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是個很恐怖的人物!”
“那個第一名,文作?”任常愚皺起眉頭。
“對,這個先不說,你看到田七了嗎?因爲這麼久了一直沒能聯繫上,所以有些擔心。”
任常愚眼皮跳了跳。“那貨筆記想象中還要混得好,你就不用擔心她了,你沒遇到他,我倒是遇到過兩次,她沒事的。”
“那就好。”陳曉光算是鬆了口氣。
“對了,現在開始,估計到了抱團的階段了,幾個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接下來十幾天的殺戮將會少很多。”
“爲什麼會這樣?”陳曉光奇怪道。“繼續殺戮不死很好嗎?”
任常愚白了他一眼。“就你說的輕鬆,現在活下來的大部分都負傷,而且都是很有實力的人,實力也差不多心裡有數了,這個時候,除非是必得,不然就不會出手。”
“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聯合起來嗎?”
“我感覺這樣比較妥當,事實上這幾乎是默許的規矩了,我想,下次你的地點暴露的時候,田七就會找上來了吧。”任常愚說道。“當然,因爲你積分多,所以,很可能引來一羣貪婪的人。”
陳曉光笑了笑。“這個倒是沒事,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帶着任常愚見到安妮,安妮只是點點頭,就繼續看自己的書去了,而任常愚則開始準備自己的陷阱,各忙各的。
數個小時候後,廣播再次出現,第二名第三民聚在一起,這足以引來一羣人,當然,文作那高的嚇人的積分,也很誘人。
看到誘人陸續出現在周圍,陳曉光眉頭微皺,不過並不在意,沒有人敢上前,陳曉光也不準備跑了。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豪邁的聲音。
“哈哈哈,陳曉光,你果然來了。”
陳曉光循聲看去,確實棕熊這傢伙,他的身邊的人,正是田七,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陳曉光的朋友們並沒有一個出意外,這無疑是個很好的消息。
“小徒弟,你也終於成長到這種程度了啊!”田七也有些感慨,兩人走到陳曉光身邊,田七看了看陳曉光的左邊肩膀,皺着眉頭。
“文作乾的?”
“你猜的還真準啊!”陳曉光苦笑。
“因爲也只有那個變態能做到這種地步。”田七皺着眉頭,然後看了看周圍的人,廣播還在聒噪着。“既然我們已經到齊了,那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陳曉光點點頭,一夥人收拾一下,準備離開,沒有人敢組織這些人。他們只是看着陳曉光他們離去,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貪慾。
陳曉光覺得,自己現在就成了唐僧,失去了一隻手的他,沒有王夢秋的幫助實在沒有多大的作爲。
一夥人不停的移動,直到廣播停止之後,他們才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別人原地休息,任常愚跟棕熊去佈置陷阱。
“第二次廣播結束之後,應該就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剩下的,就是等最後的結果通知,這段時間基本不會爆發戰鬥,但也不是絕對的,一旦爆發將會死很多人,因爲,基本上都形成了小團體。”
陳曉光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想不通爲什麼要形成小團體,不過,文作那傢伙還是一個人吧!”
“可能是吧,他是第三次參加八丈島之爭的,前兩次都是第一,這次,估計還是第一吧!”田七好像有些不甘。
“第一?他如果前幾次第一的話,不久可以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了嗎?就算拿不到,那也不至於再參加吧,這毫無意義。”
“這個就不清楚了,那種人只是喜歡殺人而已,碰到他,如果有機會的話就殺了他吧!”田七說道。
陳曉光有些沉默,想殺了文作,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呢?”陳曉光問道。
“充分休息後,就在島上逛逛吧,就算得不到多少積分,也可以跟別人切磋,這可是世界上頂級強者聚集的盛會,純粹的殺戮,那就太可惜了。”田七這些天好像也經歷了不少,整個人都有股淡淡的氣勢,雖然不算強,但是很明顯。
陳曉光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我的左手廢了,估計幫不上大傢什麼忙。”
“沒關係,你只要待着就行。”田七毫不在意。
這時,王夢秋開口了。“陳曉光,既然你的同伴們都過來了,那我也要繼續尋找血珠了,我是靈魂,不怕任何人,哪怕遇到那個小女鬼,她也奈何不了我。”
陳曉光不知道她爲什麼如此執着於血珠,不過還是點點頭,看着她向遠處飄去。
之前她就可以這麼做了,但是因爲陳曉光的緣故,她不放心,陳曉光有些汗顏,自己拉了人家的後腿了。
“陳曉光,我有話要對你說。”安妮突然合上了她的書,陳曉光有些奇怪。“有話就說啊!”
“不,我想單獨跟你談談,你過來。”安妮說道,陳曉光有些無奈。
“你們別走太遠。”田七點點頭。
安妮這個誰也不待見的傢伙,竟然點頭。
陳曉光跟着她到了一個僻靜的場所,這裡離田七他們不遠,能看到他們,但說話聲卻不容易被聽到,是個談話的好場所。
“陳曉光,你跟文作是同一種人。”安妮的第一句話,就讓陳曉光愣住了。
“什麼意思?同樣的人?是不是因爲我跟文作身邊都跟着一隻鬼?”陳曉光奇怪的說道,貌似,文作也說了同樣的話。
安妮看向王夢秋離去的方向,問道。“是,也可以這麼說,我問你,你現在能跟王夢秋分開嗎?”
“分開?這是什麼意思?”陳曉光眉頭微微上揚。
“字面意思,就是你跟王夢秋分開,你過自己的生活,她過自己的生活,不再聯繫,也不再生活在一起。懂了嗎?”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麼?”安妮看向他。
“好吧,我沒辦法跟王夢秋分開,不管是什麼,都無法將我們分來。”陳曉光說得很簡單。
“所以說,你跟文作是同一種人。”安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