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夕走遠,莎織笑着說:“真是煞費苦心啊!”
我說:“你說什麼?”
“林夕啊,又是來最貴最好的飯店,又是穿新衣服!想給你爭面子!”莎織輕輕用幾根手指拍掌。
我說:“你想錯了,我們經常來這吃飯的,而且那個衣服也不是今天買的,早就買了。”
“殷然,你蠻可愛的!還挺維護你老婆。她剛纔問服務員洗手間在哪你沒聽見?”莎織啊,爲什麼你也這麼聰明啊。
我心想,林夕的耳朵夠尖了,這個莎織耳朵也那麼尖:“我真沒聽見!”
莎織繼續說:“你老婆提的手提袋就是她那身衣服的包裝袋,新買的衣服,袋子都沒扔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好啦,就算是這樣吧,我們也是想隆重一點!這不是把你當貴客嘛!”
“這樣啊,那我應該領情啦!”莎織有些陰陽怪氣,她語氣一轉又說:“殷然,林夕知道你我見面,她發脾氣啦?”
我心想,莎織真像是安排好了一樣的給我下套子。
我說:“沒有!她很高興你跟我那麼好!”
“真這樣?那好,我們以後每天見面!其實啊,有些事情我和林夕早就該說白了的,但是一直都各忙各的,反正我是贏定她了,我閒着下來了,她要是繼續忙,咱不管咯。咱天天見面好啦,最好帶上你老婆。”莎織吱吱笑着說。
“哎,哎,你這人,其實她很生氣,她回去要教訓我呢,我都不知道今晚上怎麼過!”我急忙說道。
“你這話我信,要不,今晚上你跟我走?”莎織把手放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向我這邊傾過來,誘惑十足。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我作求饒手勢。
“衰男人。”莎織說了一句粵語,哈哈笑起來!
正說着,林夕回來了:“你們說笑什麼呢?”她一邊說着,一邊順勢把我一推,我就坐到靠窗的座位上,林夕坐到了走廊一側莎織的對面。
莎織說:“沒什麼,講我們在一起時候的搞笑的事情。”
這個莎織,我心裡想,說這個不是找事嗎?原本我只想着要好好跟莎織合作掙點錢,誰料到整成了那麼亂的地步。
林夕說:“好呀,我也想聽,說給我聽聽吧!”
“小洛睡覺好裸睡,有一次中午睡午覺也裸睡着,這時候門鈴響了,是查煤氣的,他就光着身子把門打開了。”莎織開心說道。
這個故事並不是莎織編的,而是確有其事,那天,和莎織ML完了,兩人累得倒在牀上睡去,剛好有人按夢靈,我就去開門了。但跟我老婆魔女提這個,我簡直是無地自容。
林夕鼻子一哼不屑一顧地說:“這有什麼好笑的,原來他這個壞毛病是你幫着養成的。你大概不知道吧,在我的一再努力下,小洛已經改掉了這個以及其他若干個壞毛病,他現在已經是個標準的好孩子了。小洛,你說是不是?”
我尷尬地嘿嘿了兩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殺氣騰騰啊!
莎織討了個沒趣,也假裝低頭喝茶。
林夕又問:“就說了這些?”
“也不是啦,又說吃的事情,他當初多麼喜歡吃我燒的川菜,比如回鍋肉。幾乎頓頓都要。”莎織說道。我靠!我前兩天剛和魔女去吃飯,說點回鍋肉,魔女就問我爲什麼總是回鍋肉,現在。莎織突然提這事情,豈不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
林夕一撇嘴說:“現在我們小洛是吃百家菜,川菜早吃膩了,恐怕也是你給他吃多了,他吃傷了。現在我每天給他變花樣。莎織,不是我林夕吹,打結婚以後,小洛基本上就沒吃過同樣的一道菜。那是多虧我林夕會燒菜。小洛,我說的對不對?”
我咳嗽的含糊地表示同意。其實林夕是在吹牛,一年365天,即便是隻算晚飯(週末如果不出去可是三頓啊),每頓飯按3道菜來算,道道菜不一樣,那可不是至少要會燒1000多道菜啊!有這水平可以去做國宴大廚了。
看這陣勢,莎織有點頂不住。她微笑一下說:“我去下洗手間。”
林夕熱情地說:“順着走廊到頭左拐就是。”
莎織走後,林夕說:“你剛纔真跟她說那些事情呢?”
“天地良心,我纔沒說呢!”我舉起手來。
“我想也是,你還沒傻到自揭家醜的地步。那
你們那段時間在說什麼?”林夕問。
“能說什麼,議論你的衣服。”我坦白從寬。
“啊,她是不是嘲笑我呢?”說句實話,在化妝衣裝的方面,莎織用的時間絕對比魔女多得多,所以,魔女儘管有傲人的身材和無敵的美麗容顏,可當莎織一打扮,林夕就怕自己輸了莎織。
我說道:“也沒有啊,她只是說你沒必要這樣!大家都是熟人,隨便一點就好啦!”
林夕不高興的把杯子一放,說道:“好吧,隨便你們說什麼,我現在是越來越討厭你這個前妻!早知道我不該幫她那麼多!”
“不要胡說,她只是我前女友!”我說。
林夕不依不饒了:“前妻,前妻,就是前妻!你跟她睡的時間是不是比跟我睡的次數都多?”
“沒有吧!肯定沒有!再說,老婆,我跟她的事情我從沒有瞞過你!”我無奈說道。
“瞎說吧,昨天和今天中午的事情不就瞞呢?”女人真是夠難對付啊。
“好啦,你還要我怎麼說,你又扯回去了!”我也不高興了。
魔女見我不高興,也不敢太造次:“不說了,回家再找你算賬!”
這時,服務生開始上菜。莎織也回來了,她非常自然地往裡一坐,又坐到了靠窗一側我的對面。我嘴裡含的飲料差點不噴出來。莎織這不明擺着要點着了導火索,非要鬥個你死我亡不可嗎?
林夕不快,臉色也露出了一點。莎織當然看出來了呢,她微微一笑說:“服務生上菜老從身邊過,還是坐裡面清靜。”
林夕說:“也是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小洛,還是你到外面坐吧!”
“好。”我就又和林夕換了次座位。真是瞎折騰,我心說。
林夕看正菜已經上來,就拿起酒杯,其實是以茶代酒:“莎織,你能回來,而且自己開了公司,雖然道路曲折,可也總算是個大公司投資了好多錢的!我和小洛都從心裡往外高興。因爲這裡纔是你的家。在國外總是有飄零的感覺。今天借這個機會,我想說兩件事,第一,我一直想找機會說,但沒有說的話,我感謝你對小洛的照顧,真心感謝!”
莎織說:“言重了,好吧,我們先爲這個乾一杯!”三人碰杯!
林夕接着說:“第二呢,自從我跟小洛結婚後,其實應該是你走我成爲他女朋友後,但結婚是個更明確的標誌,就是他已經徹底從你那移交到我這呢!現在你還關心他,我表示感謝!但是如果你還表示出這麼關心他,就會讓周圍的人誤解爲我這個老婆沒做好!還會誤解你的好意,認爲你是小三什麼的。其實憑你現在身價、地位,怎麼可能再看上我們家小洛這樣的男人呢?”
莎織哈哈一笑:“都說林夕伶牙俐齒,今天算見識了!我和小洛以前是戀人,後來不是了。但還是朋友吧,朋友之間敘敘舊而已。其實,林夕,你這麼說,我滿理解你的!”
“理解我?我倒要聽聽,怎麼理解我?”林夕今天也非要分出個勝負才行了。
“爲人妻嘛,生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搶去了!”莎織低着頭,說道。
“哈哈,我纔不怕啦,就小洛這樣的,也就是我才下嫁,當初你不也把他扔了嗎?我想這個世界上也就我這個傻女人肯嫁給他。要不我再把他還給你,你要嗎?”林夕笑裡藏刀問莎織。
“林夕,話不能這麼說,你要真把小洛讓出來,你恐怕也捨不得!”莎織轉着杯子說道。
“捨得,當然捨得!”林夕抱胸說道。
“好吧,我也不是跟你鬥氣搶小洛!正如你說的,當初是我主動跟小洛分的手,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是不會走回頭路的。但是這不等於別的女人也這麼想。”莎織說。
“別的女人?難道還有別的女人嗎?”林夕突然驚問。
莎織說道:“難說啊,做老婆的永遠在明處,而情人永遠在暗處!作爲老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在何方,其實我滿同情你的!你這樣做老婆很累的,要是換了我,我就給小洛充分自由,我纔不把他管那麼死呢,他愛到哪鬼混就到哪鬼混!是你的跑不走,不是你的也拴不住!”
“我從來都是給她自由。”
莎織馬上接着問:“是嗎?那我跟小洛有什麼了呢?他從來沒跟我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一廂情願,就你喜歡懷疑!”
林夕又要還嘴,我聽不下去了,我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轉身走人。
她們再說什麼,我不知道了。我在洗手間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根菸。我看時間差不多了,纔回來。
結果兩個女人在說笑,當然都是無關緊要、甚至是奢侈品之類八卦的事情。我坐下來悶吃剩菜!接下來沒有故事可言,大家散夥,莎織自己走,我跟林夕回家。
在車上,我看林夕有些悶悶不樂,便說:“老婆,我感覺你在場面上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你怎麼不高興呢?”
老婆說:“真的嗎?我怎麼沒感覺出我佔了上風?”
我想也是,對這個如果理解不同,再說也無用,一路再無話。
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多,洗漱,上c。伸手摸她,示意甜蜜。林夕推開我的手:“你還有心情弄這個?”
“那就不弄。”我翻過來。
林夕只好不推辭,上她身上,很快起來、進入。正努力奮戰,她突然拉了下我的耳朵:“瀉了!沮喪。”
老婆推開我坐了起來:“看來,莎織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問。
“你不在的時候,莎織說你有個毛病,做那事是一拉耳朵就早泄!”林夕驚呼道。
啊!
我磕磕巴巴的喊道:“你。你們。怎麼能談論這種事情呢?”
“又不是我要問的,是她主動說的,這正好說明你前妻的無聊!”林夕說。
“那你就信呢?”我問。
“我是不信,可是剛纔一試才知道她說的是對的!”林夕說道。
“哎,讓我怎麼說你呢,你怎知道別的男人不這樣?”我埋怨道。
“我怎麼知道,我就和你一個男人有過正式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找別的男人試試?”林夕問我。
“算了,不擡這個槓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莎織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她給個針你就當棒槌舉着嗎?她八成就是拿這些沒邊沒影的事情涮着你玩呢,不,涮着我們玩呢!”我喊道。
“是涮我玩!我知道是她故意的,但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明知是毒藥也要嘗一下。”林夕說。
我無奈地說:“現在好了,你有心理陰影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跟我過性生活。我看你需要找心理醫生輔導了。”
“那就不過!”她也賭氣道。
“那我怎麼辦?我問。
“你不是有她嗎?”林夕冷笑道。
“打住,打住!你別提她,我也不想提她!我問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還說了些啥?”我又問道。
“我們還打賭來着。”林夕說道。
“打什麼賭?”我問。
“很簡單,她跟我打賭三個月內,你必出gui!而我不信。所以,這三個月內如果你出gui,我請她吃頓飯,如果你不出gui,她請我吃頓飯!”林夕說。
啊!
“我本來對你很有信心的。”林夕看着我說。
“那現在沒呢?”我問。
“莎織告訴我,男人總有不被女人所知的另一面,即便是再熟悉的老公也不例外。這個就是所謂的道貌岸然。”林夕說。
“是不是今後一段時間,爲了你們打的這個賭,莎織就會使勁勾我,而我在你的幫助下就使勁剋制這種誘惑?如果是這樣,老婆你放心,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我握緊拳頭。
“我也這麼說啊,我說我們家小洛已經跟你做了好多次了,早就熟悉了你的身體了,對你已經有免疫力了,莎織說,其實男人不需要女人主動,只要條件具備,他自己就出gui了!現在不出gui,那是因爲條件不具備。而她可以爲你創造這樣的條件。”林夕說道。
“啊!什麼條件?媽的你們聊的內容也太下流了吧!”我說道。
“不許說髒話!”林夕打了我一下。
“你們那些話題,不比我的髒話更粗麼?”我問。“算了,先說說什麼條件吧。”
“她沒說!不過,我認爲是滿足你慾望的那些條件。每個男人實質上都是禽獸,只不過有的披了件人的外衣而已。這是她最後說的。”林夕說。
我承認,莎織實際上說的是對的。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但我要向老婆保證,我能抵禦外界金錢美女、糖衣炮彈的攻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