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眩暈。因爲我已經脫光了幾乎全身的衣服,除了一件緊身的內內以外。我跨着兩條腿不知道是不是該坐下去,坐在溫榮姐那豐滿而且緊俏的美臀上。
低頭,看見溫榮姐趴在牀上,秀髮遮住了她的臉,後背在粉色真絲內衣的映襯下是那麼的唯美,雙肩更是如玄月般的光彩照人。
“弟弟!你怎麼還不開始呀!姐姐肩膀酸着呢!”
“哦——!”我輕嘆一聲,緩緩地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我其實是很怕溫柔姐回頭看我的,因爲我正赤果着上身,特別是那啥,竟然直直的立了起來,大有呼之欲出的氣勢。
就在快要接觸到溫榮姐臀部的剎那間。我的手機竟然淅瀝嘩啦的響了。這個時候,我平時最喜歡的鈴音聽起來竟然是那麼的刺耳。
“先接電話吧。”溫榮姐沒有擡頭,趴在那裡說道。
“喂——!師傅呀,你在幹什麼的?我把門反鎖了,忘了拿鑰匙,你快回來吧。”一接電話,就傳來林天涯的聲音。
“暈!我正忙着呢。”我迅速按了紅鍵,把手機扔到牀邊一邊。我試探着蹲坐在溫榮姐那高翹的臀部上,那是一種美妙的感受。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我有些惱怒了,站起身,連看都不看,直接就把手機關了。
回身時,卻看見溫榮姐已經坐了起來,一隻手拿着我的衣服。“弟弟!來日方長,快穿上衣服回去吧,要是沒有急事的話不會再打第二遍電話的。”
“沒事!肯定沒有什麼要緊事。”我當然不想放棄這次和溫榮姐接近的機會。
“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我有些醉了,想早睡覺。”溫榮姐從牀上站了起來,順手把搭在衣架上的小衫套在身上。
看着溫榮姐披着小衫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知道今天也就到此爲止了。我也不能再強留在這裡,匆忙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有些機會,恰如人生,稍縱即逝。
從溫榮姐院子裡走出來的時候,月亮已經懸在中天,摸出兜裡的手機看一眼,已經10點多了。回頭看時,溫蓉姐那優美的倩影還映在窗子自上,正面對着自己擺手。我看着她那黑色的身影,突然有了一種失落感,彷彿到嘴的一頓美食突然間消失了一樣。同時覺得有些懊惱,這懊惱完全都來自於那個醜女,那個醜的一輩子連婆家都找不到的林天涯。
我漸行漸遠,使勁朝溫蓉姐的身影搖了搖手,算是對今晚的一切做個總結性的告別,我快速上了前面的一輛摩的。
摩托車在路上飛馳,我的心裡怨氣越來越足,都是林天涯,要是沒有她的話,今天晚上將是一個銘記一生雪月風花的夜晚,都怨她,都怨她!
很快就到了我們租住的房屋,我一邊爬樓,一邊想好了該如何奚落這個壞我好事的醜女孩。要不乾脆就趕她走。
林天涯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可憐的蹲在門口,而是很享受的躺在我的牀上,這更加激起了我內心的怨氣。“林天涯,你到底想幹什麼?催催催,催命呀!還叫不叫人活了?你不是說沒鑰匙的嗎?”
我簡直是發怒了。
“師傅!你,你生氣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林天涯看見我回來,急忙從我的牀上坐了起來,滿臉堆笑的過來過來說話。
“你不是打電話說你被關在門外嗎?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想起來就生氣,自然不會放過她,看着她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猜她是裝的。
“師傅!你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呀?誰惹你了?”林天涯依然是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惱怒。
“誰惹我了?你不知道嗎?你不是說你被鎖在門外了嗎?可是等我回來你怎麼就進來了呢?”我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師傅!你別生氣好嗎?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看天太晚了想讓你回來的。”
“我回來不會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看這樣好了,你也別在這裡住着了,抓緊搬走吧。我不想看見你。”我越罵越覺得解氣,甚至有了快感。
“師傅,這麼晚了,我身上又沒多少錢,你讓我去哪裡呀?”這個時侯,我分明看見林天涯的眼角有些溼潤了。
越是這樣,我越覺得解氣。“我不管,愛去哪裡?”
“李師!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你這是在做什麼?太過份了。”程曉鬆的女朋友羅曼從他們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手裡竟然還捧着一個蛋糕。
“這裡沒你什麼事。”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份,但是並不想就此罷休。
“李師!這是你的蛋糕,林天涯給你買的。”羅曼說着話,就把蛋糕塞給我。
我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頓時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什麼意思?”
“你愛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我們哪裡知道。天涯,別理他,今晚我和你一牀睡,讓小松和李師一牀睡吧。”羅曼說着話,就拉着林天涯的手往他的房間裡走。
門開了,沙亮和他的小女友林心怡走了進來。林心怡的手裡拿着一本相冊,見了我就喊道;“李師,生日快樂!”
“啊!生日,我的生日!”我眼前一黑,差點跌倒在地。
“是呀!今天不是陽曆的八月二十四嗎?難道不是你的生日?”
是的,我的生日確實是陽曆的八月二十四,由於家境貧寒,在大學讀書的四年裡從來也沒有過過生日,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就說父母沒有記住自己的生日,也從來沒有過過。想不到今天他們在這個時侯給自己過生日。
“別愣着了,快點蠟燭吹蠟燭許願吧。要不是林天涯我們還不知道你今天過生日呢,你隱藏的太深了。”沙亮把我手裡的蛋糕接過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我愕然,臉上的汗水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過過生日,自從在外面讀書工作以後,從來沒有人給自己過過生日,以至於連自己都忘了。然而今天自己的醜女徒弟卻給自己買了蛋糕,甚至動員宿舍的人給自己過生日,而在一分鐘以前,自己卻對着她大喊大叫,甚至讓她從這裡搬出去。
“咦!李師,你怎麼了?”沙亮看出氣氛有些不太對,就問我。我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程曉鬆走過來,把沙亮拉到一邊,把剛纔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沙亮這才明白了,接着來兩個人把我拉到一邊;“你抓緊去向人家道歉吧!林天涯喊你回來,只是想給你過個生日而已。”
“我!我!我搞咋辦呢?”我羞愧難當,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