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自己還要漂亮呢。
歐尼醬對她是怎樣的看法呢?
應該不會隨便就喜歡上吧?
或者在未來接收到她的告白的時候,還是會跟以前一樣委婉的拒絕?
應該會是這樣的。
Momo自我安慰,這樣無比確信的想到。
她擡頭望向眼前這幾位正激烈的交流着回憶過去記憶的“朋友”們。
並且對於她們其中究竟有幾人是藏着“非歐尼醬不可”,而這羣人裡又有幾個人還想要成爲她嫂子的事情感到強烈的求知慾。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反正你終究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未來的嫂子出現,把你的歐尼醬搶走。
——作爲妹妹適當的關心一下才證明是愛歐尼醬的啊,而且又沒有血緣關係,和歐尼醬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啦。
兩股難以抗拒的強大意念,從廂房的天花板吊頂上方重重的壓了下來,並將momo壓垮。
在開始提到瀧一的時候,飯後整理餐桌的期間內。
她感受到自己在被這個“集體”排拒在外。
她們在提到瀧一會時而注意自己的表情,啊...難道她們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
Momo稍加嚴肅的幻想着,如果被她們知道了自己對歐尼醬的心,她們應該會感受到強大的威脅吧?
畢竟我的身材各方面都比她們好太多。
所以她們這個“集體”容不下自己的存在。
這樣的結論在momo的心中來回奔竄,“折磨”着她。
儘管如此,momo卻非得繼續這樣的想法不可,她必須繼續,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因爲對他已算是深深的愛着到了瘋狂的程度。
不管是以家人的身份,還是以一般女生的身份。
在很多年以前青春期開始出現的時候將這樣的想法確定下來,不管是自國小升上國中,再到高中。
無論是中元節還是過年,momo都沒有放棄過那樣的想法。
“的確是這樣哦,因爲Taki桑是個非常有魅力和有趣的人。
哪怕只是和他面對面坐着,面前只有一杯涼水,我們可以一做一個下午。只是聊天,也不會覺得無聊。”
橋本環奈咧着潔白的牙齒,眼眉逐漸彎起“所以這些對我們來說,絕對要比去夜店那種吵吵鬧鬧的地方要好多了,而且我們還都是未成年人呢。
Taki桑一直對我們強調‘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就算是爲了放縱自己也不能讓周圍出現一絲自己的身體被污染的機會。””
“對的,自從從瀧一醬的嘴中聽到了這樣的話,所以大家都立下約定,即便是日後成年了也不會去夜店那樣混亂的地方。”
性格偏靜的人在夜店裡能多待一分鐘,聽着耳邊嘈雜的音樂和尖叫……
陌生男女的攀談相互引誘的對話,刺眼的彩光,無論是誰都會認爲這是一種折磨。
Nako說道,所以她們認爲與瀧一一起去夜店玩耍。
本質上瀧一爲了讓她們體驗和經歷人生裡所不能缺失的pub文化,相反如果一次次的糾纏着他去那種地方,反而是對他的一種不尊重。
瀧一是不喜歡夜店裡的吵鬧,而久而久之被潛移默化的影響,nako也變得不喜歡了。
儘管在確定喜歡不喜歡這兩種情緒之前,她沒有去過夜店。
本田仁美也是如此,當她們的目光死死鎖住在手裡的碗筷,被反射的刺眼光芒所吸引。
然而她們的思緒都陷入了對另一個人的回憶中。
“我們都是在爲了生活各自奔波,當褪去身上的工作服迎接夜生活,也就所謂的個人時間的話,夜店會成爲當下這個快餐社會節奏中生活的人們首選。
你們像在這裡隨意的用眼神衝着舞池或者吧檯四周的人掃視一圈。
他們當中可能有的人是白領,有的人是知名企業的總裁,有的人是錢多到下輩子都花不完的財閥二世。
他們白天面對各自的生活或身邊的人,或不苟言笑,或嚴於律己。
或衝着上司拍馬屁,或老實巴交的讓身體變成機器重複着工作指示直到下班。
你們或許會覺得好奇,爲什麼世間這麼多可以放鬆發泄的途徑,偏偏這些人都選擇了夜店,那是因爲……
當一個人的自身狀態變成負數,而像彈簧一樣被擠壓時。
他們大腦裡的負面情緒便會促使着自己做出白天所不敢做的行爲,逛夜店,與陌生人發生轉瞬即逝的一夜刺激。
就像我們有些時候也會想要放縱一次,想着這些,大概是我們很多人的骨子裡,都藏匿着對現實的不滿。
但趨於現實的威壓只能暫且隱藏,夜晚,恰恰是人類骨子裡潛藏的叛逆就此爆發的時機。”
當從記憶中複製,以口述的形式說出這段話時,本田仁美回憶起了一次迷路的經歷。
那時的春天已經來到了尾聲。
在自己依舊處於學生時代,上學期的期末考試剛剛結束的日子。
“說起來,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路癡哦,然而在來到東京之後我卻天天迷路。
新宿站前彷彿有機物增生之後呈現出來的景象讓我迷路了很多次,覺得周遭的建築猶如期盼一樣整齊的羅列在池袋車站。”
那個時候的本田仁美接受了幾個AKB48前輩們的邀請,瀧一也包含在內。
爲了慶祝她考試結束而外出夜遊。
當時的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跟那些朋友分手之後,大家約好先回家換過衣服再到目的地集合。
朋友這樣的邀約,就是一般人在碰到的時候通常有空就不會拒絕。
對於初入AKS這對於本田仁美來說是必要的人際關係處理方式。
所以她必須藉此機會融入到東京之中。
這裡的每一處街道,還有這些街道里的人羣,並且成爲這座大都會的一份子。
因此就算當時不是遊戲的心情,本田仁美也會選擇配合她們,同時也不會讓她們看到自己覺得很是無聊的表現。
但這樣的想法,卻因爲在那些前輩們當中看到了瀧一的存在時,而消失不見。
被二三十位前輩包裹着的他,作爲當時在場唯一的一名男生,真的是從哪方面來看都是特立獨行的存在。
“我們的目的地是位於西新宿的一間半地下室的搖滾pub。
那間pub坐落在離開鬧市區的住宅巷子裡,當時知道AKB48的前輩們去過不少次了。
裡面真的是又狹窄又很吵,不過對於偶像們發泄情緒來說,是相當好的去處了。
那家店在偶像界非常有名,去的全部都是櫻花國娛樂圈內有名的藝人前輩。”
本田仁美把回憶當成了故事繪聲繪色的說出來,她的語言組織能力非常出色。
即使是金智秀語言不通,也會在旁人的翻譯下深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