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的是一位年齡大約十八九歲的男子,光着膀子,穿着一雙破解的鞋子,一邊跑着,一邊雙手攏着嘴巴喊道:“不好了!王嬸家的牛死了!”
楊不凡望着那男子,露出驚訝之色,“呃,死了一頭牛,大呼小叫的,全村跑着通報,這是怎麼回事呢?”楊不凡不解地道。
“是啊,死了一頭牛,爲何要全村通報呢?這個村子還真有意思呢!”閆小帥搖頭笑道。
“牛可是農民耕地的只要工具,死了一隻牛,那可是大事,估計是這個村子的習俗吧。”趙小暉猜測道。
楊不凡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對着那個奔跑的男子招手道:“兄弟,你們村死了牛爲何要通報全村呢?”
那男子停了下來,望着楊不凡等人,他吃了一驚,一下來了這麼多人,“你,你們到我們村來做什麼?”那男子驚訝地道。
“哦,我們路過你們村呢,對了,你們村死了牛爲何要通報全村呢?”楊不凡望着那男子微笑地道。
那男子皺起眉頭,嘆息道:“哎,我們村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天都有家禽或者家畜死亡,最詭異的每天死亡的家禽或者家畜都是母的,而且死得特別的慘!”
楊不凡露出驚訝之色,“呃,每天死亡的家禽和家畜都是母的?怎麼個慘法?”楊不凡十分好奇地道。
那男子露出畏懼之色,“哎,昨天桂香嬸母豬死了,肚子被劃開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還有尿尿的地方也是血淋淋的,好像被什麼捅過了。”那男子搖頭道。
“凡哥,這事情很明顯了,肯定是變態的傢伙做出來的,以前在報紙上看到過類似的報到,說一個變態的傢伙,深更半夜出來,專門對着那些母豬、母牛什麼下手,把那些母豬和母牛那個之後就被殺死了!”閆小帥道。
“對哦,我以前也看到過類似的報到呢,就是變態的搞出來的,沒想到這村子也有這麼變態的人啊!”趙小暉搖頭道。
那男子搖頭道:“不可能是人做的,那可是豬屁屁和牛屁屁,誰會對那地方感興趣啊!我們村裡
的人都說是鬼怪做出來的!”
“嘿嘿,兄弟,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只要是洞眼,就有男人喜歡!你可以小心你的菊花不保哦!”趙小暉笑着調侃道。
嚇得那男子捂着屁屁,“呃,看來我晚上不出來了!”那男子恐慌地道。
“呃,兄弟,現在還是白天呢,那個王嬸的母牛怎麼出事了呢?”楊不凡不解地道。
“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起來,王嬸就發現家裡的母牛遭到毒手了,只是母牛還沒死,她請獸醫來治療,可是沒有救活母牛,母牛是剛剛死的。”那男子解釋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拍着那男子肩膀道:“兄弟,王嬸家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看看死去的母牛,我以前做過獸醫,也許看出什麼。”
“兄弟,我們凡哥可以厲害了,如果是變態做的,他幫你們抓住那個變態!”趙小暉拍着那男子肩膀道。
那男子露出喜悅之色,“哦,那太好了,我這就帶你去王嬸家。”
楊不凡扭頭對着柳心如道:“心如,我去王嬸家看母牛,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等我回來找住宿地方。”
柳心如點頭道:“好的。”
楊不凡隨着那男子去王嬸家,一邊走着楊不凡問道:“兄弟,村口的那口井怎麼是枯井啊?”
“哦,村口的那口井已經乾枯好多年了,我們村都是在河裡挑水喝。”那男子對着楊不凡道。
楊不凡望着地面,地面上十分乾燥,“呃,你們這裡沒有下雨嗎?”楊不凡不解地道,在天潭河附近,他們可是遭遇了暴風雨,這裡好像一點雨都沒下。
那男子搖頭道:“下雨!我們村都有一個月沒下雨了!”
楊不凡暗自吃驚,天潭河距離王家村不是很遠,那邊是暴風雨、龍捲風,雷電,可是王家村竟然滴雨不下,這也太詭異了!
王嬸家距離村口不遠,片刻就到了王嬸家門口,屋裡傳來女人的哭泣生活。楊不凡和那男子進入院子,看到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哭泣,她就是王嬸。
“王
嬸,他是獸醫呢,他是來看看你家母牛的。”那男子手指着楊不凡道。
王嬸停止哭泣,扭頭望了楊不凡一眼,“順子,我家母牛都死了,你帶獸醫來做什麼!”王嬸滿臉不悅地道。
“王嬸,我是來看看你家母牛是被什麼東西弄死的。”楊不凡面帶微笑地道。
“你查這個做什麼?”王嬸不解地望着楊不凡。
“聽說你們村有不少母豬、母牛都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且死得很慘,我看看到底是人爲的還是其他什麼做的?”楊不凡望着王嬸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看看吧,我家母牛死得真是太慘了,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乾的!”王嬸說着哭了起來。
楊不凡走到牛欄,看到躺在地上的母牛,他頓時大吃一驚。只見母牛躺在地上,眼珠都凸了出來,樣子十分恐怖。
進入牛欄,楊不凡看到母牛的咪咪還有屁屁等地方都血淋淋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撕咬過了,又好像被什麼弄過了。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這東西有點變態啊!咬了牛咪咪,好像撕咬了牛屁屁,這是做什麼呢?”楊不凡十分詫異地道。
“哥,你看出什麼了嗎?”順子望着楊不凡問道。
楊不凡皺起眉頭,他用鼻子嗅了嗅,問道一股很騷的氣味,就像尿騷的氣味,“呃,好騷的氣味,這是什麼東西的氣味呢?”楊不凡暗自道。
楊不凡沒有回答順子的話,扭頭望着王嬸,“王嬸,你昨天晚上聽到什麼動靜沒有?”楊不凡問道。
王嬸露出恐懼之色,“昨天晚上我聽到了母牛的慘叫聲,那叫聲太恐怖了,嚇死人啦!”王嬸心有餘悸地道。
“王嬸,你沒有看看母牛爲何慘叫嗎?”楊不凡問道。
王嬸畏懼地搖頭道:“那叫聲太恐怖了,我都嚇得躲入櫃子裡了,哪敢出來看啊!”
王嬸的男人和孩子出去打工去了,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平時只要有一點動靜,她就嚇得躲到櫃子裡,昨天晚上的慘叫,把她嚇壞了,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