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刑星身上帶着野性的香味,杜言更是心裡癢癢的。、.
“怎麼?小肚肚,你要是不睡,我可不敢睡。”刑星嘻嘻笑了一聲,然後身上就裹着白色的浴巾,一下子躺在杜言家客廳的沙發上,拿着毛巾正在擦着溼噠噠的頭髮。
“那浴巾……”杜言聽到動靜,故意斜了斜眼睛瞟了一眼,卻發現那浴巾怎麼這麼眼熟。
“這……這不是我的浴巾麼?”杜言訝然道。
“怎麼了?小肚肚,我才發現我什麼都帶了,就浴巾沒帶,所以……看見衛生間有,就先用了。你們家,該不會有人有潔癖吧?”刑星倒是很淡定,大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倦了,打了個哈氣,雙腿就翹了起來,浴巾不夠長,遮蓋不住,杜言順着刑星翹起來的雙腿不自覺地就瞅了進去。
刑星緊實的小腿肚很有彈性,朦朦朧朧的,從兩腿之間,浴巾之下看進去,杜言瞪大了眼睛,居然看到了一抹淡淡地粉紅色,那是先前杜言看到的,刑星從書包裡抖落出來的hellokitty的粉色小內褲。
又想到這裹在刑星身上的浴巾本來就是自己的,杜言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心裡頭更是激動起來。不過這麼一激動,目光就變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了。
擦着頭髮的刑星也似乎發現了自己走光了,趕緊將兩腿併攏,把浴巾往下拉了拉,瞪了杜言一樣道:“看什麼看?小肚肚,大色狼。”
不過,她這麼一扯,浴巾倒是將兩條緊繃的美腿給蓋住了,但是浴巾不夠長,卻是把上面給露了出來。
“啊……”感覺到自己胸前一涼,刑星又趕緊將浴巾往上面扯了扯。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杜言卻是目不斜視,將刑星這走光給看在了眼裡。
“居然沒有戴?”杜言嘴角有點邪惡地翹了翹,方纔那一下,杜言卻是注意到,刑星居然沒有戴胸衣。
“還看?色肚肚。”刑星一氣惱,乾脆頭髮也不繼續擦了,起身轉頭又進了衛生間,卻是去將胸衣給戴上了。一向在家的時候,洗完澡以後,刑星都是不習慣戴的,所以今天在杜言家也習慣不戴了。
但是,這卻是讓杜言狠狠飽了一次眼福,而同時,杜言也發現,與刑星的曖昧點居然又躥升了幾點,達到了10點。
“小言哥哥,刑星姐姐很好看麼?”這個時候,一旁做作業的申靈倒是嘟囔着嘴,有了意見,略帶着委屈的聲音,道,“難道靈靈就不好看了麼?”
“額……靈靈,這……不是……”
杜言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看着申靈這委屈的樣子,也是有些無奈道,“我這不是……我說不清了。”
很快,刑星帶好胸衣,再次從衛生間出來,身上還是裹着杜言的浴巾,只是這回帶了胸衣,顯得胸前更加高聳了一點。
杜言忍不住又盯了兩眼,卻是被刑星狠狠地瞪了回來,道:“不理你了,走,靈靈我們睡覺去。”
說着,刑星就拉起做作業的申靈,收拾了一下,要進屋睡覺了。
“也十一點了,該睡覺了。”
杜言看了看掛在客廳的掛鐘,嘿嘿笑了一聲,然後也準備洗漱一下睡覺去。
走到衛生間,杜言鼻子嗅了嗅,居然還都是刑星身上的味道。被這味道刺激得,杜言的心裡就更是癢得不得了啦!
拿起牙刷,洗刷刷洗刷刷,偏了偏頭,杜言卻是差點連眼睛都突了出來。因爲,他看到,有一條可愛的淡紫色hellokitty小內褲以及一個白色的胸衣正隨手掛在衛生間的牆上。
“這……這一定是刑星的……”
看到那個標誌性的hellokitty,杜言又不禁想入了非非,轉手將衛生間的門給關嚴實了,確定沒人能夠突然進來了,有點像做賊了一樣,咬着牙刷,嘴裡都是泡沫,湊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掛在牆上的hellokitty。
“薄薄的,又有點溼溼的……”這手感,杜言又拿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幾下,的確好像是有點潮乎乎溼溼的。
忍不住,杜言將手收了回來,放在鼻子底下,狠狠地嗅了幾下,這味道,是刑星的味道。
刑星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粗粗心心的,還真把杜言家當自己家了,這麼隨便,連內褲和胸衣都亂放不收拾起來。
正當杜言還想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衛生間的門被敲響了起來:“小言哥哥,你好了沒有,我要洗漱了。”
原來是申靈也要洗漱了,杜言嚇了一跳,趕緊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繼續一邊刷着牙一邊道:“我還刷着牙呢!等一下就好。”
這一下,杜言倒是沒時間亂想了,趕緊洗漱完,然後打開衛生間的門,讓申靈去洗漱。
走到自己的臥室當中,申靈在衛生間洗漱,所以只有刑星一個人在,此時此刻的刑星,裹着浴巾,坐在申靈那鋪牀上,看到杜言進來了,嘻嘻一笑道:“怎麼樣?小肚肚,我這個二十四小時保護的保鏢,還算盡職盡責吧!”
“咳咳……”杜言的眼神止不住地往刑星那光潔緊實又白皙的大腿上瞅,咳了兩聲,尷尬道,“盡職盡責,盡職盡責。”
“那你回去可得和隊長說,讓他再給我個二等功,行不?”此時,刑星居然有些諂媚道。
杜言立馬爲難道:“這也不是我說的算啊!你們刑警隊有刑警隊的規矩,不是麼?”
又想起刑星先前的槍傷,杜言立馬轉移話題,問道:“上次那個槍傷,是不是還沒好?要不要我再給你看看?按幾個穴位?”
“得了吧!哼,臭杜言,我還不知道你,還嫌吃我豆腐沒有吃夠?”
刑星白了杜言一樣,說道。
“你身上有豆腐麼?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被刑星這麼一說,杜言卻是不高興了,自己好心想給你看看傷口,試試看曖昧系統的能力能不能夠馬上幫你痊癒,你居然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誰說的?我怎麼就沒胸了?我怎麼就沒屁股了?”說着,刑星似乎是想爲了證明自己一樣,狠命地將胸脯挺了起來,還很搞笑地抖了抖屁股。
“哪兒有?我看啊!你胸前那兩是肌肉吧?哈哈……”杜言眯着眼睛,倒是很享受刑星這個樣子,但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道。
“哼!小肚肚,就會口是心非。”刑星也鄙視地看着杜言,道,“嫌我沒胸,你還色迷迷地看什麼?”
“誰……誰看你了。我是……”杜言依然嘴硬道,“我是看我的浴巾有沒有被你弄壞了。”
一聽這個,刑星就氣壞了,索性一把將身上的浴巾給扯了下來,甩給了杜言,賭氣道,“誰要你的破浴巾了,還給你。”
這麼一扯,可不得了啦!雖然刑星身上重點部位都穿着胸衣和內褲,但是可不是泳裝的那一種。粉紅色的hellokitty小內褲本來就略帶透明,認真看去,隱約能夠看到毛茸茸地黑乎乎的。
而白色的胸衣更是直接被兩個小草莓頂着,讓人看了恨不得伸手把它們摘下來。
杜言看愣了,他沒想到因爲自己一句鬥嘴的話,刑星居然真的將浴巾給扯了下來。
“你……”
看到杜言那都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刑星也意識到不對了,才發現這種事不能夠賭氣玩,現在自己都這樣暴露在杜言的面前了。
而浴巾已經被丟在了杜言那邊,刑星自然不會上前去撿回來,那樣豈不是更被杜言看個精光?於是,刑星索性就趕緊一個刺溜鑽進了被窩當中,連頭都不露出來了。
杜言也略微有些尷尬,心跳加快,剛纔真的是太刺激了。而且就是現在,想象着刑星這副穿戴躲在被子底下的樣子,杜言就心血狂涌,有點喪失理智了,上前伸手,就想着要將蓋在刑星身上的被子給掀開。
“小言哥哥……”
就在這個時候,壞事的申靈又出現了,杜言只好趕緊將手給縮了回來,尷尬地摸了摸頭。
“小言哥哥,刑星姐姐呢?”
“她……額……困了,先睡了,這不是……躲進被窩去了麼?”杜言指了指刑星的被窩道。
“恩啦!我也有些困了呢!”
此刻的申靈早在衛生間當中,就換上了粉紅色的睡衣,杜言微微瞟去,靈靈睡覺從來都是隻穿睡衣,不戴胸衣的,睡衣鬆鬆垮垮的,反而看起來好像胸前一跳一跳的。
“靈靈妹妹。”
這個時候,被窩裡的刑星傳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刑星姐姐。”申靈坐在牀頭,沒發覺什麼異常,問道。
“能不能……”刑星動了動被子,然後將頭從被窩裡探了出來,但是身體還是裹得嚴嚴實實的,說道,“能不能借一身睡衣給姐姐?”
刑星睡覺也是從來不穿胸衣的,剛剛沒辦法穿上了,但是現在躺在被窩裡卻是感覺咯得慌,只好難爲情地向申靈借睡衣。
“行啊!沒問題,刑星姐姐,你等等。”
申靈立馬就從櫃子裡找出了一身有點緊身的白色睡衣,丟到牀上,刑星瞅見了,伸手迅速地將睡衣給抓住,拉進了被窩裡。
“刑星這是……要在被窩裡換睡衣?”
杜言疑惑了一下,就見刑星又將頭埋進被窩當中,然後被窩裡就傳來穿衣服的絲絲聲,被窩一起一伏地樣子。
“哦?我的天!”
杜言看到,刑星伸手將解下來的白色胸衣就那麼伸出被窩然後隨手丟了出來,正好,不偏不倚就往杜言的腦袋上丟了過來,掛在了杜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