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蘇倩都不用思考,就已經回答上了錢江的問題,然後說道:“下一個。”
錢江鬱悶的端着酒杯,這也太快了吧?莫非是以前就聽過這個?
林小貓想了想說道:“一物像人又像狗,爬竿上樹是能手,擅長模仿人動作,家裡沒有山中有。打一動物。”
“猴子。”蘇倩又是秒速回答:“下一個。”
周菲菲立刻跟上:“半個西瓜樣,口朝上面擱。上頭不怕水,下頭不怕火。”
“鍋。”蘇倩說道:“你們就沒有點什麼有難度的東西嗎?下一個。”
所有人都無語了,不是沒難度,而是你太變.態好不好?每次說出來的題目,其他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呢,你就已經回答出來了,這還怎麼玩?
衆人都喝了一輪酒,所有人都表示,不玩這遊戲了,這裡有人是個BUG。
蘇倩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那就換個遊戲唄,我也不想虐菜。”
袁瑤把目光放到了錢江的身上:“倩倩嫁給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也太不會說話了吧?什麼叫虐菜?”
“虐菜就是像剛剛那樣回答你給出的燈謎。”錢江笑着說道。
袁瑤黑着臉,真想用酒杯裡的酒潑錢江一臉。
經過商議,衆人還是決定玩撲克算了,雖然談不上任何的文藝,不過相對來說,這種東西還是比較公平的,否則會被蘇倩給活活虐死的。
錢江仗着自己有千杯不醉這個技能,經常輸得莫名其妙,不停的被罰酒。
錢江這就是故意的,只要自己喝得夠多,氣氛很快就能起來了,到時候,大家就往死裡喝吧,然後晚上大爺就抱着媳婦入洞房。
這羣女人在錢江的家裡並沒有什麼不放心的,畢竟這裡只有錢江一個男人,而且蘇倩還是他的老婆,所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一來二去的,這酒下得飛快,錢江看着蘇倩彷彿已經有些喝多了,心中更加開心了,結婚兩個多月了,終於可以入洞房了嗎?
衆人繼續喝啊,鬧的,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才消停。
錢江也喝多了,千杯不醉的持續技能
只有三個小時,而他吃完飯的時候就開了這個技能了,他們還看了一場跑男,玩遊戲的時候,幾乎都是靠自己酒量喝的。
作爲全場唯一一個男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酒量很好的情況下,他自然被重點照顧了。
而錢江醒來之後發現,身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顯然,蘇倩已經先起牀了。
錢江檢查了一下牀單,貌似沒有任何戰鬥的痕跡,媽蛋,錢江真想給自己倆巴掌,爲什麼就不少喝點呢?居然醉到什麼都不知道了?下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有這樣的機會呢。
錢江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腦袋,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師傅,想不到你居然喝酒沒喝過曉葉姐姐,我還真以爲你酒量很大呢。”林小貓調侃着說道。
錢江愣了一下,把目光放到了胡曉葉身上,擦,昨天爺們是被這個女人給灌醉的?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零星的記憶,靠,一丁點用處都沒有,鬼知道哪個時候就已經喝醉了?
錢江看着這羣女人居然一個不拉的全部都坐在客廳:“你們昨天都沒喝醉嗎?怎麼都不用休息的嗎?”
“該上班的還是得上班啊。”胡曉葉說道:“今天下午咱們都得去飛機場,準備下一期跑男的拍攝。”
擦,今天就要去了?
錢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胡曉葉啊,你是不是差不多也該給我磕個頭了?”
胡曉葉臉色一僵:“收視率還沒出來呢。”
“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這節目能差到哪去?你在這行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你連這麼點目光都沒有嗎?”錢江說道。
胡曉葉真的很想殺人,誰是男子漢了?她分明只是一個女孩子。
不過拜師好像真的不算虧,按照周菲菲和林小貓的說法,一瞬間就能學會很多東西了,胡曉葉一咬牙:“好,不就是拜師嘛!”
錢江立刻對蘇倩招了招手:“老婆,快過來,咱們終於有一個歲數比我們還大的徒弟了。”
胡曉葉的表情很尷尬,那等會兒就得管錢江叫師傅,管蘇倩叫師孃了?
錢江還好說,可她跟蘇倩平時的
關係那麼好,突然就變得比蘇倩矮一輩了?
想到這裡,胡曉葉又有點後悔了,幹嘛要答應錢江呢?
錢江和蘇倩已經坐好了,看着滿臉寫着糾結這兩個字的胡曉葉,錢江痛快的哈哈大笑了兩聲;“來吧,快點磕一個,我都等不及了。”
胡曉葉幽怨的看着錢江,這是收徒的態度嗎?
算了,不就是叫個師父,師孃嘛,能有什麼的?
胡曉葉磕頭,遞上了拜師茶:“師父,師孃。”
錢江哈哈大笑,蘇倩則是親自把胡曉葉給扶了起來。
“咱們吃早飯吧。”看着胡曉葉有些尷尬,蘇倩解圍道。
衆人坐在餐桌面前,吃着早飯。
胡曉葉發現,好像事情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尷尬呀,不就是變成了錢江的徒弟嘛,而且,除了她自己之外,其他人彷彿知道自己和錢江打賭之後,就已經認定她遲早會變成錢江徒弟似的,所以她現在的身份變成了錢江的徒弟,可是和所有人的相處方式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
吃過了早飯,錢江躺在了沙發上面,胡曉葉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教我怎麼當導演?”
“急什麼?”錢江說道:“等去拍攝的時候教你不就行了,現在就算你想學,我也沒辦法教啊。”
胡曉葉好奇的問道:“真的只是你演示一遍,我就能學會?”
錢江點了點頭:“必然的,不相信就去問問你的前輩們,她們會告訴你,師父我到底有多神奇。”
胡曉葉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不過錢江都已經說得這麼肯定了,胡曉葉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得安耐住心中的好奇心,等着下午的到來。
錢江痛苦的躺在沙發上,都起牀這麼久了,怎麼還是感覺這麼難受?
沈冰靈走到了錢江的身邊:“大叔,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些無精打采的?”
“沒事,我天天躺着,你不知道嗎?”錢江纔不會承認因爲這麼一小小點酒,他第二天還會感到這麼痛苦。
畢竟整個屋子裡這麼多的女人都沒有任何問題,錢江這個大老爺們在這裡喊宿醉,豈不是太丟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