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樸貝兒的臉上是顯而易見地的驚異,她自問自己剛纔模仿寶兒模仿得非常相似,加上兩個人的外表本來就看不出差異,別說是楊武,就是她們的媽媽,恐怕都認不出來,可是楊武竟然認出來了?
看到樸貝兒承認了,楊武急忙跳開幾米遠,離得牀遠遠的,一邊提着褲子,一邊驚恐地看着她,他是沒有認出來,因爲他萬萬也沒有想到,樸貝兒竟然會改變策略,不是一上來就單刀直入地拿出剪刀,而是企圖哄騙他,在他興致高漲的時候再一口咬下,咔嚓!
啊,好痛……
他剛剛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爲樸貝兒停頓了一下,她當時的眼神,讓楊武有點不祥的預感,他可不想自己一口就被咬掉了命根子,雖然現在科學很發達,還可以接得上,可是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接起來的肯定沒有原裝正版的好用啊!
再說了,那個地方要是被咬一口,那感覺,絕對是爽爆了!所以楊武又確認了一遍,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樸貝兒,他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剛剛在虎口遊蕩了一圈,就覺得渾身發冷,剛剛擡起頭的寶貝又軟了下去。
樸貝兒看到他的表情,才知道自己是被詐了,不過現在再裝也沒有用了,她索性扯了扯衣服,坐在了牀頭,從兜裡掏出眼鏡戴上,冷漠地看着他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隨便撩撥一下,就急不可耐地上當了,不過倒是比以前聰明瞭一點,竟然懂得詐我了www.shukeba.com。”
“事關子孫後代,不能馬虎大意,你說你要是想打我想罵我也就算了,我就躺在那裡隨便你打隨便你罵都沒關係,可是你老是惦記我的命根子,我不能不提防着點啊。”楊武叫苦不迭道,他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兩姐妹,他也想要補償啊,但是樸貝兒開口閉口就是要閹了他,這個真的是恕難從命了,沒有辦法,他只好溜了。
不過之後,他也用盡方法,送這兩個人進了娛樂圈,完成明星夢了,那個時候害怕她們被潛規則什麼的,經常蹲守在她們身邊,幫她們在暗地裡解決那些來自富二代和官二代的欺壓,可惜的是,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楊武也沒有想要炫耀。
“哼,你那玩意,留着就是害人害己,害了我們姐妹還不夠,竟然連歐尼都被你禍害了,還有昨天那麼多女的,都是被你禍害過的吧!”樸貝兒冷哼一聲,不屑地看着楊武的下半身道。
楊武頓覺腹下一緊,好像被風雪掃過一樣,但是他有些疑惑,歐尼是誰,她們家只有她們兩姐妹,沒聽說還有什麼姐姐啊。
“歐尼是誰?”他疑惑地問道。
“我纔不信,你會連她都不記得,不要裝。”樸貝兒冷笑道。
楊武皺起眉頭,聽起來我好像一定要記得一樣,可是我TM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他仔細地思考了一下,似乎有點眉目了,他脫口而出道:“你是說東方冰兒?”
“想起來了?何必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現在連承認自己做錯事的勇氣都沒有了嗎?”樸貝兒嘲諷地看着他。
這個嘲諷的表情,頓時激怒了楊武,你說他禍害誰都行,那都是事實,可是說他禍害東方冰兒,他就不樂意了:“什麼叫連她都被我禍害了,東方冰兒是她禍害我,可不是我禍害她!”
“你開什麼玩笑,歐尼怎麼會看得上你,再說歐尼喜歡的是女人,地球人都知道。”樸貝兒翹着二郎腿,不屑地看着他。
楊武斬金截鐵道:“她是不喜歡我,可是這和她禍害我沒什麼關係!我對不起過很多人,可是我唯一沒有對不起的,就是她!”
樸貝兒聽到他的話疑惑了,卻強硬道:“你敢否認嗎,歐尼唯一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就是你,她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敢說不是嗎?”
“沒錯,她是和我發生過關係,沒錯,她是把第一次給我了。可是,她是有目的的,她只是爲了……”楊武差點脫口而出說出結丹二字,突然反應過來,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樸貝兒,況且說了她也會嗤之以鼻吧,他頓了頓,又說道:“她只是爲了從我身上得到一樣東西而已,再說了,你又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嗎,你知道她得到那樣東西之後,是怎樣地折磨我的嗎?”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堂堂亞洲天后惦記。”樸貝兒嗤之以鼻道,又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石破驚天的話:“不就是皮鞭蠟燭爆\/菊嗎?”
“……”
什麼叫不就是皮鞭蠟燭爆\/菊?
什麼叫不就是?在你看來,這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嗎?楊武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然而片刻之後,他又明白了過來,帶着憤怒恍然大悟道:“她也對你們做過了?”
“這個禽獸,她怎麼能這樣!”不等樸貝兒回答,楊武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十分憤怒道,她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對寶兒和貝兒做這種事呢?他一直以爲她的變\/態舉動只是爲了報復他,沒想到她對別人竟然也是這樣!
他重重地點頭,明白了一個事實,果然,東方冰兒就是一個變\/態啊,不管對誰都一樣地變\/態啊!
楊武雙拳緊握,恨不得現在就衝去把東方冰兒揍一頓,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那麼纖細可愛清純的雙胞胎,明明有那麼多的洞可以進,爲什麼一定要走後門!走前門不行嗎!
樸貝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激動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不,有很大的關係!她怎麼能這麼做呢,怎麼能對你們這麼做呢!”楊武義正嚴詞道,臉色潮紅。
他原來,這麼關心我們嗎,樸貝兒剛剛因爲這句話有點感動,突然瞥到某人的胯下,好不容易趴下去的小龍,又開始歡欣鼓舞地支起了帳篷。
她的臉一下僵住了,她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
“沒有!我只是在想,她怎麼能夠,不帶上我呢!”楊武一臉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