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揚揚失落落魄,她怎麼的都沒有想到,陪她一起過來解約的安蒂,就這樣的意外的走了。看着那被緩緩的蒙上白布,送去了太平間的屍體安蒂。
纔剛剛認識兩天而已。這是她此次來帝都解決,唯一的一個能夠信任並且陪伴在身邊的人。雖然,她跟安蒂只是合作上的關係,他們公司幫揚揚出錢解約,而揚揚則是答應爲他們代言高跟鞋,在華夏市場站穩腳跟!
簡簡單單的關係而已。
負責這件事故的警察,錄完了口供,就直接的定性爲這是一件簡單的交通事故而已。
揚揚當然不同意就這樣草草的結案,明顯的就是一場蓄意的謀殺。怎麼可能只是一場小小的交通事故?
“不可能,那個出租車司機明顯的蓄意謀殺!!”揚揚不滿意的衝着警察大叫。
“這位女同志,請你說話注意點影響。如果你有證據,可以拿出來,我們自當重新定案。如果你沒有證據,那你這樣的言論,我們完全的可以視作干擾執法!每天發生的交通案件多的去了,只要到事故的現場走一圈,是不是交通事故,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我們警方一眼的就能看出。”國字臉警察板着臉的訓斥。
“證據?尋找證據不是你們警方的任務嗎?如果遇到案子都這樣的說,那還要養你們警察幹什麼?”揚揚氣急的罵道。
“這位同志,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這裡是首都,你在首都公然的質疑國家的體質,往輕裡說,是你無知。往重裡說,那就是**了!還請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你這是威脅我嗎?”揚揚雖然委屈的眼淚都已經留下來了。但是,還是強裝着堅強。她如今在帝都,孑然一身,無依無靠。這一刻,她是多麼的希望身邊能有那個天天陪她鬥嘴的男人身影。
“當然不是,我們人民警察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不過,誰都知道,國家的首都,那自然的是一些不法分子想要作祟的地方。我們在首都當差,自然的要小心別有用心之人,危害國家領導人的安全。”
“你們簡直就是一羣敗類人渣,土匪流氓。我會有證據的,我會去告你們!”此刻。揚揚一個弱女子,更清晰的感覺到了官字兩張口。
“請自便!”
警察並沒有就這麼的離開,而是派人對揚揚進行了監視。畢竟她這樣名氣依舊還在的公衆人物,如果真的鐵了心的想要鬧,這件事情還是很棘手的。她不是一般的升斗小民,翻不起大浪。她可是大明星,媒體爭相報道的對象。
就連揚揚入駐的酒店,都在一晚上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強行的檢查,名義上說是地方駐京辦的人查找是不是有當地人來京城告御狀。其實,也就是想要看看揚揚有沒有聯繫什麼人而已。
每刻,都有幾個身份不明的人在揚揚的門口走廊裡徘徊,監視!
一連的幾天,揚揚就連出去買東西,都有幾個人遠遠的跟着她的行蹤。
可是,第三天的早上,揚揚出門的時候,突然的發現了沒有人跟着自己,還以爲對方監視了幾天,就作罷了。
可是剛走到酒店的樓下,發現門口圍滿了人,也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線,湊過去一看,頓時就嚇得腿軟了,地上躺着幾具死相極其慘不忍睹的屍體,揚揚依稀的可以辨認出,這幾具屍體,就是這幾天一直監視她的那幾張陌生的面孔。
剛要離開。一個身影擋住了揚揚的去路!正是那天跟楊燕飛談話的那個國字臉的警察,只見他小聲的跟揚揚說道,“揚揚小姐,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個機會談一下!”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嗎?”揚揚並不願意搭理這個披着一身警衣的禽獸。
“楊楊小姐,這幾人可是警察,想必你也猜到了他們的身份。現在他們在行動動死了,你覺得,這個跟你有沒有關係呢?”國字臉警察威脅的說道。
“那好,你想怎麼做怎麼做。我不接受任何的威脅。我不相信,堂堂的一個華夏大國,難道就沒有一點的法制,任憑你們這些人渣敗類胡作非爲!”揚揚並沒有被威脅,而是直接的繞過他,離開。
國字臉警察臉色鐵青的看着揚揚的背影,對身邊的民警說道,“你們幾個,留下來保護現場。你們幾個,跟我走!”
的確,這個跟蹤揚揚的人就這樣的死了。揚揚的確的有殺人的動機。但是這個國字臉警察也知道,這種極其慘不忍睹死法,絕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能夠做出來得。一定有其他人幫她做的。他也不是關心這幾個手下的死,而是受到了經紀公司葉總的委託,盯住這個揚揚。
對於跟蹤自己的幾個人,就這樣的慘死。揚揚只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凌楓。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正是凌楓的。
“喂!”
“別說話,徑直的朝前走!”電話裡,傳來了凌楓的聲音。
身後的幾個跟着她的小民警看到了她接電話,趕緊的對國字臉說道,“隊長,她在打電話!”
“這說不定就是在跟殺害我們弟兄的兇手聯繫。走,上前制服住她!”國字臉臉色一冷的下命令。
“是!”
就在民警準備衝上去的時候,前面走來一個老頭的身影,跟這個小民警撞了一下。
“老頭,你他媽的瞎了眼睛?”小民警瞪着眼珠子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老頭連忙的點頭彎腰道歉。
突然,這個小民警的臉色一變,筆挺挺的倒了下去。
國字臉幾人一看不妙,立馬的拔槍。
可惜,一切已經晚了,老頭剛纔還步履蹣跚,現在一下子到了他的面前,乾瘦的手指間,夾着一片薄薄的刀片,輕輕的在他的喉嚨一劃而過。
國字臉的喉嚨處慢慢的一條清晰的血線,整個臉部表情都呆滯了。
倒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可是鮮血依舊順着指縫間涌了出來,全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