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那裡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的小蝶,張武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自己好好地在自己的牀上睡覺,怎麼就鬧出這麼一檔子事來呢,看那個小丫頭,一邊哭着,還一邊偷偷地從手指縫裡打量着自己。
顯然,對於這個敢非禮自己,玩弄自己玉兔的小傢伙,她必須要記清楚了,以免出去的時候,有機會一定要將這個公道給討回來,這一次錯的是自己,自己不能夠把他逼得太緊了,否則的話,很有可能被事得其反。
“好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你說怎麼辦吧?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裡,本來錯的就是你,你不是打算進來偷東西的吧,我記得,我房間裡面,前幾天剛好少了一副梅花圖呢,而且是古畫,非常值錢的,那不會是你偷走的吧??”
爲了吸引小蝶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繼續這麼哭下去,張武望着牆壁上那上面已經缺了一塊的地方,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似的。
“你,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偷過你的畫,前幾天,我根本就沒來過這裡。”
說到畫的時候,小蝶明顯是有些慌張的,畢竟這個偷畫是屬於事實,但是她又不能供出理誰個偷的,畢竟如果說出來,大小姐就遭殃了,她寧願自己受罪,也不可能把大小姐給供出來的。
“那我的畫,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啊,或許是沒有這回事兒啊??”
張武故意加重的說話的語氣,顯然是打算嚇一嚇這個小姑娘,讓她可以忘記剛纔那個事情,從而順利地解決此次的誤會。
“你,你這是純粹地污衊我,我怎麼知道,那張畫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貼在那裡了,誰不清楚那張畫在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貼在那裡了,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貼在那裡,然後想給我來個栽髒嫁禍的。”
“你這個小妮子,就會無理取鬧,我至於這麼做嗎?你說我栽髒給你,圖的是什麼啊??”張武被小蝶的話弄得有些氣結了。
“誰不知道你是一個純粹的大色狼,大流氓啊,連公寓裡的人都有人喊你流氓,可見很多的人都是這樣被你騙來的,你不要想要污衊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會上當的,那副畫掛在那也是你家,跟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不要試圖想要再次藉此佔我偏宜,就像是剛纔那樣,明顯你就是不懷好意的。
“你,你真是無理取鬧,我不跟你說了,如果不是你偷的,那好啊,要不要叫警察來,我們來查一查,那張畫究竟是誰拿的呢??到時,走了法律的途徑,相信那個小毛賊,一定會無所遁形的。”
張武一邊說着,一邊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不,不要打電話,你就是一個老流氓,臭流氓,我恨死你了,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也不許說出去,否則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
小蝶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是妥協了,自己受點委屈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大小姐再受牢獄之災了。
旁邊的張武,將小蝶的表情完美地收入到自己眼簾,正當他有點沾沾自喜
的時候,突然一聲巨痛從手裡傳來。
“啊,小妮子,你做什麼,你是屬狗的嗎?你怎麼咬人啊??”
張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被小蝶抓住,然後伸到自己的嘴邊,用自己的貝齒輕輕地摩擦着,那種連着筋骨的疼痛,讓他疼得直齜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他又不能直接用內力去震開小蝶,那樣的話,美女一口美麗的牙齒,可能就會報廢不少了。他不是一個辣手摧花的人,再說兩人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如果是把她弄傷了,等周盈盈回來的話,不太好跟她交待啊。
“哼,誰叫你耍流氓的,就咬你,咬死你,老流氓…”
小蝶在張武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之後,非常理所當然地擡起了自己的下巴,然後驕傲地擡頭挺胸,離開了這個屬於張武的房間。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兩個不良的漢子,顯然是將所有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兩個人站在同一顆正對着窗子的樹上,每個的手裡,都有一個夜視的望遠鏡,有了這個望遠鏡,就算是在漆黑的夜晚,也可以將時面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房間的窗簾在小蝶進入時,已經拉開了一角,正好可以給他們提供完美的觀察視角,而這個視角,既不用進入到房間裡面,也可以避免靠得太近,而讓張武提前發現他們隱藏在這裡偷看,可以說一舉兩得。
“果然是精彩啊,幸好剛纔沒有叫醒她啊,否則的話,就看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幕了,看來今天晚上的值班,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件啊。真的非常後悔,沒有把另外兩個人也叫過來看一看。”
顯然,在這兩個人的心裡,其實半點都沒有叫另外兩個人來分享的念頭,畢竟人多了,就不是新聞了,至少他們兩個人掌握了這個驚在的秘聞,可以在另外兩個人的身上顯擺顯擺,可以順便敲詐敲詐他們兩個幾頓飯。
這四個無良的人,雖然關係是非常鐵的,但是像這樣的敲詐事件,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彷彿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成爲了他們的一種習慣,也成爲了他們互損對方,增加彼此感情的一種手段。
“呵呵,看來未來一個月,我們吃酒的錢又有着落了。”
“嗯,說得相當有道理。”
兩個人一邊看着張武出糗,一邊點頭聊着天,雖然他們並不缺錢,但是能夠省一點是一點,畢竟花別人的錢,纔是最舒服的。
“你們兩個聊完了沒有啊,是不是看得很爽啊,我已經記住你們兩個了,回去好好準備一下,準備接受我的調教吧。”
顯然,在小蝶逃離房間之後,已經靜下心來的張武,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兩個偷聽的傢伙,因爲兩個人太興奮了,所以在聊天的過程中,就將自己的氣息給泄露了出來,從而很快地就被張武察覺到了。
“嗯,呃,啊…”
兩個偷聽的男人,聽到這一句話之後,開始還以爲是對方在說話,在感覺到聲音不對的時候,立刻就傻眼了,沒有想到,那麼那麼地小心,還是被人察覺到了,看來,以後的幾天,他們的生活,
將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呃,武哥,我們都是在監視,不小心看到的,一切純屬誤會,我們主要是想要看一下,那個小丫頭想要幹什麼,並沒有想要偷窺你們隱私的意思。畢竟捉賊拿髒嘛,沒有髒物,我們也不有貿然行事兒,哪想到這麼巧,正好被英明的你抓住了。”
“哼,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不要解釋了,趕快離開這裡。”
顯然張武正處在氣頭上,對於這兩個活寶也是沒有什麼好脾氣,他是這個公寓的主人,自然也是不希望他們隨時偷窺他的生活隱私的,雖然他清楚,兩個人並不是有意爲之,而是趁着人都不在的時候,纔會興趣所至。
但是,這對於已經氣頭上的張武來說,已經是相當地失去理智了,他覺得,要好好地教一教這兩個活寶,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規矩,否則他們肯定會不知天高地厚,下一次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大事兒來。
“武哥,手下留情啊,唉,我這幾天,正好有一點痛風,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我應該去醫院看看的,你不會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威吧。”
其中的一個他叫鐵狼,撂下一句話之後,立刻就從樹上躍下來,像頭捕食的獵豹一樣,朝着外面急馳而去,看他速度如電的樣子,哪裡有一絲痛風的樣子。估計,連個痛經,都不會有吧,這明顯就是睜着眼說瞎話。
“呃,武哥,我這兩天,大姨父剛好要來一趟,所以有一點忙,你要是沒什麼事兒,還是好好地陪一陪嫂夫人吧,畢竟女孩比較地難哄,陪我們練功的事情,就不要你太過費心了,只要有空的時候,我們一起練練就可以,完全沒有必要單獨練的,要不然的話,大嫂們又要抱怨,她們的時間都被我們佔據了。”
另外一個叫做狂狼,兩個都是性格比較地直爽,經常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存在,在四人團伙中,可以說是鬧了不少的笑話,但是也正是因爲兩人的存在,也讓整個僱傭軍小隊,多了不少的生氣。
他們在所有的僱傭軍中,是比較受歡迎的兩個人,而且兩人的塊頭都是比較地粗大,簡直就跟那些黑人的健美先生有的一拼,不過,健美先生有的只是機械練成的,沒有什麼作戰能力的,只能用來欣賞的肌肉。
而鐵狼他們練就的,完全就是純粹的殺人的技巧,他們肌肉的任何一點線條,可能損失的就是一條或者是數條的生命,完全是用生命堆積起來的肌肉線索。所以,他們的肌肉,讓人看了就會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並不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們的肌肉中,殺人太多了,包含了太多的殺戮氣息和怨念,這樣的東西,只要是抵抗力稍微差一點的普通人,甚至是普通的軍人,都沒有辦法阻止這股怨念的侵入。
他會讓人產生害怕,甚至是恐懼,絕望的情緒,從而讓你失去根本的抵抗力,這個就是不同的練習肌肉的方法造成的後果。而就是這麼恐怖的兩個殺神,在一個文弱的猶如書生的張武面前,卻是顯得如此地狼狽,面對張武的威脅,他們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是怎麼恐怖的一個存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