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虎清聽了蕭朝虎這話後,仔細的思索了下,覺的蕭朝虎說的很有理,這年頭,經濟確實發展的很快,就連身處在寶慶市這個偏僻的小城都能很清楚的感覺的到。
曾虎清點了點頭道:“我覺的你這注意很不錯,如若你要是缺少原始資金的話,只要你開口,兄弟我雖然不是很富裕,但這三年來,也掙了不少,金額大的話我拿不出來,但幾萬塊錢我湊湊還是拿得出來的”。
這個時候的幾萬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此時的國家公務員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四五百塊錢。
見曾虎清如此說,蕭朝虎也很感動,自己只不過一句話,曾虎清就真的願意拿出自己整個的家當來幫襯自己,能有這樣的兄弟,是誰都會知足的。
蕭朝虎道:“暫時我還不需要,但要是真有的有那麼的一天,我會來找你,我們倆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想說什麼謝謝的話,你有這心我記着”。
說着話時,蕭朝虎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男人之間的感情不是女孩子所能想象的到,那種只有經歷過這才能明白的。
頓了頓蕭朝虎繼續道:“你把寶慶市所有的勢力給我說下,讓我先熟悉下情況,畢竟如果以後要是產業做大的話,在寶慶市混飯吃,可能會有機會和他們打交道”。
高中三年,再加上畢業後在寶慶市待了三年,常年混跡於寶慶市,對於寶慶市各方面的勢力,曾虎清還是很清楚的。
見蕭朝虎如此問,曾虎清趕忙整理了下頭緒道;“在寶慶市地下勢力中,當然以李傑的紅星幫和馮安華的中興社最爲突出,紅星幫主李傑聽說是從東北那邊過來的,手下有着青木,破軍,赤狐三個堂,
每個堂主下面有着數十上百人手,三個堂主中以破軍堂堂主劉全身上最好,紅星幫的江山有三分之一是他替李傑打下來的,也以他最深的李傑的看中,至於青木堂堂主李將來,卻是因爲和李傑沾點親戚關係,才被李傑給提了上來的,此人陰翳好色,但因很會討好李傑,所以這纔在紅星幫佔了一個堂主的位置。
至於最後一個赤狐堂堂主郭建國,也不是一個很簡單的角色,十數年來替李傑出謀劃策,吞併了不知多少小的幫派”。
聽到紅星幫這個名字,蕭朝虎忽地記起前不久曾和彭清清去龍鳳溜冰場的事情來,那時的他在溜冰場門口教訓了兩個小混混,後來卻因此事差點和紅星幫的一個堂主衝突起來。
依照曾虎清所敘述的,那天自己在溜冰場碰見的那個帶頭的青年,從他那前呼後擁的排場來看,應該就是曾虎清口中所說的青木堂堂主李將來了”。
也只有他仗着李傑的名頭才那麼的猖狂和囂張,蕭朝虎如此想到,畢竟像那些追隨李傑早年打下江山的元老纔不會那麼愚蠢的如此看中個人臉面,動不動就是數十小弟跟隨。整的比市委書記蒞臨的動作還要大。
隨着時代的進步,那些早些年涉黑的撈偏門的大哥級人物早就很知趣的漂白了身份,在華夏國這個特許的國度,涉黑的人再怎麼勢力滔天,一旦涉及到國家的利益,國家上層權力人物只要那麼的動一動嘴皮子,再怎麼有有實力的偏門人物也會灰飛煙滅。
因爲早就認清了這一現實,蕭朝虎這纔沒有踏足到這個黑暗的勢力圈子中去,反而是選擇了從頭開始,正正經經的從社會底層開始拼搏起。希望憑藉自己曾經在軍隊中學到的技能於這芸芸中中,替身邊親近的人搏一世榮華。
此時談興正濃的曾虎清顯然沒意識到蕭朝虎在聽到紅星幫青木堂堂主李將來的名字後,開始變得思緒飄忽了起來,而是繼續的說着道:”在涉黑勢力中,除了本土馮岸華的中興社能和李傑的紅星幫相提並論外,其他的小勢力根本就翻不起什麼浪頭來,馮岸華曾當過兵,於境外打過仗,是個沾染過血的退伍兵,
身手在涉黑勢力方面中的各大幫派首領中可以算的是最厲害的一個了,聽說當年他剛出道時,曾一個人追着拿着***追着十數馬仔狂奔幾條街,他爲人很講義氣,跟隨他的那些早年兄弟,到如今他功成名就後,個個都獲得了他豐厚的報酬,聽說現在在寶慶市**中,市公安局副局長孫立本也是他曾曾經在部隊的連長“。
曾虎清爲了能讓蕭朝虎弄清楚寶慶市各方面的勢力,可是很賣力的整理頭腦中所知道的那些資料。
作爲曾經華夏國最厲害的部隊龍牙特種部隊出來的蕭朝虎,自制力可真的要比一般的人要強大了不止一籌,思緒只是那麼的一剎那間的飄忽,很快就把心思從李將來這個人身上收了回來,很用心的聽着曾虎清的介紹。
像自己如今既然決定留在家鄉替自己的姐姐蕭若雪和女朋友彭清清搏一世榮華,對於市裡面的這些涉黑的地頭蟲,蕭朝虎自然得去花費心思去仔細瞭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經過千百年錘鍊流傳下來的話自然有着他存在於這個世上的土壤滋潤,
這裡不比在外面,要是在他鄉的話,蕭朝虎自然沒有興趣去了解,但是在寶慶市,自己有着所要用生命去捍衛的人,那裡能和在外面那樣,什麼事情都不用去關心。
曾虎清說完寶慶市涉黑方面勢力最大的兩個頭頭後,就把話題轉移到寶慶市明面上主宰寶慶市數百萬人口命運和前途的父母官身上道:”寶慶市仕途中分爲兩大派,一個是從外空降下來的市委書記田偉民,另外一個就是本土的市長陳子民,陳子民可是寶慶市土生土長的,從李子村的村長一步一個腳印,歷經李子鄉鄉長,洞扣縣縣長,縣委書記,最後坐到寶慶市市長這個位置,他的升遷經歷可是寶慶市市民最值得津津樂道的話題,
至於寶慶市市委書記田偉民,究竟有什麼背景,我也不是很清楚,道聽途說過,他好像是從四九城中走出來的***,如若不是身後有滔天的勢力幫襯,否則也不會在三十一歲這麼小的年紀當選爲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至於是否是真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陳子民這個名字,蕭朝虎早就聽說過了,像他這種土生土長的佔據着寶慶市權力巔峰的人,蕭朝虎再怎麼兩耳不聞窗外事,也會耳熟能詳的,至於市委書記田偉民這個名字,蕭朝虎卻是第一次聽見,他當年在寶慶市一中年唸書的時候,市委書記還不是田偉民。
三十一歲的市委書記,正廳級實權幹部,放在整個華夏國也不是很常見,可以說能在這個年齡段當選爲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的人,前途可真的不是敢想象的了。
對於華夏國的官員結構,蕭朝虎還是有那麼的一點了解的,除了在建國初年外,那些紅小鬼因爲經歷過從龍之功,纔有可能在那麼官居一地,成爲一個地級市的最高長官,
曾虎清畢竟未曾出過遠門,也沒見過什麼大的市面,但蕭朝虎不同,他曾在四九城也待過一段時間,對於位於四九城的那些金字塔上層的大佬級別的幾個世家門閥的閥主的名字,蕭朝虎還是聽說過的。
姓田,三十一歲,又來自四九城,該不會是開國元老田老的嫡系孫子吧,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進入了二十一世紀來,當年曾追隨太祖爺的老一輩開國功臣存活下來的就沒幾個了,也沒什麼真正意義上的紅色家族了,政治也更加明主起來了,學院派,江南派,北方派系的各個大佬逐漸登鼎。
但那些存留下來的開國功臣所蘊含的勢力豈能小瞧,時代再怎麼變,但軍隊中的真正掌權者卻是那些開國功臣所培養出來的,槍桿子裡出政權,太祖爺的這話一直延伸到現在,黨掌槍桿子,**管政治經濟,兩者涇渭分明。
所以在聽了曾虎清這話後,蕭朝虎就打定主意,希望有那麼的一天好好的認識下田偉民。
待曾虎清大體上把寶慶市各方勢力講解完後,蕭朝虎這才向曾虎清問道:“楊佔軍這個人,你是否認識”。
楊佔軍,你說他啊,認識啊,以前還曾和他喝過幾回酒呢,不過也沒什麼交情,曾虎清聽了蕭朝虎的話後回答道。
蕭朝虎笑了笑道:“沒什麼交情就好,你還記的我剛纔跟你說過的話麼,我現在在星月河沙場做事,楊佔軍曾叫人過來搗亂過,我應承了星月河沙場的老闆陳宏和他老婆黃曉英,答應幫他們解決此事”。
見蕭朝虎如此說,曾虎清便仔細的把自己所知道楊佔軍所有的資料給說了出來,通過曾虎清的介紹後,蕭朝虎更加清楚了楊佔軍的底細了,弄清楚了楊佔軍的天狼幫只不過是一個小打小鬧的不入流的小幫派後,蕭朝虎便打定主意,待自己在後天來寶慶市送彭清清上學的時候,趁機會就去把此事給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