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樑浩也不知道花影月是花間醫派的人,關鍵是在於花影月的打扮。
試想一下,又有哪個女老師敢穿成花影月這樣呀?華夏國有很多古老的中醫流派,花間醫派倒是跟觀音門有幾分想象,清一色的都是女弟子。不過,觀音門的人,比較清心寡慾,獨門絕技是觀音手和易容術。而花間醫派就不一樣了,她們門中的女弟子練的是採陰補陽的手段,精通的醫術,也是陰陽互補學說。
天地有陰陽,人體亦有陰陽。將乾坤爲鼎器,先天之幹爲之日,先天之坤爲之月,後天之離爲之日,後天之坎爲之月。人體日之魂乃是心中之陰即真陰,月之魄乃是腎中之陽即真陽。當陰陽互補,自然可以去除人體內的頑疾。
從小,就聽老頭子經過華夏國中的各種古老的中醫流派,給樑浩印象最深刻的,那就是花間醫派了。當時,他唯一的心願,那就是趕緊遇到一個花間醫派的人吧?她們不是練採陰補陽的手段嗎?那就來盡情地採我吧。
花間醫派,一個個穿着都比較豔麗,還都是那種長袍,相當惹眼。
當見到花影月的第一眼,樑浩就開始留意了,當聽說,她叫做花影月,他的心裡就已經打了包票,她肯定就是花間醫派的人了。要是擱在以往,你想要採我,就盡情地下手吧。可是如今不一樣了,樑浩不再是那種不韻世事的小初哥了,在劉佳穎、胡媚、胡麗、葉子萱的滋潤下,他已經是脫胎換骨,深蘊男女間房事之道了。
還想誘惑我?老子現在是心堅若磐石,不信你就脫光了試試,看我會不會上當。
她的身子宛若無骨,樑浩騎在她的身上,一顆心撲騰撲騰亂跳着,還是極具誘惑力的。他的雙手上下撫摸着,是一點兒都不客氣。而在她身下的花影月,沒有想到樑浩會是這樣下三濫的男人,還真是什麼都敢亂來,身體的敏感,讓她連呼吸都微有些急促了。
這是在辦公室中啊,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本想去偷吃魚腥了,沒想到,這魚腥沒有吃到,反而讓魚給咬了一口,你說鬱悶不鬱悶?現在的花影月就是這般的鬱悶,水戒指啊,就在她的眼前,可她愣是搶奪不來。同時,就這樣遭受到了樑浩的欺辱,她是真有些不甘心。
怎麼辦?
掙扎了幾下後,她也沒有掙脫,然後,她的雙腿突然間盤在了樑浩的腰間,輕聲道:“樑浩,你急什麼呀?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就將房門給關上,我陪你就是了。”
這倒是讓樑浩嚇了一跳,讓他說說笑笑行,可要是動真格的,還是免了吧。不是花影月不吸引人,而是因爲葉雨煙太敏感了。他摟着楚心怡在車內睡了一宿,葉雨煙連他身上沾了什麼香水的味道都能聞出來。
再說了,花影月豈是一般的女人?
這不是一般的花,是帶刺兒的玫瑰花,看着豔麗,實際上卻很刺手。
樑浩笑道:“房門開着,在這種辦公室中來親熱,不是更刺激?要是有人看到了,對我來說,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影響。他們頂多會說,哎呀,這是花影月的又一個姘頭啊。我不怕,誰認識我,知道我是誰呀?而你就不一樣了,你是花間醫派的人不假,但你也還是醫科大學的老師。你想想,要是有人撞見了老師在這兒……嘿,你說會怎麼樣?”
花影月臉色微變,挑着秀眉道:“樑浩,你想怎樣?”
樑浩大聲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女人啊,在這種時候,還是處於弱勢的地位,你說你再禽獸起來,還能有男人禽獸了?難怪這人在江南能夠翻江倒海的,把嶺南宋家都給滅了。據說,還跟觀音門的袁曉彤勾搭到一起了。作爲花間醫派的傳人,她倒是想見識見識,袁曉彤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過,眼前的事兒,想要過去還真不容易。糊弄樑浩,比糊弄鬼都困難。
花影月連忙道:“那你說,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吧?”
“沒有緩和的餘地,我也想見識見識你們花間醫派採陰補陽的手段。”
“呃,難道除了這個,我的身上就沒有可值得利用的價值了嗎?”
樑浩盯着她的臉蛋和身子看了又看的,搖頭道:“好像是還真沒有……不過,我是那種最純潔、善良的人了,你回答我幾個問題,讓我心情好了,我沒準兒會放了你。”
對於自身的容貌和身段,花影月是非常有自信和自負的,她在燕京醫科大學當老師,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兒趨之若鶩。只要她走到學校門口,保證得有幾輛豪華跑車在這兒等待着。如果說她咳嗽一聲,他們都會爭相恐後地打起來。
這下可倒好,落到了樑浩的眼中,她竟然是一無是處了,這簡直是比**了她,還更是讓她感到難堪。這個禽獸,等有機會,一定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花影月羞憤道:“你說吧,想要讓我回答什麼問題?如果是太過分的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什麼樣的問題算是過分?你有過幾個男人?你的第一次是在幾歲?這些問題,算是過分嗎?”
“樑浩,你信不信我喊非禮?”
“信。不過,你喊一嗓子試試?看會怎麼樣?”
“非禮啊。”
花影月還真的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是佔據優勢的。她是盤算好了,寧可說是遭受到非禮了,也不能再受到樑浩的欺辱。
從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花影月心頭一喜,正琢磨着,是不是要將自己的衣服撕破幾處的時候,樑浩突然一骨碌倒在了地上,而她?竟然被樑浩一拽,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於是,衝入房間中的兩個老師,就看到了這一幕,花影月騎在一個面孔清秀的男人的身上,可男人的臉上滿是委屈,見到他們直接喊道:“非禮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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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他們幾個就都懵了。
他們也是花影月的追求者之一,爲了俘虜花影月的放心,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機。這下可倒好,人家花影月竟然騎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強行非禮人家。瞅瞅把人家男人給委屈的,你要是想**,儘管來**我們好了,至於這樣飢不擇食嗎?
同時,花影月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轟然倒塌,怎麼能在辦公室中,幹出這種事情來呢?蓬!他們關上房門退了出去,心頭滿是悲憤。
樑浩嘆聲道:“唉,花影月,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信不信我再喊非禮?”
魔鬼,禽獸,下流坯子……
花影月將自己所能描繪的罵人的字眼兒,全都組裝起來,一起砸給了樑浩。還有比他更混蛋的人嗎?她的臉蛋紅豔豔的,從耳朵根兒一直到脖頸,一陣滾燙的發燒,嗔怒道:“好,好,樑浩,我這次認栽了,我說。”
“我的第一次……”
“等一下。”
樑浩連忙制止了,大聲道:“誰問你這個問題了?我是想問問你別的,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呢?”
花影月這才反應過來,敢情他是在故意逗着自己玩兒,哼道:“那你說吧,你想問什麼?”
樑浩苦笑道:“不管問什麼,你能不能從我的身上下來?你這樣的姿勢騎着我,讓我不能沒有反應啊。”
“啊……”花影月這才感覺到硬邦邦的,臉蛋騰下就更紅了,連忙手足慌亂地爬了起來。
被人非禮的滋味兒,還真是不好受啊。
樑浩苦笑了兩聲,爬起來,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問道:“我想知道關於你師傅花若雨,我們家老頭子,還有觀音門門主沐蓮花的事情。”
花影月暗暗舒了口氣,是這個事兒啊,淡淡道:“你問我,算是問對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