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曉光就聯繫了任常愚,告訴他情況之後。任常愚只說了一句。“交給我就行。”
既然他這麼說了,陳曉光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陳曉光到班級裡面時,那個李小火立刻就跳出來了。“陳老師,你可算來了,今天的比賽繼續嗎?”
陳曉光咧嘴一笑。“當然,不讓你們服氣的話,我上課也不舒服,那個閆帥,他還沒來嗎?”
“沒有,帥哥他很少來學校的。”
陳曉光眉頭一挑,看來,這傢伙纔是最大的問題兒童啊。再看眼睛少年王瘋,他真頂着一個黑眼圈,看向陳曉光的目光中也充滿了驚懼。
看他這樣子,陳曉光知道,事情應該差不多了。
帶着一票人來到操場,陳曉光他們班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因爲他們不像是來上體育課的,看到大家都很給面子的過來了,陳曉光也很滿意,至少,昨天並沒有白費功夫,總算起了點作用。
“那麼,先比籃球吧,你說比什麼吧。”
“就比投籃,投這一個籃筐,總數限定爲十,誰進的多誰就贏。還有就是搶球,不能做違規動作,陳老師打過籃球吧?”那個高大的男生拋了拋手中的籃球,撇嘴笑道。
這傢伙不過是高一而已,身高就已經達到一米八多,日後超過一米九也是妥妥的,陳曉光暗歎,自己班級裡多才多藝的學生還真是不少。
“別廢話了,開始吧!”陳曉光笑了笑,當年在大學裡面,自己可是參加過一次院系比賽,像現在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他還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如果對方說要比跳舞,吃飯什麼的,陳曉光可能會有些頭疼,但是僅僅是籃球的話……
比拼開始,籃球高高的拋起,然後兩人同時跳起,只是陳曉光的速度略微快一些,而且跳的比那男生還要高出一個頭,然後,運球助跑,在三分線的位置直接往前投。
他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往籃筐下跑,因爲她知道自己投的球是必進的,毫無疑問,籃球進到了陳曉光的手,誰也沒辦法搶走,那個男生甚至連陳曉光的衣角都沒辦法摸到,陳曉光一個接着一個,不過一分鐘而已,十個球都被陳曉光給搶了。
最後一個球入籃球框之後,落在地面彈跳着,不僅僅是陳曉光身邊一班的同學目瞪口呆,就連周圍上體育課的學生,也都聚在旁邊,不僅僅是學生,就連體育老師也是如此,體育課變成了陳曉光的個人表演。
“好,陳老師厲害!”不知道是誰帶頭喝彩,頓時掌聲一片,陳曉光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不明羣衆,苦笑着搖搖頭。他拍了拍那個男生的肩膀。
“承讓了,那麼,我記得還有跟我比網球的,所以體育類比拼的,就一起解決吧。”
陳曉光不懼怕任何體育類的比拼,他這副小超人似的身體,不管什麼類型的體育運動都不用怕,毫無疑問,陳曉光現在的反應速度跟力量,能將對方打哭。
轉眼間,一堂課結束的時候,全班同學除了沒來的那個閆帥,還有一位特殊的胖同學,別的人都碾壓過了,當然,也有棄權的,至於爲什麼還會有一位特殊的胖同學呢,因爲這貨,竟然要跟陳曉光拼酒。
這下,可算是戳到陳曉光的痛處了,因爲陳曉光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對方既然提出拼酒的話,酒量肯定是不會差的,陳曉光可算是徹底無奈了,難道說,自己又要使用幻術了嗎?
好在,因爲拼酒不是隨時都行的,而是將時間定在了週五下午,陳曉光還有一段時間想想辦法。
最後剩餘的時間,陳曉光帶着一大票同學回到班級裡面,大家均是議論紛紛,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陳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就算你以前是練體育的,不過漫畫,魔術這些東西,也不可能都能面面俱到吧,還有電腦技術,據說連王瘋都敗了,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就是,而且就算是教體育的老師,投籃也不可能會這麼強吧,十投十進,注意,這可是在有人阻撓的情況下。”
“就是就是,還有網球……”
陳曉光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下課了,正式上課之前,也算是先將這幾個學生收心了,他拍了拍手掌。“大家安靜下,聽我說。”
衆人很快安靜了下來,看着陳曉光。
“你們有誰知道閆帥的情況?他好像已經兩天沒來了。”陳曉光問道。
衆人一陣沉默,最後還是李小火說道。“陳老師,帥哥他幾乎不來上課的,幾周來一次就算不錯了,因爲他家裡有錢有勢,所以學校也拿他沒辦法。”
“哦?那誰知道他家住在哪裡,我想抽個時間,去他家看看。”陳曉光笑道,只是沒有人理他,一陣冷場,好在,鈴聲很快響起,陳曉光立刻拿着書走了,時間到了,他可不想在教室繼續待着。
等陳曉光走了之後,教室好像一鍋煮開的水,沸騰起來。
“那個陳老師到底是什麼來路?好像不是一般人啊!”
“不知道,他好像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說,而且每次一下課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實在是,怎麼說呢,有些特別啊!就像剛纔,一般的老師怎麼說也要拖幾分鐘纔是。”
“不管那老師怎麼特別,只是,他不要惹了帥哥就是,不然的話就麻煩了。”一個女生小聲說道。
“就是,要不,我們去跟老師說說,讓他不要管那閆帥了,免得自討苦吃。”有人提議道。
“這,也可以,不過帥哥他好像……”
陳曉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手中的一張資料。喃喃道。“閆帥麼,是企業家閆三的兒子,是個有錢人家啊,跟郝帥不相上下,難道說,名字帶帥的都是特別有錢的?”
“不過,他好像是那什麼兄弟會的老大,這些孩子,年紀輕輕不學好,學人家黑社會?”陳曉光苦笑着搖搖頭,然後將紙放在桌子上。“算了,他怎麼樣關我屁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