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性格一向大大咧咧的張馨雨和李關芸僅僅只是低了三秒鐘的頭,然後,張馨雨就揚起了俏臉,一身休閒裝的她看起來是那麼光彩照人。
“李關芸,你害羞什麼啊?”
說這話的時候,張馨雨白了李關芸一眼,臉上盡是挑釁:“寶寶說的沒錯,在場衆女都是週末的女朋友,大女朋友小女朋友小小女朋友小小小女朋友……可你不是啊,你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將張馨雨的質問聽在耳中,刁蠻任性的李關芸微微一怔,然後緊咬貝齒,脫口而出,“我當然是週末的女朋友啊,在東京都的東方大酒店,週末還扒過我的褲子打過我的屁股呢!我憑什麼不是週末的女朋友?倒是你,一天到晚以週末那個混球的‘老姐’自居,其實心裡想的還不是要做週末的女人?”
“呃……”
聽了李關芸的話,衆女不由一陣錯愕。
被李關芸點破了心思的張馨雨頓了頓,據理力爭,說:“你害不害臊啊?打過屁股就算是週末的女朋友了?那隻能說明你不知檢點好不好?”
“那又怎樣?”李關芸見張馨雨詞窮,一臉的得意,乘勝追擊,說,“我樂意,我就是讓週末打了屁股,你呢?你有這麼好的待遇嗎?”
“我……我……”張馨雨被李關芸噎得發飆了,乾脆脫口而出,“打了屁股有什麼稀奇的?我還和週末那個混蛋睡過呢,不僅我,小沫也是,我們在帝都的時候和週末睡一張牀呢,而且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們可是兩個人,我們可以玩三什麼P,你可以嗎?”
“三什麼P?”
聽了張馨雨杜撰的謊話,衆女大驚失色,就連女悍匪祁寶寶和趙隆妃、閆青菜等真正和週末發生過關係的衆女都一臉的醋意。
“三什麼P又怎樣?”李關芸咬緊牙關,死不服輸,橫掃一眼衆女,硬着頭皮說,“別說三什麼P了,只要週末喜歡,他要和多少個女人睡覺我都奉陪到底!”
要是換成平時,李關芸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些話的,但是現在,她管不了了,爲了氣一氣張馨雨,她只得咬着牙、硬着頭皮下狠手:“再說了,你和周小沫是兩姐妹就了不得了嗎?我也有人啊,我的妹妹李關緋和週末亦師亦友,是經過生死的情侶好不好?不僅如此,我妹妹李關緋的徒弟唐紫煙也是週末的女人啊,我們可以玩四什麼P,你們可以嗎?”
“啊?”
衆女再次驚訝,震驚得無以復加。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你們這些瘋女人!”
女悍匪祁寶寶第一個發飆,她乾脆直接站到牀上,居高臨下,叉着腰惡狠狠地說:“你們都不要吵了,我纔是週末的正牌女人,我從週末還沒發跡的時候就瞄上他了,阿偉大偉李天大胖子這些柴刀盟的兄弟哪個不叫我一聲嫂子!”
說着,女悍匪祁寶寶還揚了揚手腕上帶着的碧綠玉鐲子,說:“而且,我和週末的關係是經過兩家父母同意的,我手上戴着的鐲子就是我媽……也就是週末的媽媽送給我這個兒媳婦的!”
“你們想要做週末的女人,怎麼着也得先問問我這個大夫人的意思吧?”
身穿粉紅色長裙、頭髮上纏着深紫色絲帶的女悍匪可謂霸氣逼人,這話一出,立馬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李關芸沒詞了。
不過,張馨雨立馬又反撲了。
“寶寶,雖然你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公認,但是,你也不要太囂張了!”張馨雨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身旁文文靜靜的周小沫拉出來,說,“要說最早瞄上週末的女人,那應該是我們家周小沫好不好?我們家周小沫從小就和週末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光屁股光身子的摟抱在一起睡覺的好不好?”
“不僅如此,週末對我們家周小沫也是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的好不好?他爲了能夠讓小沫不受欺負,小學時一個人被十幾個大男生打了一頓呢,而且爲了讓小沫能夠上大學,人家週末都主動放棄學業了好不好?要不是這樣,週末能去寶寶旅行社做小雜工?你祁寶寶能夠有幾乎認識他?”
“你胡說!”
張馨雨這話剛說完,突然,又一個女人說話了。
不過,說話的並不是在場的衆女,而是另一道聲音,聲音婉轉,猶如天籟。
下一秒,一名衣着華麗的女人從牀下站起來,正是火流星。
牀雖然大,但是卻哪裡能夠躺這麼多女人,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火流星被擠到了牀下,也是因爲這樣,她這個漏網之魚之前都沒有被針孔攝像頭拍到。
“週末纔不是爲了周小沫才棄學的,他是和我在學校的實驗室幽會的時候被學校領導發現了才被迫離開校門的好不好?”
火流星站起來,掃了衆女一眼,咬牙說謊話:“要說資歷,你們誰也比不過我好不好?你們比周末光屁股的小時候,那有意思嗎?我是週末的初戀,我是週末的正牌女友!”
“你才胡說呢!”
又一個女孩子出聲了,聲音宏大,堪比女悍匪,正是唐紫煙。
唐紫煙也是不知道被誰擠得滾到牀下的“不幸者”,而且她比火流星更慘,被火流星的雙腳壓在牀下,脖子都酸了。
“火流星,你好不好意思啊?你還要不要臉啊?”估計是懷恨火流星之前把腳搭在她的身上,所以,唐紫煙這個古惑女站起來後就衝着火流星耍橫,“我的一血早就貢獻給我家周哥哥了,我怎麼沒聽他說過你是她的女朋友?我倒是聽週末說過,你爸爸嫌貧愛富,不允許你和週末在一起呢!”
“我們家周哥哥還沒發跡的時候你就嫌棄,現在我們家周哥哥成了人中飛龍了你就跳出來說自己是她的女朋友,你還要不要臉啊?”
“呃……”
在場衆女,要說年齡,趙隆妃最大,而唐紫煙最小。
偏偏,年齡最小的唐紫菸嘴巴特別厲害,伶牙俐齒的,一出場就震驚四座。
一時之間,十個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服誰,誰也不搭理誰。
“你們太混賬了!過河拆橋啊!”女悍匪祁寶寶覺得自己是最冤的,平日裡,這些女人哪個不躲着自己,現在好了,全都反了。
“呼……呼呼……”
就在這時,女悍匪祁寶寶聞到了一陣沁香,很古怪的沁香。
“咦?什麼味道啊?”
“對啊,我早就聞到了,我還以爲是你們哪個身上噴了香水呢?”
不知不覺,衆女就感覺到頭暈目眩,渾身燥熱……
“春什麼藥?對!一定是春什麼藥!”周小沫作爲姐姐,不好和衆女爭搶,所以,一直都是張馨雨幫她出面,而她則是一直在偷偷尋思空氣中瀰漫的異香是什麼東西,通過身體的反應,她終於意識到空氣中的香味是春什麼藥!
“啊?春藥?怎麼會是春藥?”衆女面面相覷,全都大驚失色。
“嗯……熱……好熱啊……我好熱……”
不多久,身體剛剛恢復的閆青菜忍不住了,癱軟倒在牀上,一臉的面紅耳赤。
與此同時,其他衆女也都紛紛倒在牀上、地上。
毫無例外的是,衆女都感覺到渾身燥熱,身體發軟,大眼睛也都迷離起來。
……
此時的拍賣會現場已經炸開。
臺下衆人雖然聽不到衆女說的話,但是,他們真真切切看到了衆女倒在牀上的撩人一幕啊!
“春什麼藥發揮作用了!大家快點競拍啊!”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嗓子,立時,拍賣會現場就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開始用力按手中的遙控器,將競拍衆女的價位一步步擡高。
看着競拍價如風一般躥起來,芭比都暈眩了,站在舞臺上的她賣力打氣,賣力哄擡價格。
然而,眼看着大屏幕裡的衆女都快要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的時候,突然,香豔的大屏幕突然變黑!
不僅如此,連拍賣會現場的電源也瞬間被斷掉!
此時是深夜,沒有了電燈照明,立時,原本金碧輝煌的拍賣會現場陷入了黑暗中。
無數的嘲罵聲自小包間中發出,衆人用手機照明,氣勢很大,嚇得舞臺上的芭比趕緊遁走。
“逃得了嗎?”
芭比剛逃出拍賣會現場,突然,花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花子?”看到花子站在十步開外,芭比微微一愣,然後說,“花子,怎麼突然停電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狀況?”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不過我卻知道,李玄機已經死了!”花子回答。
“什麼?師父死了?”聽了花子的話,芭比再次愣住,不過,下一秒,她就反應過來了,“是你殺了師父她老人家?”
“沒錯!”花子點頭。
“混蛋,我殺了你!”芭比大怒,不由分說,化爲一道勁風撲向十步開外的花子。
然後,花子微微側身,站在花子身後的週末眯着眼盯着瞬間撲到自己眼前的勁風。
因爲四周黑暗,所以,芭比並沒有注意到花子的身後有人,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嘭!
週末揮起一掌打向面前的勁風,正中芭比的肩部。
“啊……”
芭比雖然厲害,但再厲害也沒有李玄機厲害?李玄機尚且不能在週末的手裡走過三招,更何況是芭比?
一聲驚呼,芭比整個人倒飛而出。
週末閃電般跟上,用力一把揪住芭比的衣領:“告訴我,我的朋友們被關在什麼地方?還有,三日必死藥怎麼破解?”
……
長安號大船的電機房裡,一身大紅色旗袍的女妖精李關緋如鬼魅一般,一個閃身就要躍出機房。
也是在這關鍵時刻,突然,一根銀白色的柺杖如毒蛇一般從門外探出,好似毒蛇一般,死死地朝女妖精李關緋的面門抵去。
“蘇妲己,你的死期到了!”
黑暗中,身穿灰色燕尾服的白人“奧斯卡”說話了,聲音如嗜血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