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正在休息室打遊戲着呢,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總裁秘書任夢琳打給他的。
“喂,怎麼了任秘書,找找我幹嘛?”錢江正忙活着玩,沒時間顧着她。不過看在她還是個美女的份兒上,錢江勉強對着電話裡頭禮貌的說道:“出什麼事了?”
“嗯,總裁交代的,今天下午叫你早點兒就位,她會提前回家,到時候別找不到人,知道嗎?”別看任夢琳長得一副淑女的模樣,說起話來卻挺神氣的,搞得錢江本來對她沒什麼興趣的,現在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放下鼠標,翹起二郎腿,手把話筒握緊,挺嘚瑟的對着電話裡頭說道:“哦,這樣啊,話說任秘書,這種小事兒你還特意打電話跟我說,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來來來,剛好我現在沒事兒,咱們要不出去約個會?”
“約你個頭啊,腦子有毛病!”任夢琳正在上班,聽了錢江的話,當即不爽的大聲說道:“你個司機還是好好幹好你的本職工作吧,再見!”
“啪”的一聲,任夢琳掛了電話。也真是的,這麼個小司機還老是在她面前吹鬍子瞪眼的。之前要不是總裁特別吩咐她,叫她去接錢江過來,她纔不會對這麼一個小小的司機在意呢?這傢伙還真是以爲自己很厲害是吧,真是受夠了。
看着對方掛了,錢江也沒再說什麼。他無所謂的抱着頭,繼續躺在椅子上面來回的晃悠,一臉輕鬆。
已經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休息室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只剩下林強跟錢江還躺在沙發上。
林強起來伸了個懶腰,又打了一下哈欠。
“師父,起來了起來了,都下班了!”看到錢江還躺在沙發上面睡得正甜,林強趕緊把他叫起來。
錢江隨便擦了擦眼睛。
“怎麼着,這就下班了?”一邊百無聊賴的搭話,錢江感嘆時間的飛逝。尼瑪,只不過隨便睡了個午睡而已,居然直接睡到了下班,這時間也真是過得夠快的。
“是啊,師父,咱們一起去吃飯唄?”林強試探着問錢江,卻當即就被他給拒絕了。
“不了不了,你沒見着我要去接大美女下
班了嗎,這個時候去吃什麼飯,回去再吃!”一邊說着,也不管林強的反應,錢江大踏步的走出去。
林強站在原處楞了半晌,撓撓頭,自己提起包朝着另外一邊走了。
來到總裁辦公室,錢江站在門口看看。透過那薄如砂紙的精緻玻璃窗,他發現秘書任夢琳也還沒走。她正在收拾自己的包包,把一些文件之類的放進去。
過了一會兒,她收拾好東西,開門出來,正好遇到錢江。
“誒,任秘書,你好啊,咱們又見面了!”錢江一臉笑嘻嘻的看着任夢琳,臉上滿是賤賤的笑容:“喲呵,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你是要去跟我約會嗎,走走走,快走!”
“神經病啊!”任夢琳一臉無語的看着他。在那兒足足站了一分鐘之久後,她很不滿的對着錢江說道:“總裁就在裡面,快進去吧!”一句話說完之後,她馬上跟躲瘟神一樣的避開錢江,自己快速朝着樓梯口過去。
“誒誒誒!”錢江在後面叫了幾聲,無奈任夢琳跑得太快,進了電梯之後,一眨眼沒了蹤影。
這小妮子,有這麼看不慣我嗎?跑得這麼飛快。
雖然嘴上說是這麼說,但是錢江也完全沒有當回事兒。他直接打開門,走進去。
王宜韻正在接電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錢江已經進來了。她對着電話很高興的說道:“是嗎,已經快到機場了?好,我馬上去接你!”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有人過來了?
錢江靜靜的站在王宜韻身後不遠處,也不打擾她,權且先等着她通完電話。
“好,那就先這樣,一切等見面了再說!”一邊說着,王宜韻掛了電話。
從王宜韻臉上那眉飛色舞的表情看得出來,她肯定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其實不用想也知道,王宜韻的親人或者朋友回來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高興。
“錢江?”王宜韻放下電話,剛剛起身,猛然發現錢江站在自己身後,當時還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也沒有多想,對着錢江很高興的說道:“走,我們快去萬花機場!”
兩個人下樓,來到地下車庫。
拉開車門,
王宜韻坐在副駕駛座上。她不停的低頭看看時間,同時催着錢江道:“快走吧,還有十分鐘她就該到了!”
誰啊,這麼神秘?
錢江踩下油門,駕駛着那輛豪華的S500朝着目的地快速前進。
其實從宗盛大廈到萬花機場的車程基本上是一個小時,但是錢江特意加快了速度,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成功的到達了目的地,這讓王宜韻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錢江精湛的車技可以這麼有用。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前面就是萬花機場,是湘南市排名前二的豪華機場。一眼看去,這裡人山人海,勢如潮涌,車水馬龍,川流不息,讓人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震撼。
王宜韻明顯沒有錢江那麼激動,自己拿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
“對不起啊,讓你久等了,現在在哪裡呢?”一邊說着,王宜韻戴上一隻精緻的金絲眼鏡,朝着四處緊張的看看。
錢江也到處看看。
“喂,王姨,你讓琴琴接電話!”一邊說着,王宜韻又對着電話裡頭說道:“琴琴,你們在哪兒呢……什麼!”
一開始王宜韻還挺高興的,可是越聽到後面,似乎越來越不高興,最後整個人都變得愁容滿面。
錢江隱隱的感覺到不對勁兒。
“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去!”一邊說着,王宜韻似乎得到了那邊的確切消息,對着錢江揮手示意一下,兩個人朝着前面人多的地方跑去。
這個時候,前面擁擠着一羣人,他們都在那兒指手畫腳,評頭論足着什麼,一個個的語氣都很是鄙夷。
“誒,你們不能這樣,我真的沒有對他怎麼樣,真的!”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長得很可愛,揹着一個米黃色書包的小姑娘很着急的指着地上一個躺着的老大爺說道:“這位大爺真的是自己摔倒的,我沒有撞他!”
在小姑娘的身旁,那兒還站着一個大約四十多歲,快五十歲左右的一個阿姨,她看着人挺和善,也在旁邊對着那幾個扶着一個老頭子的家屬說道:“她說的是真的,你看,我們這兒有這麼多人都看到了,是不是,你們不能隨便誣賴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