎麼都不喜歡,於是連忙扶起她,心想這日本人咋動不動都喜歡下跪,膝蓋是泥做的嗎。
“不行的,身爲奴僕,在主人面前是沒有資格的站着和坐着,這是規矩。”武藤里美搖搖頭,說什麼都不肯起來,搞的站起來就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一臉堅決的看着我。
我腦袋上瞬間劃下幾根黑線,這特麼的都上面年代了,不是早就是講究人人平等嗎,咱又不是封建社會,哪有讓人跪着的道理。
“那個,你不說說我是你主人嗎,那你就要聽我的話。坐在我旁邊就好,我有事情要問你。”我嘆了口氣,只能用那所謂的主人權利讓她先別跪着,不然我連問話都不好問。
“這。。。。好吧,謝謝主人!”武藤里美想了想,既然是我的命令,那就要執行,畢竟主人的話纔是最大的規矩。
接着武藤里美緩緩起身,十分不習慣的坐在我身邊,好像坐在釘椅上似的,看到我真心無語,這丫真把自己當成奴隸了嗎。。。。
“嗯,這纔對嘛。還有,也不用叫我主人什麼,聽起來太變扭了。咱們呢就以朋友相稱好了,叫我名字就行。”我點點頭,既然要改,就要改的徹底,不然她一口一個主人的,總讓我想要島國動作片的邪惡場面,再聽下去我還真不敢保證真又做出什麼邪惡的事情。
“打滅!身爲女僕是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這樣是大不敬的罪責!請主人不要讓里美這麼做!”武藤里美對於這件事情卻表示的十分抗拒,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幾乎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向我哀求到。
我都恨不得給她跪下了,這島國人特麼的就不能多幾個正常人嗎,這反應簡直比空櫻還要過激,嚴格算下來,我接觸的島國人中也只有桐山德正算是最正常的了。
看到武藤里美這麼堅決,我也不知道怎麼勸說,不過憑着哥的聰明才智,還是想到了辦法。既然她不肯直呼我的名字,就讓她改口叫我師尊,反正郝劍跟藍茗繡都這麼叫,我聽起來也習慣點。爲了讓她安心,我謊稱這個稱呼比主人還要顯得尊敬,武藤里美自然也樂於接受,總算是改口了。
“里美,對了,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解決好稱呼的事情後,我纔想起她的事情,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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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師尊,有什麼話都可以問,里美只要知道都不會隱瞞!”武藤里美點點頭,目光爍爍的看着我,看去來對我是沒有準備保留的意思。
說實在的,我還是沒辦法對武藤里美徹底相信,畢竟她昨天還是安倍純一郎的手下,跟我也有過節,我這麼想都找不出她會突然間徹底聽我的話原因,總感覺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額,那個,你爲什麼突然間就非要做我的僕人,咱們之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你死我活呢,而且我昨天還差點幹掉你的老大,按理說你應該恨我入骨纔是,怎麼會這個樣子。”我深吸口氣,問出我最大的疑問,看看她要怎麼回答。如果她是有什麼陰謀的,那回答肯定會存在漏洞,我便能看出她到底安着什麼心。
“啊!非常抱歉主人,里美之前對師尊兩次無禮,請師尊責罰。如果師尊想要里美自盡謝罪,里美馬上就動手!”武藤里美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還以爲我是要算之前的兩次賬,臉色徒然一邊,十分愧疚的跟我道歉,作勢又要跪下來。
我連忙拉住她,內心表情簡直都快趕上八十萬表情包總教頭皇子韜的數量了,這丫戰鬥力確實碉堡,但這智商咋這麼拙計啊!於是我只好再精簡了下我的話,武藤里美才弱弱的點點頭,算是理解我的意思了。。。。
“師尊,是這樣的,我是日本武藤家族的人,從小就受到嚴格的訓練。而武藤家族的最大榮譽就是培養出給政府,資本家,或者其他勢力的保護。而我從小就被送到抽刀斷水流嚴格訓練,因爲我的天賦出衆,被當成年輕一代中的核心弟子來培養。後來抽刀斷水流選出兩個天資最高的弟子,也就是我和日川岡阪兩個,開始修習本門最特殊的刀法,合擊雙刀術。這種刀術是男女雙方要培養感情,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雖然我對他始終無法達到徹底的喜歡,但勉強可以修行。而這種刀法的最高境界就是讓男女雙方達到心意相通的地步,最高的辦法就是肉體結合在一起,抽刀斷水流本來準備在這次中國之行後,就讓我跟他完成這最後一步。只是,只是那次在酒店裡,師尊卻將我的身體給奪走,導致抽刀斷水流的一直籌備的事情失敗,而我也將遭到最殘酷的懲罰!”武藤里美將自己的經歷簡單的告訴了我,說道那天在酒店的事情,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女孩子對自己的第一次都挺在乎的吧。
“第一次?你說什麼呢?我靠,你,你不會說的是。。。。”聽着武藤里美的經歷我還是蠻驚訝的,只是聽到最後一句我直接傻眼了,心想老子什麼時候奪走了她的身體了。
但我頓時就反應過來,那時候我爲了報復武藤里美,故意拿走了她的胖次,還弄爛了她的衣服,想造成她被侵犯的錯覺來報仇。看來我的惡作劇確實成功了,只是更加矛盾的就出來了。因爲按照她的意思,我還毀了她最重要的計劃,她跟我的關係那簡直應該比我們兩國的政府還要差吧,那這種行爲我就更加不理解了。
“是的,那次事件過後,安倍先生十分生氣,但也沒有辦法。所以讓我在這次的行動中更加賣力,或許回國後的懲罰會少一些。而在昨天,我輸給了師尊,又被你奪走了童貞,而且師尊還在那個人面前救了我了一命,按照武藤家族的規矩,凡是達到上面要求的,就要奉對方爲主人,任其差遣。不過一年有一次挑戰主人的機會,若是成功了,便可以恢復自由,武藤家也不會再追究此事,但會被逐出家族。”武藤里美點點頭,將後面的事情也告訴了我,然後纔將我最大的疑惑給解開。
“我靠!這特麼的都可以啊!”我終於明白事怎麼回事,整個人哭笑不得,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