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離開了隔壁李惠的家,回到自己的別墅,他剛到大廳,冷紅英一臉委屈地對着楊不凡道:“主人,你把糊塗蛋趕走吧?我真受不了他了!”
客廳之中的陳宣婷捂着嘴偷笑,楊不凡不解地望着冷紅英,“呃,紅英,怎麼了?”楊不凡驚訝地道。
“主人,糊塗蛋偷看我洗澡!這傢伙太色了,必須把他趕走!”冷紅英羞澀而又惱怒地道。
陳宣婷忍不住撲哧笑了,楊不凡扭頭望着站在陽臺的糊塗蛋,他呆呆地望着遠方,嘴裡含着棒棒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楊不凡微微皺眉,對着糊塗蛋招手道:“糊塗蛋,你過來!”
聽到了楊不凡的喊叫聲,糊塗蛋到了楊不凡面前,“主人,你叫我做什麼?”糊塗蛋含着棒棒糖含糊其辭地道。
楊不凡給了糊塗蛋一個爆栗子,“我靠,糊塗蛋,你還想不想天天吃棒棒糖?”楊不凡故意板着臉道。
“主人,我當然想天天吃棒棒糖啊!”糊塗蛋摸着額頭,傻乎乎地道。
“那你爲何偷看冷紅英洗澡呢?”楊不凡板着臉道。
“嘿嘿,主人,我覺得好奇,她的那地方爲何比我的大那麼多?那裡面是不是灌水了?”糊塗蛋手指着冷紅英好奇地道。
一旁的陳宣婷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小的前仰後合的,“哈哈,紅英,你那裡面灌水了!”陳宣婷捂着肚子笑道。
冷紅英臉羞紅,氣得跺腳道:“糊塗蛋,你,你簡直氣死我了!”看着糊塗蛋年齡應該有四五十歲了,可是那神態和智力只有五六歲。
楊不凡差點沒樂了,他忍住笑,故意板着臉,“糊塗蛋,男人和女人是不相同的,男人的就沒有女人的大,那裡面沒有灌水,是自然長起來的!你以後不能偷看其他人洗澡,否則不給你棒棒糖吃,還要捱餓、捱打!”
糊塗蛋連忙點頭道:“是的,主人,我以後不偷看她們洗澡了,否則我就沒棒棒糖吃了。”說着,一臉的緊張。
冷紅英瞪着糊塗蛋,“哼,糊塗蛋,下次你再敢偷看我洗澡,我
就把你的雙眼挖掉了!”冷紅英做了一個挖的手勢。
糊塗蛋沒有一點害怕,“那主人洗澡,你也不不準偷看,否則不給你棒棒糖吃!”糊塗蛋一副天真的神態望着冷紅英道。
冷紅英臉羞紅,瞪着糊塗蛋,“你,你胡說什麼!”
一旁的陳宣婷忍不住笑了,“紅英,原來你偷看不凡洗澡啊!”陳宣婷笑道。
“別聽糊塗蛋胡說八道,我哪有啊!”冷紅英急忙狡辯道,她臉通紅,眼睛偷偷地瞄了一下楊不凡。
楊不凡沒有說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好了,我們不說這些瑣碎的事情了,宣婷、紅英,我有點事情要問你們。”楊不凡對着陳宣婷和冷紅英道。
“主人,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們?”冷紅英急忙道,她心裡砰砰直跳,擔心楊不凡問那些難爲情的事情呢。
“今天我遇到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楊不凡就把錢家在半年之內,每個月都死一個人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陳宣婷和冷紅英都露出驚訝之色,“呃,竟然有這種離奇的事情!?”陳宣婷吃驚地道。
“呃,這事情太詭異了,錢家每個月死一個人,而是都是因爲腦袋受傷而死,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詭異的事情呢!”冷紅英驚歎地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我覺得錢家接連不斷地死人,肯定是有人故意搞出來的,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你們知道嗎?”楊不凡問道。
“嗯,這肯定是有人設置了什麼害人的邪術,只是害人的邪術很多……”陳宣婷皺起眉頭,揹着手在客廳之中走着。
冷紅英眉頭緊鎖,她站在原地,腦海裡想着那些知道的邪術,有沒有和楊不凡剛纔說的那種邪術。
就在衆人思索的時候,突然馬奔走進了客廳,對着楊不凡道:“主人,焦厚根來了。”
楊不凡露出一絲驚訝,“呃,焦厚根來做什麼?難道醫院又遇到棘手的病人了?”隨即想到糊塗蛋還站在客廳之中。
急忙對着馬奔道:“先把糊塗蛋帶到樓上去暫避,然後把焦
厚根帶到客廳來。”
馬奔把糊塗蛋帶走之後,他下樓開門把焦厚根帶到客廳之中,楊不凡望着焦厚根微笑地道:“老焦,你有什麼事嗎?”
楊不凡猜測焦厚根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來找自己要糊塗蛋的,因此剛纔他讓馬奔把糊塗蛋藏了起來。
雖然楊不凡已經把糊塗蛋重新打扮了一番,而且還易容了,就算焦厚根見到也無法認出來,他擔心狡猾的叫焦厚根會從糊塗蛋的言語中看出破綻。
焦厚根臉色不是很好,他嘆息一聲,然後道:“我有一位朋友,他們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半年時間,已經接連不斷地死了六人了,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我是想請你幫他們家看看。”
楊不凡露出吃驚之色,急忙道:“老焦,你說的那朋友家,是不是錢家?”
焦厚根露出驚訝之色,點頭道:“對啊,就是錢家,你也知道此事?”
焦厚根十分震驚,沒想到楊不凡也知道錢家死人的事情,同時心裡也有些安慰,既然楊不凡知道了,他肯定會插手此事的。
楊不凡點頭道:“是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錢家死人的事情的,你和錢家是朋友嗎?”
焦厚根點頭道:“嗯,錢家的曾經幫助過我,我和他們關係不錯。”
焦厚根在很多年前的時候,他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遇到了困難,錢家的人幫助過他,因此他一直感恩錢家。
“哦,那你知道錢家以前得罪過什麼人嗎?”楊不凡望着焦厚根道。
焦厚根摸着額頭,走了幾步,然後停下,扭頭望着楊不凡,“要說錢家得罪什麼人,好像還真沒有印象,錢家的爲人一直很和善,錢家也樂善好施,按道理是不會得罪人的。”
楊不凡搖了搖頭,“樂善好施不一定不會得罪人,有時候得罪了人,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得罪了人,卻不知曉!”
“從錢家連續死了六人,他們家肯定是得罪人了,而且是深仇大恨那種,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種殘酷的報復。”楊不凡皺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