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爲田老爺佈置好靈堂。所有親朋好友都來到田府參加立國的喪禮希望再送田老爺人生道路的最後一程。到了深夜當賓客都走了。田子心跪在立國的靈堂前說:“父親您就這樣走了嗎?您就這樣不管我們這一家人和布裝走了嗎?這家布裝是您的一輩子的心血您管理了五十年您一直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您吃盡了苦受盡了難。沒有您就沒有我們的今天如今您走了吧,這份重擔交給了孩兒?讓孩兒如何擔得起如此大任了父親您告訴我 孩兒該怎麼做纔會不辜負您和岳父的對我的使命呀!”
說完就大哭起來。 這時候方麗將和個下人們走了過來方麗將看到田子心這個樣子她心中當然是十分難她再想哪裡有老子死了做兒子的不難過呀。她想到這裡就對下人們說:“你們去吧。我要單獨陪陪少爺。”下人說:“遵命夫人,”她們走了。方麗將走到田子心身邊用手摟着他的脖子說:“子心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會更加難過的。父親他已經走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都要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我們要節哀呀!你不要這樣了,”
田子心看到自已妻子來了。 田子心撲到方麗將的懷中。淚流雨下的說:“夫人你不瞭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父親他走了。他走得是那麼突然這個打擊讓我如何接受呀!我記着三天前的一個下午父親在布裝裡面給我說的一番話。他說自已老了讓布裝交給我們倆來打理他只想陪陪母親過着舒服的日子,可是現在呢?他再也不能陪母親的這叫我如何給母親交代我怎麼對得起母親呀!”方麗將摟着田子心忍着淚說:“我知道你現在有多心痛你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於是田子心在方麗將的懷中嚎啕大哭,方麗將聽到田子心的哭聲心都要裂開了,但是她爲了安慰田子心依然忍着淚 她說:子心你現在的心清爲妻懂得,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我不許你這樣泄氣你要振作起來去完成父親交給你的使命。這是你對父親他老人家的承諾你要帶父親去完成這個使命。只有這樣你才能不辜負父親的對你的期望。”這時張香芋走過來說:“心兒你媳婦說得對。“田子心和方麗將回頭一看是張香芋他們就齊聲說:“母親。”張香芋說;“嗯!罷了。來我們坐下談吧。他們坐下之以後。”
張香芋說:“心兒呀!剛纔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心兒我知道你父親突然離世這件事對你來說打擊很大。你仍然無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其實爲母何嘗不是如此因爲他不僅是你的父親更是爲母我的愛人,他走了我比你們任何人都要難過不已。自從他走了以後我經常難過的無法入睡。但是我們不要因爲他走了而感到垂頭喪氣。心兒你已經是有兒有妻得人不能這樣去看待問題。也不能只顧自已的感情何況還是我和你父親唯一的兒子。是田家的少東家 有時候我們還要爲大局設想不是嗎?現在雖然你父親走了但是他的事業仍然存在。 這一些還需要依靠你來支持和打理呀!你不能這樣消撐下去。你要振作起來管理布裝只有這樣你才能不辜負父親你對你的希望。 孩子呀你是你父親和我的寄託我們都對你寄予厚望你懂嗎?只有你把布裝管理起來纔不負你父親和岳父的在天之靈否則等到爲母百年之後有何臉面在九泉之下面對他們呀!”
方麗將說:“子心母親說得話正是爲妻想說的,你爲了母親她老人家也爲了我和女兒也要振作的。 田子心聽到張香芋和方麗將她們這些話時。田子心再也控制不了自已內心的感情。雙腿跪向張香芋面前熱淚盈眶得說:“母親請您不要再說是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孩兒知錯了。您再說下去孩兒就要無地自容了, 是我考慮不周我自顧爲自已傷心難過沒有爲大局照想,實在對不起母親您老人家。我明白了您和父親的意願您們真是用心良苦。您放心我會按照您們的意願好好管理布裝的。不會讓您老人家失望的、” 當香芋聽到田子心說這些話時 她的內心當中充滿高興和欣慰。她很爲她有一個這樣得兒子感到自豪。於是張香芋含着眼淚對田子心說:“好呀這纔是我的兒應該如此。母親沒有看錯你, 母親相信你會成爲我們的好當家人的!來人呀!下人們急忙進去說在老夫人有什麼吩咐。張香芋說:“你們聽着從今以後少爺就是我們的當家人你們要盡心盡力的輔佐少爺管理好布裝聲譽明白嗎?”下人們齊聲回答是小的們遵命。然後跪向田子心說;“小人們情願爲少爺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田子心擦乾眼淚說;“好衆位請起。”他們起來後。田子心說;“本少爺相信只要我們齊心合力一定能讓布裝的聲譽發揚光大不辜負老爺的在天之靈下。”人們說是 在田子心的管理下布裝的聲譽果然日見成效了幾年下來田家布裝已經發揚光大了。春去春又回時間過着很快一轉眼十五年過去了。 田孟然馬天書馬天志這幾個小傢伙都已經成年了。這一年田孟然滿二十週歲了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加上她長得美麗動人又知書達理。詩詞歌賦更是無一不通。她真算得上是十全十美的人物 隨着孩子們的長大田子心和馬國強也想起來他們多年以前那個約定了。那個所謂的君子之約他們都感覺到應該往哪方面去引導孩子們。與此同時方麗將也有了對女兒的新了希望和看法。這個想法一出現將會給這幾個孩子帶來一場又一場的風波。 這天陽光明媚空氣甚好田孟然和馬天書在田府後花園中看書。他們一邊看書一邊談論詩詞歌賦。這時候田孟然的表弟王宇軒跑了過來。這個小傢伙可愛得很他今年才五歲 他這次來田府是來做客的順便住幾天。他看到田孟然和馬天書再論書經他也想來抽個熱鬧。
王宇軒跑到田孟然和馬天書的面前說;“孟然姐姐天書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呢?”小紅連忙說:“表少爺我的小祖宗呀!大小姐和馬少爺正在談論詩詞歌賦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來奴婢帶您去那邊玩好嗎?”小孩子當然喜歡和親人們呆在一起了。王宇軒說:“不嘛我要和姐姐他們在一起玩嘛, 我要和孟然姐姐在一起談論詩詞歌賦。說不定我還能幫助姐姐呢?”田孟然一聽就笑着說:“哦軒兒你小小年紀口氣不小呀!聽你這樣說你好像還真有真才實學呢。來告訴姐姐軒兒你是不是想和姐姐在一起呀!”王宇軒點點頭說:“是的我想和姐姐哥哥在一起談論詩詞歌賦。” 田天書笑着說:“軒兒你真有志氣這麼小就想學這些不簡單呀!”田孟然笑着說:“好乖孩子我們一起討論。”王宇軒笑着點點頭說:“太棒了!”田孟然對小紅說:“無妨讓小少爺留在這吧。我和馬少爺帶他學習你不必伺候了下去吧。”小紅說:“是大小姐小紅走了。”
田孟然說:“軒兒坐這裡看書吧你不懂的可以問我和天書哥哥好嗎?”王宇軒點點頭說:“好呀。”於是王宇軒拿着書看了起來。王宇軒突然在書本上看到一句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就說:“姐姐這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什麼意思呀!小弟不懂還請姐姐指教我。田孟然笑着說軒:“兒你長大了能發現問題了。這句話的意思是比喻說你說自已無罪但是我非要說你有罪。所謂是指鹿爲馬顛倒黑白正是此意。” 王宇軒聽到這裡笑着說:“我明白了我突然感到頓開茅塞豁然開朗。”這時候馬天書說:“孟兒你真是博學多才呀爲兄真是佩服之至!”田孟然笑着說:“多謝天書哥哥誇講讓你見笑了。這只不過是一點皮毛罷了。”馬天書說:“哎孟兒妹妹你過謙了。”他們笑了起來。
田孟然:“說怎麼最近怎麼沒見到天志哥哥和你一起來寒舍呀!” 馬天書說:“怎麼孟兒妹妹找志兒有事嗎?”田孟然說:“沒什麼事我隨便問問罷了。”馬天書說:“哎你快別提志兒了。”田孟然說:“怎麼了馬天書說:“不瞞你說志兒整天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喝玩樂花天酒地的不務正業呀!他不像我們平日沒事的話談一些詩詞歌賦他只喜歡玩物喪志呀!連布裝的生意全靠着我和父親來打理。他卻不管不顧整日的逍遙快活我這個當哥哥的又不能把他的這些惡行全然地告訴父母。否則父親都要被他的氣死了只能我提他瞞着父母。只是布裝的生意我自已忙不過來真愁死我了我拿他一點招都沒有。”
田孟然說;“哎我也知道天志哥哥有這些不良的習慣。他的所作所問我也早有耳聞但是我相信他的品質不壞。只不過他是過於貪玩了,你呢也用不着這麼着急上火的這樣吧回頭我們去勸勸他。我相信他會懸崖勒馬的。” 馬天書笑着說;“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孟兒妹妹呀!爲兄甚爲感謝。”田孟然說;“天書哥哥你客氣了我們本來都是一家人何況義父義母那麼疼我。我這樣做也是我的責任呀!這個時候馬天書眼睛發光的看得田孟然。彷彿在說你真美可惜你不屬於我爲什麼上天這麼捉弄我?田孟然也明白馬天書在想什麼 她低着頭垂着睫毛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