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剛坐下,就看到姬雪妍朝着自己走過來,他急忙站起來,悄悄地離開,躲在一旁觀看姬雪妍。
姬雪妍東張西望,她在尋找楊不凡,不見楊不凡蹤跡,她只得悶悶不樂地坐下,手裡撕扯着入場卷,入場卷被她死成碎片。
楊不凡見姬雪妍就坐在自己位置旁邊,看她臉色,她還在氣頭上,還是不過去了,免得難堪。
演唱會開始了,李玉純出現在臺上,她出現之後,大禮堂立即爆發出熱烈掌聲,那些粉絲手拿着熒光棒揮舞着。
“李玉純,我們愛你!”粉絲們瘋狂地喊道。
李玉純穿着束腰的裙子,長長的秀髮飛舞,手拿着無線話筒,面帶微笑,不少粉絲上前給她送鮮花,她懷裡很快鮮花滿懷。
“謝謝大家!今天我能夠站在這舞臺上,我要感謝一個人,如果不是他讓我甦醒過來,我恐怕早就香消玉殞了!今天我的第一首歌就是獻給他的。”李玉純顯得有點激動,她目光掃視,想在人羣中找到楊不凡,可是茫茫人海之中,沒有看到楊不凡的影子。
臺上歌聲響起,臺下的粉絲揮舞着熒光棒,不是有粉絲上臺奉獻鮮花,更有大膽的男粉絲上臺求擁抱,求吻的。
楊不凡站在大禮堂的最後面,他靠着牆壁,望着臺上李玉純,她的歌聲真好聽,她是從心裡流出的歌聲。
突然前面不遠處傳來聲音:“我靠,李玉純長得真好看,聲音真好聽,如果能包她一夜就好了!”
“嘿嘿,明哥,等會李玉純演唱會結束的時候,我們去後臺,找她談一談,只要明哥肯出錢,包她一夜應該沒問題。”
“哦,那太好了,老子有的是錢,只要李玉純肯定陪我,多少錢都沒問題。”
楊不凡皺起眉頭望着不遠處的那幾個男人,那個叫明哥的是一位年齡大約四十多少的男人,光着膀子,肩膀上紋着老虎圖案。
另外幾個男人都是染着頭髮,帶着耳環,光着膀子,胳膊上都刺青了年青人,嘴裡叼着煙,看那樣就像小混混。
“我靠,看來這些人要打李玉純的主意啊!”楊不凡暗自道。
演唱會十分成功,結束的時候,全場掌聲如雷,不少粉絲衝上臺與李玉純獻鮮花、擁抱、合影。
等到李玉純臺下去後臺的時候,那個明哥立即帶着人去後臺,他們在後臺的休息室見到正在卸妝的李玉純。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到後臺休息室來了?”李玉純吃驚地道。
“嘿嘿,李玉純,我是你的粉絲啊!我是特意來找你商量事情的。”明哥雙眼盯着李玉純雪白的肩膀,笑嘻嘻地道。
看到明哥的穿着打扮,她微微皺眉,“哦,你找我有什麼事商量?”李玉純不解地道。
“嘿嘿,我很喜歡你,我想包你一夜,你開個價吧!”明哥望着李玉純笑道。
李玉純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斥責道:“你無恥!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李玉純,你裝什麼純啊!老子包過的明星多得是,老子包你是看得起你!就你這樣,說不定還是黑木耳呢!”明哥瞪着李玉純冷笑道。
“你,你無恥!你給我滾出去!”李玉純憤怒地罵道,她氣得渾身直哆嗦。
明哥笑了,扭頭對着身後的那些混混道:“嘿嘿,你們看她真能裝呢!還叫老子滾出去,你們說該怎麼辦?”
“明哥,你拿錢砸暈她,這種女人只要看到錢,她就跟着你走了!”
“你們滾出去,要不然我們報警了!”李玉純的助理怒斥道。
“老子給你錢,你跟我睡吧!”明哥拿出一捆錢砸在李玉純面前的桌子上。
“尼瑪有錢就任性是吧!”突然門口傳來聲音,只見楊不凡走了進來。
明哥扭頭望着楊不凡,“你小子什麼人?不要多管閒事!要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明哥瞪着楊不凡兇巴巴地道。
李玉純看到楊不凡來了,她露出喜悅之色,“楊不凡,你來了!”李玉純喜悅地道。
楊不凡對着李玉純點了點頭,然後扭頭望着明哥,“老子就要多管閒事,特別是要管教你這種人渣!”楊不凡冷冷地道。
明哥笑了,“你小子好大口氣!你也不打聽我明哥是什麼人!在這條大街上
,老子就是橫着走,誰見到我明哥不得讓着我!”明哥撇着嘴巴道。
“橫着走,尼瑪是螃蟹啊!老子最喜歡紅燒螃蟹了!”楊不凡一閃到了明哥面前,對着他臉就像幾個嘴巴。
一連串的噼啪之色,明哥慘叫起來,他的臉馬上腫了起來,他捂着臉氣急敗壞地吼道:“兄弟們,給我砍死這小子!”
那些小混混從腰間拔出砍刀衝向楊不凡,楊不凡冷笑一聲,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到那些小混混拿着刀砍向自己的瞬間,他動了。
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明哥慘叫起來,那些小混混頓時都呆了,因爲他們刀都砍在明哥的身上,明哥一共捱了四刀,雖然不致命,但是砍得很深,鮮血直流。
楊不凡笑了,“嘿嘿,明哥,你的手下真夠狠的,每刀都砍得很深啊,估計要縫幾百針吧!”楊不凡嘲笑道。
明哥疼得呲牙咧嘴,“混蛋,你們怎麼砍老子啊!你們眼瞎了!”明哥怒罵道。
那些混混嚇得直哆嗦道:“明哥,我們是不是有意的,本來是要砍那小子的,不知道爲何砍在你身上了!”
“你們給我砍死這小子!”明哥手指着楊不凡吼道,被楊不凡奚落,他氣得夠嗆,恨不得砍死楊不凡。
那些混混拿着刀再次衝向楊不凡,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明哥再次慘叫起來,因爲那些小混混的刀又砍在明哥身上了。
“混蛋,你們怎麼又砍我!”明哥簡直要瘋了,狂叫道。
“哈哈,明哥,你真慘啊,被自己的手下砍了八刀,看緊去醫院縫針吧,要不然失血過去死掉的!”楊不凡嘲笑道。
明哥頓時慌了,他轉身就要跑,楊不凡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明哥,就這樣走了?你以爲這裡是菜市場啊!”楊不凡冷冷地道。
“小子,你,你想做什麼?”明哥感覺脖子被鐵鉗夾住似的,疼得他直抽筋。
“你說呢?”楊不凡冷冷地道。
“我,我怎麼知道?”明哥呲牙咧嘴地道,他此刻不僅是脖子疼,而且那被砍了八刀地方疼得很,鮮血直流,他害怕血流光了死翹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