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似笑非笑得看着凌風遞過來的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着凌風的名字還有凌風的手機號碼。
名片什麼的這類的東西,凌風還是沒有的。
“你這是想要約我嗎?”
苗女熱情得眼神火辣辣得看着凌風,毫不避諱的說道。
“呃,不是。我只是說,如果你遇到什麼麻煩的話,畢竟你幫了我,沒有你的話,我可能要走一兩個小時的路。”
凌風一向以調戲美女爲樂,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美女調戲。
風俗的不同,讓眼前這個異族的美女並不如其他女孩子一樣充滿了羞澀,反而落落大方,很容易讓人升起了好感。
一聽凌風這樣說,苗女立刻撅起了嘴巴,不高興得說道:“我還以爲你是想要約我呢,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當然不是,我在車上讚美你漂亮的話可不是假的。如果你給我約你的機會的話,我會很開心的。”
凌風順着苗女的話就說了下去。
苗女定定的看着凌風,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點誠意都沒有,今天太晚了,如果我們還能見面的話,我會給你這樣一個機會的。記住我的名字噢,我叫*一*本*讀*小說xstxt柒柒。再見面的時候,叫不上我的名字,我會生氣的。”
說完,苗女還對着凌風揚了揚手,小花蛇就好像一個飾品一樣,緊緊得纏在她的手腕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異樣。
凌風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很快同樣得在前臺辦理好了入住的手續,巧的是,正好和這個苗女是隔壁相鄰的房間。
苗女沒有同凌風再次交談,就算看到凌風住在自己的隔壁,也只是微笑着點點頭,凌風只當是她開車累了,也不以爲意。
一進入房間,苗女剛纔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的臉上寫滿了冷漠,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說給別人聽。
“現在的男子嘴上說的要比唱得好聽,真的要是喜歡另一個人的話,爲什麼不服下同心蠱?約我,呵呵……”
她似乎眼神中一絲的異動,又似乎相當的遺憾。
伸出白皙的手掌,在她的掌心處,赫然有一個紅得嬌豔欲滴的蜈蚣一樣的紅色印記。
凌風回到自己的房間,神情中充滿了凝重,他先小心得將小琳琳放到牀上,才長長得吐出了一口濁氣,低聲說道:“大意了……”
他確實大意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個漂亮的苗女竟然屬於是一個蠱師。別的不說,單單在跑車上面,如果那個苗女對他不懷好意的話,凌風幾乎沒有什麼力量去抵抗。
永遠不要靠近蠱師的方寸之地,這句話不僅是對普通人說的,對古武者來說,不催動戰氣護身,僅憑戰氣的自動防護,蠱師對他們來說,同樣十分的危險!由此,可見蠱師的可怕!
因爲今天戰氣消耗一空,凌風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跑車上面潛伏的危險,一想到,自己剛纔坐在成千上百的毒蟲的上面,凌風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後怕,是凌風此時唯一的感覺。
蠱師下蠱的手段防不勝防,不要說剛纔凌風沒有戰氣護身,就算有,一名合格的蠱師仍舊可以威脅到他的性命。
凌風仔仔細細得回憶了一遍和苗女接觸過的情形,兩個人相處的似乎十分愉快,苗女一直表現得十分熱情。
忽然,凌風想狠狠的抽自己兩個耳光,他想起自己似乎對這個苗女口花花來着,不僅如此,在下車之後還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蠱師的性情都迥異常人,喜怒無常,天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死就死吧……”
凌風盤坐在牀上,配合着早已經吞服下的丹丸,開始竭力的恢復起戰氣來。凌風沒由來的涌起了一股危機感,沒有戰氣傍身,對習慣了戰氣存在的凌風,覺得微微有些不太適應。
那麼,大半夜的,讓凌風十分忌憚的這個苗女蠱師,正在做什麼呢?
她還真就沒有在睡覺,而是擺弄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誰也看不出來,她的這些瓶瓶罐罐,究竟被她藏在身上的地方,要知道,這個苗女蠱師,可沒有古武者儲物袋這樣的東西。
一堆白色粉末被她小心得從一個瓷瓶裡面倒了出來,她從自己的衆多瓶罐裡面,挑選出了一個,神情頗爲的猶豫,沉思了片刻,這堆白色的粉末又被她收了起來。
“嘻嘻,好不容易纔從婆婆那裡出來,說什麼也不能這麼早就回去。聽說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就到了古武者之間的一場比武,我要捉一個健壯的夫婿回去。同心蠱同心蠱,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寨子周圍,十里八鄉,就沒有一個我能看上眼的漢子。路上碰到的這個漢家小哥倒也不錯,可已經都是孩子的父親了,可惜了……”
凌風如果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毛骨悚然,他應該慶幸,他是帶着小琳琳一起趕路,而不是將小琳琳留在了原地。否則,說不定真的會中招。
苗女笑得眼睛都成了一個彎彎得月牙,鄭重其事的將一個綠色的瓷瓶緊緊得抱在懷裡,嘴上還在不停得嘟囔着:“可惜同心蠱一個人只能煉製一對,目標一定要選擇對健壯的漢子!”
嘴裡不停得碎碎念着,在這酒店之中,再配合着她的一些瓶瓶罐罐,讓人聽起來頗爲的陰森的感覺。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修煉了一夜時間的凌風,只覺得精神頭大好,戰氣不說恢復了十成十,起碼也到了九成的水平。
帶着小琳琳洗漱完畢,向着酒店的餐廳走去,對於小孩子來說,一日三餐都是不可缺少的,其中早餐尤爲重要。
令凌凌風感覺稍稍驚訝得是,那個苗女同樣起得十分的早,已經早早的坐在那裡正在就餐。
對着她笑着點點頭,凌風沒有湊上前去。
開玩笑,知道了對方蠱師的身份,還主動湊上前去在她的面前吃東西,那是找死的行爲,雖然說,對方沒有理由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