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邱少澤進來過後到現在,一直沒有人理會他,每個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懷中的美女似吃醋般環着他的脖,嗔道:“安少,人家陪你陪得不好嗎?幹嘛非要搭理那根毫無趣味的冷木頭?”
安傑希色笑着又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冷木頭有冷木頭的情趣,我就喜歡把冷的變成熱的,然後看她在我身下……”
安傑希身邊的美女沒有說話,但是並不代表其他的人不說。
“這麼久了,冷的還是冷的,也沒見你把她弄熱乎了……”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響起。
而邱少澤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沉思的站在門口,並沒有說話,而這些富貴的公子哥也沒有理會邱少澤,只是各顧各的。
這話立刻戳到了安傑希的痛處,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陳明羽此刻的確是戳到了安傑希的痛處,他追求那個叫孤煙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孤煙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老子的事情,不用你多嘴。”
邱少澤看着眼前的着一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是該做些什麼,自己還沒有動手,他們現在就開始了內訌。
安傑希仰頭飲盡時,彷彿不經意的看了一下邱少澤,目光陰沉。
“你是什麼人,給老子滾。”
還沒等邱少澤還沒有說話,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出現在包間門口,女手裡握着一根橫笛,握得緊緊的,目光冰冷卻又帶着幾分對世事的透徹和無奈。
女孩很美,腮凝新荔,鼻膩鵝脂,肌骨瑩潤,眉毛細細描黛,只是那雙眼睛散發出的光芒,如同萬年寒冰。白色的裙微微飄揚,與屋內**着上身的女人們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像一朵生長在地獄岩漿裡的雪蓮花。
邱少澤看着這個女孩呆住了——竟然是她。
邱少澤剛剛也想過他們說的孤煙也許是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蘇孤煙,可是當見到人後,她仍然不敢相信。
對蘇孤煙的印象,邱少澤一直以來還停留在那個客車上,談吐舉止完全是一個大家閨秀,只是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邱少澤很是不解。
安傑希看到蘇孤煙之後立刻笑了起來高興的招手說道:“孤煙過來。”
蘇孤煙抿了抿嘴,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慢慢走進。
不過在過去的時候,她還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邱少澤。
邱少澤對此很是無奈,他知道蘇孤煙誤會自己了。
但是邱少澤現在並沒有打算解釋,因爲他本來就是過來砸場子的,只是現在好像出現了一點的變故,而邱少澤很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孤煙,陪我們喝一杯。”安傑希端着酒遞到蘇孤煙面前,醉態可掬,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蘇孤煙緊握着手中的長笛,微微的退後一步,語氣冰冷的道:“對不起,我是長笛演奏者,不提供陪酒服務,安少見諒。”
安傑希被蘇孤煙這話一睹,臉色有些發紅,每個公子或者是大少的都好面子,如今蘇孤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安傑希下不了臺,安傑希臉上多少也有掛不住,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堆起笑臉,將酒杯遞過去說道:“孤煙,我們認識了已經很長時間了吧,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蘇孤煙無視遞到面前的酒杯,看着安傑希陰沉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安少,你是個什麼人,在場的都清楚,只怕我答應你之後,你非但沒有幫忙,恐怕我自己也會搭進去。”
包間內頓時變的寂靜起來,安傑希的爲人,在場的都很清楚,只是從來沒有人說過,如今蘇孤煙竟然毫不避諱的說起,所有人都擔心安傑希會發怒。
“二千塊錢十分鐘的長笛,聽我就吹,如果不聽,那麼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
“聽,不就二千塊嘛,我出二百萬你給我吹一整天行嗎?”
邱少澤現在算是明白了,蘇孤煙應該是遇到麻煩了,而這位安傑希貌似能幫助他,只是條件有些…………
這時安傑希旁邊的一位調笑說道:“安少,好大的手筆,不過這兩百萬,你是想讓孤煙小姐吹那根笛。”
衆人哈哈大笑,邱少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房內,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該吃吃,該喝就喝。
蘇孤煙聽到衆人說的如此不堪入目,眼眶頓時便紅了,一言不發的便準備離開。
“孤煙,我安傑希平常對你怎麼樣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吧,如果不是我,你能在夜佳人過的這麼隨心所欲嗎?今天你練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安傑希漸漸撕去了斯文的外皮,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蘇孤煙臉色變的蒼白起來,的確如果不是安傑希的話,估計此刻的自己已經……
現在蘇孤煙多麼希望會出現一個人幫自己解圍好讓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時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在房間內想起。
安傑希順眼看去,竟然是邱少澤,只是他什麼時候坐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