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港城那會,肖勝每晚是玩憤怒的小鳥玩到三點,而現在,紅顏知己皆被自己攻破後底線,只差最後一步後,憤怒的‘小鳥’被玩到凌晨三四點鐘!
連續兩個凌晨,先是被‘曼陀羅’蹂躪至‘虛脫’,又被章姐姐瘋狂至‘筋疲力盡’!雖然咱身體強悍,精力旺盛。
單靠自身補給是遠遠不夠的,午餐沒少吃的肖勝,這會又飢不擇食的率先無視衆女的笑態,自顧自的猛吃着,看這嚴如雪這胸器‘晃盪’的架勢,今晚的‘小鳥’,多少又得憤怒,憤怒了!沒體力怎麼能扛得住?
花枝招展的小如馨,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再怎麼說你也是個突破C罩的‘猛’女了!還坐在肖勝身邊,這顫抖抖,‘嘩啦啦’的……難道自己禽獸到了真沒節操的地步?‘額米油豆腐……善哉,善哉,吃飯最大……吃飯最大。’相較而言,小如馨她姐姐嚴如雪到聰明的多了!個頭高挑,圓身子人,傲乳堅挺,半弓着腰就能把那倆‘累贅’用桌面撐着,不過,不知是不是過於堅挺的緣故,在這妮子笑的時候,她面前的那個盤子也跟在晃動,靠,相隔二十釐米這都被頂住,操住了?你丫的破盤子,你才特麼的沒節操呢。
至於竹葉青依舊冷臉相待,情緒被她自己控制在了一定範圍,只有那微微揚起的嘴角,在低頭吃米時,不經間被肖勝發現!亦能猜出這妮子內心的‘竊喜’。
夾起青菜的阿婆,淡然一笑的把菜餚送進嘴中,吃相很有學問,在這方面應該受過非專業的‘高等教育’,要是從應試教育,大學出來的,只會‘之乎者也’,哪懂這些餐桌文化啊。
“阿婆啊,苗疆的妹子吃飯都是這般規矩?”
“噗……”剛吃一口米的小如馨聽到肖勝滿口塞的都是飯菜,費力嘟囔出來的一句話,笑噴出來了!‘妹子’?神情稍顯不自然的嚴如雪輕咳了一聲,阿婆可是肖勝請來的‘神醫’這些天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小如馨氣色好轉的不是一點兩點,最起碼已經擁有正常人的血色,而且吃得香,睡的足。肖勝和她的關係,她們無法揣摩,但他們之間交談,自己這邊是不容插嘴的,萬一一不小心激怒了對方,後果不堪設想。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小如馨,俏皮的伸出舌頭,隨後笑呵呵對阿婆說道:
“對不起阿婆,我……”
“無礙,無礙!既然坐在一起了就沒那麼多規矩!”安撫完小如馨,阿婆把目光投向肖勝,輕聲的說道:
“我看你挨的還是輕啊!能再‘低調’點嗎?”這一次,三女都低下頭,憋着笑聲,而肖勝則一臉淡然的說道:
“就因爲低調挨的打,不能再低調了!我說真的阿婆,你們那規矩這麼多,我可真習慣不了!我看小青她吃小吃時,也是狼吞虎嚥的,沒你這般規矩啊!事先了解一下,我這吃相,別到時候去了嚇着他們了……”
“哈哈,勝哥哥你真逗。”
“如馨……”‘嚴斥’了自家妹妹一聲,收起身的小如馨,望向自家姐姐,有些憋屈的低下了頭。
“小青,那都是被我慣的,回了寨子,她依舊得規規矩矩的!怎麼?做好上刀山,下油鍋,萬箭穿心的準備了?”阿婆的這句話,着實讓幾人亦有些霧水,好無規矩的端起一碗雞湯的肖勝,送了送嘴裡的食物,仰脖之後,‘咕嚕’一聲嚥了下去,笑眯眯的說道:
“不能再低調啦!人命關天啊!”說完,肖勝意味深長的看了阿婆一樣,後者會意的點了點頭,算小青那丫頭沒看錯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納蘭家還真沒孬種是真的。
“你的情況小青給我說了,教訓啊!肖勝,記住這次教訓,一山還有一山高!”
“那晚我失去的場子,我一定會找回來。活了二十多年,就沒這樣被人看不起過,丟人吶,丟的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臉,阿婆,你懂得……”肖勝的話,讓阿婆欣慰的點了點頭,中磊確實有這個韌性,就看他願不願去死鑽了。
“外敷的藥水,我幫你配好了!內服的馬上我幫你煎好,喝完再走。”
“謝謝阿婆,今天來除了看你們之外,其實也就是這個目的!咱還有幾天時間就要趕路了!那啥,嚴總監,該交代的交代一番,爭取騰出來一兩天時間收拾東西,那裡不比這邊什麼都方便!是吧阿婆。”
“嗯,進一次山,快則一天,慢則兩日,小丫頭有病在身,咱們只能走走停停,有的路,馬車都過不了!只能靠人力攀爬,我估摸咱們得三天時間。”第一次聽到路線問題,嚴如雪和小如馨皆是目瞪口呆,二十一世紀,還有這樣的地方?
“要想富,先修路!固守只會原地踏步,這本就是一種倒退。”
“這句話,你姥爺也說過,但是……”說到這,阿婆選擇了沉默!怪不得山裡的妹子進了城後,就不想回去,那山窩窩裡,‘純原生態’,據說電話都不咋有信號!好在已經通電,不然真過野人生活了!
飯後的阿婆異常的忙碌,不單單要幫小如馨這丫頭理療,還要看着火候爲肖勝煎藥,而秦大姨媽則收拾着家務,爲肖勝推油的事情,只能落在嚴如雪身上,畢竟是武術世家出身,簡單的推拿,她可比陳淑媛專業多了!就是在接手這任務時,這妮子顯得很扭捏,倘若不是肖勝威逼利誘,還真成不了事。
害怕與肖勝獨處,這廝的黑手層出不窮!而且還是肆無忌憚。吃過幾次虧,上過幾次當的嚴如雪,倘若不是在肖勝那句:
“我要是傷不痊癒,這次下山可有危險!”的利誘下,嚴如雪絕不隨他一同走進客房!什麼他害羞,關着膀子怕人看到。在緊關房門的那一刻,嚴如雪就知曉,自己的噩夢纔剛剛開始!
然而,這次讓嚴如雪沒有想到的是,這廝竟乖乖躺在了墊有隔水布的牀面上,這使得嚴如雪的內心,稍稍感到絲絲安慰。可待到自己彎腰去幫對方推腰之際,才領略到什麼叫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