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浴巾脫落,我嚇得急忙要合上眼睛,剛纔無意中看了她一眼就快瘋掉了。要是現在再看她的話,估計還不知會是什麼樣子?!還是不惹她爲好。但會是心裡還是忍不住偷看,半開半閉的眼睛還是看到了一絲光影。
但是,總是不由自主的失望,因爲她的浴巾裡面竟然穿着一件睡衣,雖然單薄,但畢竟還是睡衣,真絲的。露出半片光潔的後背。來不及再欣賞,那個影子就消失在她的寢室裡。
眼光不會拐角,心思卻長了腿。斜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着於清婉在裡面的樣子,穿着什麼衣服睡覺。胸大不大?暈!剛纔開門的時候怎麼就沒看清呢?這個時候,纔開始回憶開門時那瞬間的風景。遺憾的是。,當時確實沒有看到什麼?連回憶的資本都沒有。
想完了於清婉,又來聯想到自己,“我!到底是誰?又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但是卻出現在我的身上,真是讓人費解,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失憶!醫生親口說的。
心裡胡斯亂想着,轉眼就是的第二天。我還沒有起牀,就聞到一股香味。是皮蛋瘦肉粥的香氣。睜開眼睛,只見於清婉已經坐在餐桌旁邊,但是並沒吃飯,而是在等我。
“你醒了?快去洗刷吧,然後吃飯————!”我不好意思的站起身,用手使勁搔了搔頭,然後就站了起來,好在是和衣而臥,不用在穿衣服,進了洗手間,一邊洗刷,一邊回憶昨天的事情。想到昨天尿急進廁所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現實。看着浴室裡的洗刷臺上,又多了一套新的刷牙用具和毛巾,知道這是於清婉爲我準備的,心裡就挺感激的。
洗刷完畢,出來,於清婉已經盛好了粥,而且還煎蛋和麪包。旁邊竟然還有牛奶。這一早餐,算是豐盛,只是中洋合璧,讓人費解。我哪裡知道,只是她精心爲我準備的,唯恐我吃不慣。
吃飯的氛圍,話語很少。於清婉恢復了平靜。就跟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偶爾說幾句,也是談論我身世的事情。她還說讓我好好地在家裡呆着,她下午就去電視臺,還有派出所,幫我找家人。
我異常感動,覺得她現在就是我最親愛的人。跟妹妹姐姐還要親,但是,中間似乎又有一層膜在隔着。
吃完飯,於清婉去上班,我就把她送到門口。走出幾步,她又返了回來;“無名氏,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儘量不要出去。”我點頭答應,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我才懶得出去。
等她走了,就回到沙發上又躺了一會,全身無力,慵懶異常,睡了兩個回籠覺,轉眼就是中午,過了中午有事下午,深秋天氣,下午兩點多。在房間裡覺得挺悶的,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個季節,不冷不熱的,看着馬路兩邊的植物,紅的黃的特別漂亮,也有一些美女帥哥從身邊走過。這才發現,自己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麼閒適過。
“有賊啊————!有賊!抓小偷————!”一陣驚呼響起,那邊的法國梧桐下面,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姐,正趴在地上,身邊一輛電動自行車也倒了。再看旁邊,一輛無牌的摩托車,上面託着兩個人,後面的一個手裡拿着一個女式的挎包正朝遠處飛馳而去,顯然,正是這兩個人搶了這位大姐的包。
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更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我竟然直接就非奔了出去,那速度,確實也是夠快。這摩托車足足又100邁的速度,而我的速度,也一點不慢,我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的縮短。嚇得那小子臉都白了;“媽的!這小子瘋了嗎?比劉翔快多了。”我哪裡知道?要是完全恢復記憶的話,要是運用我家輕功的話,。這小子早就無路可逃了
儘管是這樣,周圍還是有很多人駐足觀看。這樣的追逐竟然就進行了十多分鐘,就在我們還有十多米遠的距離的時候,就在一輛大貨車的跟前停住了。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車,然後加大油門往前衝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距離這車很近了,也就是三四米遠的功夫。身形一抖,竟然一個箭步就竄到大車的頂上,暈倒車上拉了半車的煤,我一下掉進裡面,頓時就變成了黑的。
那兩個小子本來就是外省的盜賊,這一次見有人追擊,看身手知道是高手,還以爲被龍城的公安局定住了,所以就不顧一起的跑,坐在駕駛室裡,這才安心。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我已經在他的車兜裡。
汽車的速度遠遠快於摩托車,我站在鬆軟的煤粉裡面,很難站穩。後來乾脆躺下。“丫的!你倆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抓到你們。”
見衣服已經髒了,乾脆就躺下,四周被車廂當着,晃來晃去,天上是溫情的日光,這感覺,午後小憩的最佳場所。
最後,竟然就真的迷迷瞪瞪的睡去了。……
一陣寒意襲來,覺得有些寒冷。睜開眼時,竟然是繁星滿天。我擦!這是怎麼回事?身體一站,雙腳再次****那鬆軟的煤粉裡面。這纔想起自己追盜賊的事。
活動一下筋骨,從車上爬了下來。看見這是一個路邊店。周圍全是荒郊野嶺,只是在公路的兩邊,有幾處房子,店邊都亮着燈,門口處坐着幾個女的,雖然已經秋涼,但依然是衣着暴露。怎麼看,都像是水雲間出來的,只是姿色略輸三分。
我步履不齊的往前走。這個時侯。已經是劫難耐了。畢竟,今天下午追那倆小子浪費了不少的力氣。
“你!是人是鬼?”就在我快要到路邊店門口的時候。那羣風騷的女人哄得一下站了起來,眼神恐懼的看着我。
“啊!什麼是人是鬼?我是人你們看不出來嗎?”真是鬱悶,哥哥雖然生的不是特俊俏帥氣,但也不至於被人誤認爲是鬼吧。
其實,還是我錯怪了人家。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地點。一個真正從煤粉裡鑽出來的男人,你會認爲他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