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剛纔被我一拳差不多搗暈了,加上被程曉鬆這一腳直接摜倒,一下子就真暈了過去。林天涯顧不得腳疼,走上前去,對準這小子的屁股就是狠狠打了兩馬紮子,一邊打一邊罵;“尼瑪,姐姐我長的醜怎麼了?你以爲我願意呀。”
我急忙把她拉住;“這樣會把人打死的。”又回頭對劉成的那幫手下說道;“你們還不把他拉走,等着被打死呀。”
這羣人見自己的老大被我們兩招就制伏了,哪還敢吱聲,連拉帶拽的把劉成拉上依維柯,一溜煙的就跑了。
剛纔肇我們事的那個黃毛呆立在哪裡,顯然是被我們幾個人的身手驚呆了,手裡的酒瓶子早已經沒有了去向,一臉沮喪的看着我們,跟斗敗得小公雞似的。
“哥們!還吊不弔?”程曉鬆手指朝他勾一勾。
“大哥,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我摟住他的肩膀;“算了,幾個小蝦米,嚇嚇他們就行了。”
燒烤店的老闆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的傷口汩汩的鮮血直流,但還是朝我和程曉鬆一抱拳;“兩位大哥,今天謝謝你們出手相救,今天我請你們吃肉串,吃多少都行一分不收。”
我們正打算謙讓一番,就看見這哥們身體搖了一搖接着一頭栽倒在地,昏了過去。他的兩個小夥計見狀,七手八腳的把他擡上三輪車,呼嘯着跑進市醫院。
再回頭看時,黃毛和他的幾個夥伴也已經不知去向,整個燒烤攤到處一片狼藉,除了東倒西歪的桌椅就還剩下我們六個人了。這頓飯算是黃了,不過也算省了,結賬也沒人要了。
“咋辦?”我看了一眼沙亮。
“換地方,今兒兩位老大表現勇猛,我得好好的請你們。咦!李師,你是不是也練過?”沙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沒有,剛纔一着急我就出手了,男子漢大丈夫。血性。”我真的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練過的。
程曉鬆也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感覺你真的像是練過的,剛纔那一招勾拳確實很猛。”
“勾拳,我哪裡知道那是勾拳,我看見他揍天涯一着急就出手了。”我解釋說道。當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憑我‘鬼門聖手’十三代傳人的身份,這一拳還還真是留了勁力,否則的話估計那人的下巴也會碎了。
林天涯聽了我的話,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一瘸一拐的惡走過來,抱着我的胳膊,帶着幾分嬌嗔道;“師傅,原來你是真的疼我呀!要不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挺可憐的。”
我急忙把她的手分開;“可別胡說,我是你師父,我可不想。”
其他幾個人聽了我的話,都呵呵的笑了。只有林天涯撅着嘴說道;“哼!現在不讓我做你的女朋友,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幾個人又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更好的燒烤店,加上剛纔差不多吃了半包,所以乾脆就來到一家迪廳。這裡是年輕人的天下。
我平時不太喜歡熱鬧,所以不願意在那擁擠的舞池裡發瘋。林天涯扭傷了腳,行動不便,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坐在旁邊看熱鬧,其餘幾個人各自領着自己的女朋友在舞池裡盡情的搖擺。
“師傅,我想喝啤酒。”林天涯往我身邊靠了靠,說道。由於周圍聲音喧囂,怕我聽不清,所以靠的我很近,我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與之不相稱的香味。
“剛纔不是喝了不少酒了嗎!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呀。”我表面上是對她好,實際上是心疼口袋裡的錢,這丫頭來了兩天,花了我不少錢了,昨天晚上500,今天給她買內內和衛生巾又花了我近100塊。照這樣下去那還了得,估計用不幾天就把我這一年來的那點儲蓄給花光了。又不是美女,也不是我的女朋友。要是我的女朋友或是漂亮女孩的話。嘿嘿——!別說啤酒,就是喝法國乾紅都行。
“師傅,別這麼墨跡好不好,人家想喝嗎!”這丫頭看我不情願,整個身體扭捏着靠了上來。
“女孩子不能喝啤酒,再說了,你不是大姨媽來了嗎?不能喝酒的。”我突然記起她的大姨媽來了。
“大男人真墨跡,要不找不到女朋友。”林天涯小臉一灰,吧唧了兩下嘴巴,朝那邊的服務員一揮手:“來兩瓶啤酒,要純生。”
幹練帥氣的服務生用托盤託着兩瓶青啤純生有禮貌的走了過來。
林天涯看也不看我一眼,把啤酒從托盤上拿下來,對那服務生說道,“向他要錢。”同時用嘴巴朝我駑了駑。
服務生微笑着看着我,我看見他眼神裡有一絲隱隱的嘲笑,我猜肯定是說;“哥們,雖然你長得不是特帥,但是也不能找這麼有品的女朋友呀。”
我了了個去,這丫頭簡直就是我的剋星呀,我不好說什麼,只好乖乖的掏出50塊人民幣遞了過去。
“帥哥謝謝你,不用找了。”林天涯看見我把錢遞過去,揚揚眉毛輕鬆地說。
我一陣心痛,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師傅,心疼錢了?!”林天涯眉眼彎彎的說道。手裡握着個啤酒瓶,就跟個X姐是的,就差手裡燃着一支菸了。
我正生氣呢,太拿我的錢不當錢了,說當小費就小費了,你以爲你是誰呀!就說道;“嗯哪,這錢花的太不值了。50塊能買一大箱呢。”
“師傅別心疼錢,我是你徒弟呢,爲徒弟花點錢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到時候我好好孝敬你。”這丫頭還真是喝酒的料,一邊跟我說着話,一邊把一瓶酒就喝乾了。
“少喝點酒吧,女孩子不能喝太多,況且你大姨媽來了,這樣對身體不好的。”我怕她喝完這兩瓶繼續喝,我身上的銀子快不多了。
“師傅,你真的這麼疼我呀!我做你的女朋友唄。”林天涯往我身邊靠了靠,露出一臉的詭笑。
“算了吧,我還年輕呢。”真暈,這女孩咋這樣呢。權當她喝醉了吧。
“不喜歡我呀!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女孩,特漂亮特有錢。怎麼樣?”林天涯眼睛斜視着我,那摸樣跟真的是的。
但是我並不感冒,就她這尊榮,朋友還能好到哪裡去?
正要拒絕,大廳裡的燈嘩的一下就全亮了,如白晝一樣,喧囂的音樂也在瞬間停止了,在舞池裡正在狂歡的人們都不知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
門口處。
一羣人堵在那裡,手裡都拿着刀槍棍棒的,最前面竟然站着被我們揍過的劉成,看來這是來找我們會尋仇來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把身體往桌底壓了壓,一下子就鑽到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