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人這話,週末就氣不打一處來,也管不了對方是女人了,直接爆粗:“媽的,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沒看到老子要倒車嗎,你的車把老子的車堵住了你讓我怎麼把車開出來?看你穿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開的車還是法拉利,但是你這素質怎麼就這麼低呢?莫非你小學老師死得早,沒教你怎麼做個有公德的好市民?”
“你……”聽了週末這骯髒又粗俗的話,女人原本白皙的臉蛋兒順便就漲紅了,她用力扯了扯自己被週末拉住一角的LV包包,又是咬牙切齒又是跺腳地說,“你給我放手!”
“不放!”大熱的天,誰沒有點火氣啊?女人越是要掙扎,週末越是抓着包包不放手,“趕緊把你的車倒走!”
週末不放手,但女人卻一個勁地又扯又拽,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
嘶啦!
本來挺好的女包被撕破一個大大的口子,女包裡的口紅、手機、錢包、衛生巾什麼的全都一股腦兒散落在地上,最讓週末滿臉黑線的是,竟然還有一盒“杜蕾斯”和一條黑色絲襪也落在了自己的腳下。
好在這時候是下午上班時間,周圍並沒有什麼人,要不然,指定能引來無數的圍觀者。
“呃……”看到那個杜蕾斯套套的盒子,週末不由脫口而出,“據說喜歡用顆粒型套套的女人都是慾壑難填的那種……”
啪!
毫無徵兆的,惱羞成怒的女人一耳光就甩在了週末的臉上,將週末那還沒完全說完的話給打回了牙縫裡。
“你流氓!”女人大叫一聲。
“我流氓?”被打了一耳光的週末明顯懵了好幾秒鐘,也難怪,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平時見都沒見過的女人竟然會扔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再有,這個女人憑什麼罵自己是流氓啊?自己雖然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很性感很漂亮,但是,從心理到身體週末都未曾有半點越界的行爲啊,一時間,週末也怒了,不由脫口而出,“到底是誰流氓啊?我摸了你的屁股還是捏了你的胸啊你就罵我流氓?難道說,你其實很希望我對耍流氓?實在抱歉得很,我對那種包包裡隨身攜帶着黑絲和避孕套的女人實在提不起性趣,真要有那種衝動,我寧願自己*也不會對你耍流氓啊!”
“啊啊啊!”聽了週末這話,女人更是氣得肺都快炸了,她雙手抓着自己披肩的長髮,氣得連連跺腳。
將女人那發狂的舉動看在眼裡,週末急忙後退,他可保不準這個女人會不會冷不防又甩給自己一耳刮子。
片刻過後,女人總算是冷靜了一些,看週末的時候,她總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週末咬死,畢竟地上那些東西大多是女人的私密用品,因此,理智恢復過來後她就急忙蹲身撿地上的東西,她動作飛快,手機、口紅、化妝棉什麼的一股腦兒都往那已經被撕得破了一個大口子的包包裡裝去,在伸手去撿那個印有杜蕾斯標誌的長方體紙盒時,她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子。
“喲喲,還捨不得?”週末在一旁冷笑着打趣。
女人擡眼狠狠瞪視週末,但因爲她是帶着棕色墨鏡的,因此,殺傷力實在有限,被週末給直接忽略了。
一咬牙,女人將杜蕾斯也塞到了包包裡,然後怒氣衝衝地站起來,衝着週末就吼道:“你賠我!”
“陪你?”週末以爲自己聽錯了,一臉的驚駭,“你該不會真是小姐吧?”
“我小姐你妹啊!”女人將那個破了個大口子的包包遞到週末眼前,氣得都渾身發抖了,她說,“你把我的包包弄壞了,難道不該賠嗎?”
“這也不是我弄壞的啊?”週末冷冷一笑,說,“你別忘了剛纔是你自己把包包扯壞的,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也別想着在我身上訛錢了,你現在趕緊把車開後退一點,要不然,我……”
“你要怎樣?”女人一臉傲慢等瞪向週末,說,“我的包包可是LV的公主限量版,你怎麼着也要賠我三萬塊,要不然,我……”
“你又要怎樣?”週末滿不在乎地打斷女人的話。
下一秒,兩人同時朝對方的車走去。
嘭!
女人脫掉高跟鞋,拿起高跟鞋就重重砸向大衆CC的車玻璃。
伴隨着一聲悶響,車玻璃被砸碎了一大塊。
“呃……”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女人的,沒想到對方竟然玩真的,看到大衆CC的玻璃被砸碎,週末那個心疼啊,從馬路邊撿起一塊石頭就重重砸在了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的車頭上。
嘭!
同樣是一聲悶響,即使這輛法拉利跑車價值連城,被石頭砸中也同樣深陷半寸,幾塊硃紅色的漆脫落下來。
“天哪!”女人看到這一幕,徹底瘋了,距離週末三步開外的她擡手就將手中的高跟鞋惡狠狠地砸向週末,“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週末微微偏頭,女人的高跟鞋便如同流星雨一般從他的頭頂險之又險地呼嘯而過。
“我做了什麼?不是你先動手砸我車的嗎?”週末看着大衆CC被砸碎了一地的車玻璃,一臉心疼。
“呃……”聽了週末這話,女人差點沒氣得窒息而死,“你的不過是大衆CC,我的是法拉利458啊!這能一樣嗎?”
“法拉利458怎麼了?”週末微微一愣,他雖然聽說過法拉利是很昂貴的車子,但對他這位“車盲”而言,貴到了何種程度就不清楚了。
他永遠也理解不了這輛法拉利458爲什麼會價值五百來萬,如果他知道的話,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會有膽量用石頭砸啊。
“算了,懶得和你這個土包子說!”女人覺得和週末說話太累了,搞不好少活幾年都有可能,而且她的時間確實太寶貴了,耽誤一分鐘就少一分鐘,這也是她剛纔停車的時候太急了沒有注意到週末要把車開走的原因,要不然她也就不會把車停在週末那輛大衆CC的後面擋路了。
說話的同時,女人乾脆把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下來砸向週末,然後就光着小腳撒丫子朝康城衛視辦公大樓飛跑而去,火辣辣的太陽把水泥地曬得如同鐵板,而女人的小腳那麼嬌嫩,光着腳丫子跑起來的時候非常不習慣,一瘸一拐的,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週末自然不知道女人沒有找他賠錢已經是很對得起他的了,畢竟法拉利的維修和那個LV包包的錢能讓週末換好幾次大衆CC的車玻璃,週末還以爲女人是砸了自己的車就要逃跑,當即就追了上去:“你賠我車!”
“呃……”女人咬着牙跑了沒幾步就見週末追上來,氣得真想哭了,但是,就在這時候,辦公大樓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她非常熟悉的身影,她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等週末追上來,她急忙驚呼,“小月,快救我,我被這個瘋子糾纏了……”
“芷韻?”聽到女人的叫聲,剛走到大門口的蘇小月看清女人,不由一驚,再看一眼跟在女人身後眼看就要抓住了女人胳膊的週末,蘇小月的小嘴就不由自主地變成了O型。
大哥哥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和林芷韻在一起,還有,林芷韻不是說自己有事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時之間,蘇小月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尤其是看到腳底板踩到了西瓜皮,然後悍然朝渾然不覺的林芷韻撲去的那一瞬間。
嘭!
伴隨着週末把林芷韻壓在地上發出的悶響,蘇小月終於忍不住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甚至還緊緊閉上了眼睛,彷彿是不忍直視發生在她眼前的“撞車”事故。
“啊……”一個勁朝蘇小月這邊飛奔的林芷韻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身後竟然會突然撲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體重也太離譜了吧?等林芷韻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趴在了地上,最讓她忍無可忍的是,她的身上還壓着一個比麻袋還要重很多倍的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被壓成了肉餅,聞着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氣味,林芷韻忍不住放聲尖叫,“啊……”
趴在林芷韻身上的週末被這尖利的聲音嚇到,也顧不得去體會林芷韻那誘人的身體的柔軟了,嚇破了膽的他急忙單手撐地從地上爬起來,好巧不巧的是,他的皮帶和林芷韻的衣角卡在了一起,週末冷不防突然起身,林芷韻身上那單薄的衣服就被扯開一個大大的口子。
嘶啦……
裂帛的聲音非常突兀,比林芷韻的尖叫聲還要來得刺耳。
剛剛站起來的週末埋頭看到林芷韻後背上白花花的大片肌膚和背心處的黑色bra帶子,都傻眼了。
雖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冰涼,但是林芷韻還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週末撕破的事情,她覺得在這樣的場合摔地上實在是太丟臉了,尤其是自己還被一個渾身都是臭汗的男人壓自己的身上,林芷韻只覺得一陣噁心,感覺到週末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她也急忙爬起來,都顧不得去看下自己被擦破了皮的膝蓋和手腕,也沒有心思再去撿地上那副用來掩蓋身份的棕色墨鏡。
見林芷韻站起來,週末四顧無人,急忙將自己身上的體恤脫下來,趁着林芷韻沒反應過來,他急忙從後面把衣服朝林芷韻的腦袋套去。
“啊!”眼球陡然一黑,林芷韻還以爲自己是被週末從後面用麻布口袋給裝了,驚呼一聲,轉身不顧一切地揮舞着小粉拳朝週末的胸口砸去,“流氓……你這個流氓……”
畢竟林芷韻後背的口子是週末弄開的,而且林芷韻的小粉拳也沒有多少殺傷力,所以,週末乾脆不管不顧,用蠻力繼續給林芷韻穿衣服,就好像是大人給淘氣的小孩穿衣服一般,好在,週末的衣服比林芷韻要大了好幾個號,而且週末的動作又麻利,片刻功夫就把衣服給套在林芷韻的身上了。
“嗚嗚……嗚嗚……流氓……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家……你怎麼能摸人家的那裡……嗚嗚……”
林芷韻委屈得都哭了,你週末不分青紅皁白往人家身上套衣服也就算了,怎麼能借機摸人家的胸脯呢?當林芷韻的腦袋從週末衣服的領口處蹦達出來的時候,林芷韻已經變成一個淚人兒了,那雙依然不停朝週末的胸膛揮舞的小粉拳力氣小了不少,但是卻越打越快,怎麼看怎麼像受了委屈的女朋友在男朋友的懷裡撒嬌。
“芷韻……”這時候,後知後覺的蘇小月總算是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了,她快步奪到週末面前,一把將哭成了淚人的林芷韻摟在懷裡,然後憐惜地安慰林芷韻。
冷不防聽到蘇小月口中叫出來的“芷韻”兩個字,週末的臉色就變得豐富多彩起來,忍不住脫口而出,聲震四野:“什麼?芷韻?該不會她就是性感教主林芷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