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需要的話,可以現在去拿,趕不及的話,我的比賽可以放在明天。”李小火臉上帶着笑意,很顯然,他覺得自己贏定了。
陳曉光搖搖頭。“不用,這樣就可以了。”
“你確定?”李小火有些不敢置信得問道。
陳曉光攤攤手,神秘的笑了笑。“當然。”
“好,夠狂。”李小火也笑了起來,不知道是輕蔑還是嘲笑。“那麼,就讓我先來吧。”
他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這是一副……”
“讓我先來吧。”陳曉光打斷他,他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陳曉光,也不在意。“算了,隨便你吧,免得待會說我欺負人。”
“我表演的魔術呢,有些神秘,叫做筆上立人,正如字面意思,我要站在一根筆上。”
“這,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站在筆上,就算那是特殊的筆,足夠支撐你,也不可能站在上面,你說的站在筆上是指一秒嗎?”李小火當即說道,看他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陳曉光有些好笑。
“你不相信是嗎,確實,一般人根本無法相信。”陳曉光走到李小火面前,將他桌子上放着的一根黑色寫字筆拿了起來,這是一根普通的零點五毫米黑筆,高考標準筆,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借你筆一用。”陳曉光笑着說道。
“你這是開玩笑吧,這……”
後面的話,他說不出來了,因爲陳曉光將筆放在地上,而且是打開了筆帽,筆尖朝下的放着,它就這麼站着,完全不符合科學規律的站着。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感到不可思議,這根筆是在李小火的桌子上拿來的,這是他的筆,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現在,陳曉光做到了,他竟然讓筆立起來了。
陳曉光當然不是僅僅讓筆立起來就滿足了,他一腳踩在筆上面,所有人都死死的看着陳曉光的腳,看着他踩在筆上面,屏住了呼吸,甚至有些女生都忍不住捂住嘴。
陳曉光將左邊腳擡了起來,然後整個人,就做着金雞獨立的姿勢,站上去了,所有人都驚呆了,甚至有女生尖叫出聲,所有人都看着。
一秒,兩秒,十秒……
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機拍照,陳曉光笑了笑,並沒有阻止。很顯然,陳曉光的魔術其實就是靠念力支持的,雖然看起來像是站在筆上,但其實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李小火滿臉苦澀,與陳曉光的筆上立人魔術相比,李小火的撲克魔術幼稚的可以,簡直就是幼兒跟成人比力氣,根本沒有可比性。
等三十秒一過,陳曉光就下來了,其實他想站多久都行,但是他並不打算這麼做。
彎腰將地面的那根筆拿了起來,然後在旁邊的本子上畫了畫,完好無損,還能寫字。將筆重新放到了桌子上,陳曉光笑了笑。“還好,完璧歸趙,並沒有出問題。”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李小火忍不住問道。他說出了所有同學的心聲。
“陳老師,你就說說看嘛,你到底是這麼做到的。”一個打扮時尚的女生甚至拉着陳曉光的胳膊,搖晃着。
陳曉光急忙將手抽出來,暗歎,自己終於被稱呼陳老師了,而不是直接用老師代替。
“這個嘛,是秘密,說出來了我以後還怎麼混啊。”陳曉光半開玩笑道。“對了,你要表演什麼趕緊開始吧。”
李小火苦笑道。“你都表演出這種魔術了,我還怎麼有臉獻醜,我認輸了。”
她說的很是灑脫,不過更多的是無奈。
接下來的特長比賽,那就多種多樣了,有要比漫畫的,陳曉光特地在攝像機最不容易拍到的角落作畫,當然,他不可能畫出什麼好看的東西,事實上,她只是用鉛筆畫了只小豬而已,但作畫的同時,對周圍的人使用了幻術,在他們眼中,陳曉光只是寥寥幾筆,就畫出了一個人物頭像,畫的惟妙惟肖,讓人拍案叫絕。
畫完之後,陳曉光立刻就用力一揉,然後塞進自己口袋裡,然後一臉沉重的告訴他們,自己答應過某個故人,不再作畫,雖然只是簡單的畫一畫,但也不能讓它留在世上。
就算知道陳曉光在瞎扯,也沒有辦法。
隨後,又有跑步,跳遠,跳高之類的,毫無疑問陳曉光沒有任何壓力,一路碾壓對手,甚至還有比拼唱歌的,陳曉光不錯的功底加上可怕的幻術操縱能力,也毫無壓力的打敗對手,總之,可以說是一帆風順。
當然,其中也有要求比賽籃球,網球這類的運動項目,陳曉光直接推到明天的數學課,最讓陳曉光頭疼的就是,那個眼鏡小子王瘋,他竟然要比賽什麼電腦技術,這個陳曉光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不過,好在,他們約定是在晚上比拼,不知道是不是自大,他竟然將自己的ip地址跟郵箱都告訴陳曉光了。
陳曉光雖然沒辦法做到這種事情,但任常愚這個怪才應該可以,他可是電腦方面的怪才,實在不行的話,聯繫田七,他家畢竟是個大家族,應該有這些人才。
鈴聲響起,下課時間到了,大部分的同學還沒有比拼過,不過陳曉光之前表現出的種種強悍實力,毫無疑問讓大家大開眼界,至少稱呼從老師變到陳老師。
陳曉光對他們認可自己並不感興趣,他只要這些小子能安分守己的待着,不鬧事就好。
下課後,大家有圍過來問七問八的趨勢,但陳曉光一下課就跟家裡着火似的,轉身就跑了,這讓衆人鬱悶不已。
雖然家裡沒有着火,但是有兩個姑奶奶正等着自己去接呢,如果晚了,那就跟真的着火差不多了。
陳曉光直接拿着自己的書,往學校附近的停車場趕,下午的時候,他可算將車給停在學校裡面了,不用再多走一大段路。
上了車,他突然想起來,現在才三點左右,他們五點半左右,自己趕着去投胎啊!他一拍額頭,爲自己的粗神經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