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找了一幫小混混去報仇,卻被人弄進了醫院?”
周家的辦公室內,周工貿拍着桌子,大發雷霆:“這個忤逆子,我早就跟他說過了,不要輕舉妄動,這下好了,我的計劃全都被他打亂了!”
站在一旁的秘書,低眉順目道:“小孩子嘛,心裡有點事都過不了夜,這麼嚴重的事情,少爺已經忍了快兩個月了,實屬難得了。”
“可是現在他衝着楊家那兩個小子動手,楊振華夫婦,恐怕要對我們起疑心了。”周工貿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卻還是愁眉不展,對着自己躺在醫院的兒子,竟然沒有半點擔心。
“疑心恐怕早就有了,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事,而且整件事的起因,可以說成是少爺和楊家小子爭風吃醋,是幾個小孩之間的爭鬥,不過,打傷少爺的怪人,竟然是楊家出走多年的大兒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秘書皺眉分析着。
周工貿點頭道:“這件事我早有猜測,楊振華夫婦之前開的不過是一家小小的公司,可是十年前突然被政/府大力扶持,隨後更是成立了文武集團,幾乎將所有政府的項目都收入囊中,而這一切,都是從楊家的大兒子離家出走後不久發生了,我一直懷疑,楊家的大兒子,是進了什麼政/府機要單位工作。”
“應該不是,如果是進了什麼單位做事,現在怎麼會出現呢。”秘書扶了下眼鏡道:“這件事,是一個最好不過的機會,他們有關係,咱們也有,楊家的小兒子根本就是個書呆子,不足爲慮,這個大兒子,卻是聽說聰明得很,是我們掌控文武集團,最大的障礙,不過現在他既然進了警局,那就想辦法,讓他再也出不來!”
說着他的鏡面閃過一絲厲芒。
聞言,周工貿卻猶豫了:“可是,仙師現在在忙着對付紅幫,我們又聯繫不上他,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貿然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老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倘若仙師拿下紅幫,勢力更大,區區文武集團,未必能放在他老人家的眼裡,到時候他老人若是不再需要文武集團,老闆已經得罪了楊家,屆時地位尷尬,如何自處?”
“再退一步說,若是仙師拿不下紅幫,那文武集團對於仙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老闆能夠立下這一功,到時候仙師定然有重賞!此次,既然已經和楊家鬧出了不愉快,倒不如趁機,試探一下楊家,趁着他們大意,狠狠地重創他們!”
秘書循循善誘道,周工貿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就照你說的辦,你去安排吧。”
“老闆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秘書離開了辦公室,周工貿望着窗外的黑夜,心中隱隱不安。
警局。
“姓名。”傅勝君一本正經地問道。
“楊武。”楊武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他好累啊,今天從出門就沒有閒過,一波又一波的雜魚,沒完沒了地出現,就是拍蒼蠅,也要揮揮手,真是累着他了。
“性別。”傅勝君記錄下了名字,又問道。
“法律性別男,生理性別男,心理性別,當然也是男。”楊武趴着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傅勝君被警服包裹着的堅/挺/的/雙/峰,夏季的警服,是短袖襯衫,比較輕薄,他突然驚訝地發現,誒,好像有小點點凸出來了,難道沒穿內衣?
心中正在暗自揣測,突然一個爆粟落在他的頭上,他擡頭一看,傅勝君正惱羞成怒地看着他,他無辜道:“你幹嘛打我,無緣無故虐待犯人是不對的。”
“哼,你信不信我再控告你一條猥/褻/罪嗎?”傅勝君惱怒道。
“喂喂喂,別欺負我沒文化,我就這樣看一下就叫猥/褻了?猥/褻/罪難道不是指以刺激或滿足性/欲爲目的,用性/交以外的方法實施的淫/穢行爲嗎?猥褻罪只指以暴力、威脅等違揹他人意願,強制猥/褻或傷害嗎?我現在可什麼都沒做。”楊武睜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十分無辜道。
看到楊武這個眼神,傅勝君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抓過楊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現在做了!”
“……”
雖然傅勝君極快的把楊武的手拿開了,可是那一剎那掌心傳來的充滿彈力的手感,讓楊武久久不能回神。
“你老實一點,你現在已經構成猥/褻/罪了!小心我告你!”傅勝君恐嚇道。
楊武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臥槽!果然是胸大無腦!”
傅勝君瞪大眼睛道:“你再說一遍?”
“咳咳咳,我什麼都沒說。”楊武繼續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心中卻是不禁腹誹,這個女人腦子怎麼長的,看起來一副成熟睿智的樣子,卻總是在這種事情上脫線。
傅勝君做完那個動作,心中是懊悔不已,她怎麼每次在楊武面前就特別容易動怒,特別容易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情,剛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拿起他的手就放在了胸上,那火熱的溫度,透過薄衫,彷彿要傳到她的心裡去。
強忍尷尬,她急忙扯開話題:“性別男是吧?”
“當然是男了,你要不要試試?”看到她這個樣子,楊武鬼使神差地調戲道。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打你。”傅勝君看似惱怒,實則只有她自己知道,看着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血液流動速度不由加快,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始終有陣陣熱力傳來,他一定用了什麼魔功!她下意識提高了警惕。
楊武急忙正襟危坐道:“報告警官,我知道錯了,保證好好合作。”
“說吧,你們到底怎麼打起來的?”傅勝君貌似嚴肅道,幸好小麥色的皮膚,掩蓋了她已經紅了的臉。
“說實話還是假話?”楊武正經地回答道。
“廢話,當然是實話!”傅勝君沒好氣道。
“在我說實話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楊武特別嚴肅道。
“說!”傅勝君直起身說道。
“你到底,穿沒穿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