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開罵的同時,膝蓋已經悍然撞在了唐安的腹部。
衆人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本來如同瘋狗一般亂吼亂叫的唐安就老實了,他那隻掄起的拳頭就好像是石蠟做的一般,在這一刻突然癱軟,而唐安整個人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地朝地上軟去。
“呃……”疼痛讓唐安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面部的肥肉劇烈抖動着,當他看清打自己的是週末後,竟然還不死不休一般叫罵了一句,“週末,你他媽不得好死!”
“你還真是瘋夠啊!”週末聽到頹然朝地上軟去的唐安還有功夫罵自己,隨即一耳光就摔在了頹坐在地的唐安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在整個會場裡響起,就好似用音響刻意放大了聲音一般。
不得不說,週末這一耳光打得那叫一個大快人心,畢竟,沒有人會爲一個喝了酒然後就耍酒瘋用污言穢語欺負女人的混蛋,就好像週末說的,這樣的男人就是一條瘋狗。
“瞧你他媽長的那樣,跟陀螺似的,還他媽長了一副豬頭豬臉,不,說你是豬都太侮辱豬了,至少豬不會像你這個*一樣到處丟人現眼!”週末張*粗,用自認爲最低俗的髒話罵唐安,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也沒有閒着,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甩在唐安的臉上。
啪!
啪!
啪!
起初的時候,唐安還嘴硬,都坐在地上了也張牙舞爪地要和週末拼命,但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後,他終於放棄了,口中的污言穢語也因爲週末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的甩在他臉上而漸漸變成了求饒。
“周老大……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被你打死了……求你別打了……我錯了……”
週末冷冷一笑,繼續扇耳光,一邊扇一邊說:“你這條瘋狗,打死你不是很好嗎?像你這種連做人都不會做的瘋狗當了官實在是侮辱咱們大康城的其他領導,而且你他媽活着還污染空氣呢!”
“我錯了……周老大……我真錯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照顧啊……求求你……”
唐安的酒被嚇醒了,也顧不得面子,一翻身就跪在了週末的面前,他一邊求饒一邊磕頭,別說是當官的形象了,就連尊嚴和節操也全都不要了。
終於,那些其他幾個李愛國等人看不下去了,不由開始勸阻起來。當然,這些人的勸說並非是爲唐安說話,畢竟唐安之前的所作所爲全是太過分,李愛國他們之所以勸阻,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唐安的醜事傳揚出去,他們這些同僚也會臉上無光。
畢竟包間裡在場的都是手握職權的官員,週末作爲商人總有需要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時候,所以,聽到李愛國他們勸阻,週末也就順着臺階下來了,不過,臨了還是狠狠地又踹了唐安一腳。
頓了頓,週末看向李愛國,說:“李局,你不應該做點什麼嗎?”
“做什麼?”李愛國一時之間有些懵了,疑惑着問了一句。
週末淡淡一笑,似玩笑般說:“李局,唐安公然侮辱皇冠集團的董事長火流星,這事咱們大傢伙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難道你不應該把唐安這個混蛋逮到局子裡去檢討一番?要知道,他丟的可是你們公務猿的臉!”
“對對對!你看我這腦子!”聽了週末的話,李愛國急忙一拍額頭做了個恍然大悟的樣子,當即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叫人來帶走躺地上的唐安,“兄……”李愛國習慣於稱呼週末爲兄弟,但是現在當着那麼多同僚、老闆的面,他也知道這麼稱呼不合適,於是就改口說,“周老闆,謝謝你提醒啊,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嚴肅批評唐局的。”
“嚴肅批評?”週末自然聽出了李愛國話中的意思,只不過並沒有再表達自己的看法,只是淡淡一笑。
因爲唐安用髒話侮辱火流星,李愛國等人自然是沒有臉面再繼續待下去了,也不等其他警察來,幾個局長級別的人物扶着唐安就出了康城大酒店。
衆人一走,有一個扛着攝像機的記着就迎到火流星身後,他說:“流星董事長,剛纔唐安爆粗的一幕我已經拍下來了,是不是要給他一點教訓?”
火流星感激地掃了眼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週末,然後對那個記者點了點頭,說:“明天的電視、報紙都給我大肆宣傳唐安今晚的醜聞,我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好!”那個記者聽了火流星的話,重重點頭,然後離開了。
不得不說,火流星的確有過人之處。按理說,要是換做其他人剛纔被當衆甩了一耳光,肯定會因爲覺得顏面盡失而一蹶不振,但是火流星不一樣,似乎唐安的事情對她沒有造成一點影響,招呼了記者後,她就走出包間和其他那些在座的大老闆們喝酒聊天拉關係去了,言行舉止無不得體優雅,就如同女韓信一般,非但這樣,她還把週末也帶上,去結識在座的大老闆、大富豪、大商人,女強人的氣質,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
週末自問都未必能夠做到這點,因此,暗地裡他開始佩服起火流星來,就好像當初剛到寶寶旅行社上班時偷偷佩服祁寶寶一樣。
雖然康城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提前離場,但是,這次酒會卻並沒有因此而受到什麼影響,相反的,大家都被火流星的幹練和能力深深折服,覺得火流星雖然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但是能力卻半點不弱於皇冠集團的前任董事長孫滿月,火流星舉辦這個答謝酒會的目的也正是如此,所以說,這場酒會非常的成功。
酒會散場的時候,火流星已經醉了,走路都走不穩的那種。
在康城大酒店門口的時候,火流星雙臂纏繞在週末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說:“週末,你答應過送我回家的,我今晚就拜託你了哦。”
“你現在住哪裡?”週末問道,“還是孫毅的那個別墅嗎?”
火流星搖搖頭,很得意地說:“我住在學校宿舍。”
也是,她之前之所以要住在孫毅的那個別墅,目的是要接近孫滿月,既然現在皇冠集團都是她的了,她自然不會傻到再去那個讓她一進門就會想到肢解孫毅的恐怖別墅。
見火流星一臉的得意,週末有些痛心,因爲他注意到了火流星眉眼中的疲憊,他想說什麼來着,但是,他很清楚火流星的性格,既然認定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所以,乾脆週末也不多說廢話了,扶着火流星就鑽進了火流星的轎車裡。
很快,週末就將車開到了康城音樂學院的校門口,但是因爲現在已經是凌晨,因此學校大門已經關了,週末下車敲保安室的門,但是卻好半天都沒有反應,無奈,週末又回到了車裡。
看着倒在副駕駛睡意正濃的火流星,一身性感的白色蕾絲連衣裙已經有些凌亂了,未着絲襪的美腿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堪堪能看到裙底的一點內褲的痕跡。
連衣裙雖然不是低胸的,但是因爲火流星這時候喝醉了衣服凌亂,因此,胸前的大片誘惑就暴露出來,依稀可見黑色的內衣帶子從她的肩頭延伸到胸脯的方向。
不得不說,像火流星這種性感又漂亮的女孩子對週末有着致命的誘惑,看到這樣的火流星,週末的身體裡升騰起一種無名的燥熱感覺,他想要把視線從火流星那雙豐盈的大腿上移開,但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呼!”長長舒了一口氣,週末將車玻璃搖下來,讓涼風將他發熱的頭腦吹涼後,他開車離開康音的校門口。
週末想過把火流星送到寶寶旅行社去,但是他擔心祁寶寶會多想,乾脆,自作主張將火流星送到了一家條件很不錯的旅社。
扶火流星上樓梯的時候,週末心裡想着,只要把火流星扶到房間裡休息了就離開。但是,一路上火流星胸前的兩團飽滿都壓在週末的胸口,那種溫熱的感覺讓週末有些捨不得走的衝動。
好不容易把火流星給弄到牀上的時候,喝得爛醉如泥的火流星卻雙臂緊緊地纏繞在週末的脖子上不讓週末離開:“週末,你陪我,陪我一晚上好不好,我好害怕孫毅會來找我……”
聽着火流星那近乎央求的呢喃,週末心中不覺有些疼痛,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火流星一個人半夜三更肢解孫毅的恐怖場景,但是,他能感覺得到,那時候的火流星一定是非常無助的。
看着身下的火流星那即使是睡着了也緊蹙着的柳眉,週末有些疼惜,忍不住擡手撫摸了一下火流星的臉頰,他雖然知道留下來不對,但是,還是忍不住柔聲說:“快睡吧,我不走的,我陪着你!”
睡夢中的火流星就好似聽到了週末這話一般,眼角突然滑過兩行清淚,當然,緊蹙的眉頭也微微舒展開來,甚至於,她的嘴角還微微上揚,似在笑。
看到火流星流眼淚,週末急忙伸手去擦拭,但是,沒料想火流星卻突然雙臂用力,將週末的頭部整個都壓到了她的臉上,然後激烈又熱切地將自己的櫻脣給湊了上去。
火流星吻得非常瘋狂,就好似強壓了五百年的火山終於還是爆發了一般,她那性感又冰涼的脣舌先是在週末的臉上用力掃蕩,然後又在週末緊閉着的嘴邊深吻。
一時間,週末徹底石化了,他萬萬不會想到火流星竟然會主動強吻自己,而且還是那麼激烈的吻法。
“週末……我愛你……”火流星一邊用力攻擊週末緊閉着的雙脣,一邊呢喃地表達着自己的愛意,“不要離開我……我好愛你……”
“流星,你不要這樣……”週末堅守着最後一絲底線,張口想要阻止火流星。
但是,火流星的舌頭實在是太靈活了,幾乎是週末張嘴的同時,她的舌頭就探進了週末的嘴裡。
剎那間,週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手就好似着了魔一般,一隻手伸向火流星的後腰,一隻手攀向火流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