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明明就是心裡有鬼,爲什麼不將她留下,仔細的盤問一下?”男子對於許靜蕾就這麼的放任柳雪晴離開,當下不由有些疑惑的看着許靜蕾問道。
“將她留下來,如果她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們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難不成還真的將她帶回去局裡扣留四十八小時?”許靜蕾沒好氣的白了男子一眼,接着說道:“更何況她已經是將她所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我們在難她下來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說着,許靜蕾擡頭看了看柳雪晴那離去的方向,嘴角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並沒有理會那名男子的對着一旁的警察道:“叫人去查一下,這四條地頭蛇是跟着什麼人出來的,他們的目標是什麼人?”
男子聽到許靜蕾這話,也是立馬的明白過來,整件事情其實是十分的簡單,單從這四條地頭蛇做案的手法,還有剛纔柳雪晴的有所隱瞞,就已經能大概的分析出整件事情的源頭,只要找到這四名地頭蛇下手的目標,那真相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看來剛纔我還真是一時糊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都沒有想到。”男子臉上帶着笑容的看着許靜蕾說道。
許靜蕾對於這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一雙美目中閃爍着那堅定與自信的光芒!
。。。。。。
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
在蕭雲飛的心中對此從來都沒有任何的定義,他知道人爲什麼會殺人搶劫,那是因爲窮,因爲想要錢,所以選擇了一條相對來錢更快的捷徑而以。
但是,人卻是要爲自己所犯下的錯承擔後果!
對於先前的那四名地頭蛇,他並覺得他們有什麼錯,只是他們選錯了對象而以,如果他們選擇下手的對象不是他,也許他們的下場就不會是這個樣子,而是拿着錢到處的瀟灑。
所以他也並不認爲自己下手重了,反而他還覺得自己沒有殺他們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仁慈。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別小看這四條普普通通的地頭蛇,也許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也許當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說不定那個時候要他命的人就是這四條地頭蛇。
這也就是人生爲什麼會永遠充滿着挑戰的原因所在。
意外!
永遠都是人所無法掌握的東西,但是意外卻是能人爲的降至最低!可在怎麼的降低,意外還是無時無刻的存在着。。。。
夜,熱氣籠罩着大地,皓月高懸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
蕭雲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我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而此時,他睏意、醉意混和在一起,完全處於半昏迷狀態,根本就沒去想會是誰在摸自己。他只感覺這隻手摸得自己渾身燥熱,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坦。
昏迷中,他本能地脫掉身上的外衣,然後也伸手向身體兩邊摸索去。一摸,便摸到一副柔軟的軀體。
陸馨瑤此時的意識已經是完全的迷糊,在蕭雲飛摸向她的同時,似乎感覺到什麼,主動將身體朝蕭雲飛靠了過去。而蕭雲飛下意的爲了讓自己那隻正在這副充滿了彈性的身體上撫摸的手可以有個更舒服的姿勢,也翻了個身,朝那邊移了移。這樣一來兩個人就完全面對面地緊貼在了一起。
很快,兩人便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撫摸着,身體不時地會因爲被撫摸到敏感部位,產生一瞬間的快感而扭動。
慢慢地,蕭雲飛的一隻手摸到了陸馨瑤緊緊壓在他胸膛上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一把握着陸馨瑤一側的飽/滿,只覺得手中這團軟綿綿的物體,又大又軟,還非常具有彈性,手感極佳,即使現在意識迷糊,也玩得不亦樂乎。
同樣迷糊中的陸馨瑤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酥麻,快感連連,在蕭雲飛身上不停摸索着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一些力度,並且湊過頭去,下意識地開始親吻着蕭雲飛的臉龐。
感覺到親吻的蕭雲飛,也立刻配合地湊過嘴去,於是兩張同時渴望着親吻對方的嘴便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其實這時蕭雲飛已經隱隱約約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只是昏昏沉沉沒去多考慮,完全只憑自身的本能和感覺行動。
他只覺得正和自己激烈親吻着的這張小嘴嬌嫩無比,雖然有着濃濃的酒氣,但混合其自身如蘭的氣息,別有一種沉醉的味道。一條滑膩而靈巧的香舌不時地游到自己嘴裡,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人就這樣模模糊糊中忘情地糾纏着。當蕭雲飛在陸馨瑤的主動引導下挺身而入時,他沒有多餘的心思來考慮是否應該這樣做,即使他此時已經基本上知道了身下的女人是誰。
身下的陸馨瑤全身一震,四肢將楚凡纏得更緊,牢牢地抱在懷裡,脖子往後一仰,不可遏制地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興奮的叫喊。
完全被被醉酒後那無邊無際的情慾所佔據的蕭雲飛,現在只想瘋狂地想宣泄體內蓄積已久的慾望。
自從回國之後,他便一直沒有接觸過女人,每天都是以酒消愁,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前段時間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因此其身體本身的生/理欲/望也一直被理性強制壓迫了多年。
現在的挺身而入,就好像是打開了閥門的大壩,一發不可收拾,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量來探索着什麼,又像是在發泄心中埋藏很久的怨念,和拋棄對過去的眷戀。
陸馨瑤則如八爪魚一般牢牢地盤在蕭雲飛的身上,不時地提起豐臀迎合着他的動作,只覺得那種久違的快感就如同洶涌澎湃的浪潮,而自己就好似漂盪期間的一葉扁舟,在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打下起起伏伏,說不出的刺激。
而一滴鮮血的處子之血也是慢慢的滑落在潔白的牀單之上。但是兩人對此好像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只知道瘋狂地做着看似簡單重複枯燥的機械運動,不時伴隨着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和一聲聲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蕭雲飛突然感覺身體一乏,四肢一軟,趴在了陸馨瑤柔軟的玉體上。
鼻息之間傳來一陣混和着汗味、體味的獨特氣味,耳旁聽着一聲聲風雨過後的嬌喘吁吁。卻是讓他大腦一片混亂,疲憊和睏意再次襲來,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如夢似幻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悽美。。。。
“呵呵…我都說了十秒鐘搞掂……”
“…記得替我照顧小薇,拜託了……”
“……快走!這裡由我頂着!你們快走啊……!!”
“活下去,活下去就會有希望……”
“你一點要努力的活下去……”
“我愛你!”
轟——!
“不——!”
“呼呼呼。。。。”
蕭雲飛滿身大汗的從牀上跳了起來,呼吸急促,臉色蒼白變得異常的難看,尤其臉上那豆大般的汗珠是直滴而下,他卻是渾然不覺。
當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穩下來的時候,蕭雲飛這才伸手擦了下臉上的汗珠,甩了下那還有點宿醉之後,有點痛,還有點沉的腦袋。
下意識的伸手去找煙,我這才這才發現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躺着有人,而且牀上一片狼藉,外套、襯衣、短裙、內/衣、內/褲等各種衣物凌亂地散落在各個地方,而旁邊還躺着一個性/感的美女,正是昨天夜裡在酒吧裡認識的那名女子。
在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這纔想起昨天夜裡的與其荒唐而瘋狂的一夜激情,頓時已經是睡意全無,苦笑的搖起頭來。
一夜瘋狂後的陸馨瑤睡得很香,呼吸均勻平緩,嫵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閉着的小嘴嬌豔欲滴,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那怕就連剛纔蕭雲飛被惡夢所驚醒的大叫也並沒能叫她驚醒,可想而知她睡得有多沉。
而她身上也只是隨意地蓋着半截被子,露出兩條修長光潔的大腿,以及大半邊白皙高聳的胸脯,連頂端那傲然翹立的乳/尖都一覽無餘,說不出得誘/惑和動人。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蕭雲飛已經是口乾舌燥,一股欲/火又騰地一下從小腹升起,察覺到自己的變化,蕭雲飛趕緊收回眼光,拉過被子輕輕替陸馨瑤蓋好,接着這才翻身下牀的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看了下時間,才零晨二點多鐘,外面還是漆黑的一片,雖然頭還有些沉,但是蕭雲飛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裡睡到第二天的早上纔起來,下意識的摸了下口袋,發現身上只剩下幾十塊的零錢,蕭雲飛也沒有多想的直接放在牀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