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數女人眼裡,悶騷的男人不靠譜,因爲你無法揣摩他那刻猥瑣的心,下一秒會對誰邪惡。但在大多數女人眼裡,外騷的男人太浮誇,招蜂引蝶,整日在惶惶不安中度過!可老實巴基的男人,女人又嫌棄沒情調,生活少了那份激情,唯有內外兼騷的男人,才能立足於情場,以不敗金身的姿態,昂然前進着,被吊絲們睥睨,被高帥富們視爲最有可能逆襲自己的對手。
特別是,從外騷瞬間變成老實巴基的那一刻,強烈的反差感,會讓女人有種共鳴般‘蛋蛋’的憂傷,只有在這種憂傷下,她才肯爲你撫平那‘蛋蛋’的起伏……
望着肖勝那深邃的眼眸,稍稍失神的嚴如雪,頃刻間有種淪陷的態勢,眼睛眨巴,眨巴的肖勝,看着今天有些反常的嚴如雪,伸手去撫摸對方的臉頰,回過神的嚴如雪,下意識的躲開幾分,但當肖勝‘執意’,伸到她面前時,緊咬着嘴角的嚴如雪,沒了那份掙扎。
細膩的肌膚所帶給手背的不單單是滑潤,更有那份誘惑所在,滑至對方下巴的肖勝,輕捏着對方的下巴,微微蠕動幾分,淺淺的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齒。
“人家常說,想多了會尿牀!好不容易遠離了勾心鬥角的現代都市,親近一回大自然,何必讓自己的思想那麼累呢?如馨在那很安全,亦比在我身邊更加安全,而我依舊是我,瀟瀟灑灑,沒心沒肺,膀胱腎好,絕不尿牀!所以,趁這段時間,沒有那臭丫頭,妨礙咱們的二人世界,我決定帶你出去好好溜達一下,感受下祖國大好河山,這個提議怎麼樣?”
“就我們倆?”
“多帶一個是負擔了,當然了從大森林出來後,估計會多一個!十個月後,你會很痛楚!”聽到肖勝這不着調的一句話,臉色羞紅的嚴如雪,明眸瞪了肖勝一眼,在推開肖勝捏在自己下巴大手時,被對方緊緊捏着。
“回去吧,養足精神,明天還是大事有辦,做好一切身體和心理的準備,明白?”當肖勝以極其輕鬆的神態,把嚴如雪送出房門之際,湊在嚴如雪耳邊的肖勝,輕聲嘀咕了一句:
“穿裙子哦,不然扒着太費事。”聽到這話‘受精’的嚴如雪,‘噔噔’的跑回了房間!
長出一口氣,堅忍了一路子,埋下了卓多伏筆,就只爲嚴如雪今晚的這一‘敲’,在情緒繼續對方‘撫平’之際,竹葉青這個‘不解風情’的女王,卻如約而至!這讓肖勝情何以堪啊?
鬼魅般再次出現在肖勝身邊,看着桌面上擺放朝着自己方向的資料,以及肖勝那反方向的茶杯,在肖勝落座後,竹葉青輕聲道:
“今晚,若是我不在,她是不是就走不掉了?”
“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也不是人!不介意3P的,所以這事和你沒啥大聯繫,你不需要內疚!我說了,在她心不情,身不願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雖然,她也會半推半就的順從我!哥,講究的是心境上融合,而不單單是肉體上的,不然的話,芝蓉你覺得你還跑的掉?”聽到這話,竹葉青‘不屑’的瞥了肖勝一眼,當她在坐下去後,湊上去的肖勝,用手指點了點桌頭的那份資料,淡然道:
“其實,你並不像你表面上,表現的那般波瀾不驚!茶杯,資料是兩個方向,而房間內只有我一個人,這樣低級的錯誤,旁人會粗心大意,但善於隱藏,已經把細節做到極致的柳芝蓉,一定不會!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嚴如雪,屋裡不單單有我一人是嗎?芝蓉,你不得不承認的是,你在吃醋,而且是飛醋。”當肖勝闡述完這句話後,明顯能感覺到竹葉青肩膀的聳動。
並沒有得寸進尺的肖勝,知曉眼前這妮子的脾性,若是在這個時候動手動腳,語言上再有所‘偏激’的話,對方的蝴蝶刀,就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竄出來,很有可能是桌下……說白了,越是平常表情冷峻的女人,越有一張超薄的臉皮!
沒有去搭理‘自作多情’的肖勝,順着資料往下看的竹葉青,突然想到什麼的彙報道:
“山頂信號終端已經架設完畢,進寨子的那幾名四組的人,也都準備就緒了!”
“猜到了,不然,我哪有心情去尋花問柳,攜美旅遊。”聽到肖勝這話,猛然擡起頭的竹葉青,望向肖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半眯着雙眼,輕聲道:
“你得意思……”
“就是你想的,小如馨現在百分之百處於安全狀態下,內堂外的那名高手你也過招了,妖孽不?”聽到這,竹葉青微微點了點頭,在剛剛風馳電掣的交手下,竹葉青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和那道黑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面對肖勝,她都未曾有過這樣的感知。
“在第一保護人不再的情況下,對方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和嚴如雪身上,不說全部,但絕對是主力吧!我帶如雪出寨溜達一圈,寨子裡相對會空些,你把四組的人安排一下,說白了,就是調虎離山!但又不單單是這樣,我還想證明一件事……”
“嗯?”聽到這的竹葉青,不禁聲調有所上揚。
“方家到底跟這件事有沒有聯繫,換句話說,我未來的丈母孃,底子到底乾不乾淨!剛剛我在他們面前表現出的那一手,足以讓對方對我的勢力重新的認知,但在場的就那麼幾個人,阿婆……不會……石山……更不會……方玲……試一試就知道了!畢竟她的身份很耐人尋味啊,石山所給予的資料,很客觀,也很公正!他方家,確實要比黎向兩家更有嫌疑。”
“他們會伏擊你?我和四組的人不在你身邊,在這裡又人生地不熟的,你……”
“放心好了,你可別忘了,嚴如雪不是那種手無福薄之力的女人!那一手詠春打的,制敵困難,但自保,沒啥問題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說了,我只是想證明這件事,而不是想要從他們嘴裡得到什麼……”說完,肖勝的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