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天要留人,晉三一郎正要準備一下離開實驗基地的時候,羅伯特也正在從實驗室裡走出來,當和晉三一郎迎頭碰面的時候,羅伯特的狀態兼職就像一個剛從地下煤礦出來的礦工。
“你,怎麼?”晉三一郎還沒有問完話,羅伯特就說到,“你回到你房裡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處理一下,咱再碰面。”說完就一頭囊進了自己的休息室裡。
晉三一郎看到既然是這樣的巧合,不准他走,那就不走了,就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裡,自己點了一份咖啡,要了一份報紙,就靠在那個既可做沙發,又可作牀鋪的墊子上,看起了報紙,安心的等着羅伯特忙完了過來找他。
羅伯特一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就脫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衣服已經有味了,他的身上也已經有味了,然後衝進了浴房就開始洗澡,這個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在嘩啦啦的大水中沐浴着身體,頓時覺得這幾天的疲勞都已經小時的無影無蹤了。
邊洗澡羅伯特邊想,“這次的這個晶體沒有化驗出來,如果他們都不能夠化驗出來,估計其他人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作爲一個科學家,不能說遇到了問題就把它丟掉一邊,科學家的職責就是解決常人解決不掉的難題,可是科學家也不是神,怎麼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是的,這個時候,水嘩嘩的衝在羅伯特的腦門上,突然讓他頓悟了,是的,神!
雖然說科學家多是無神論者,但是突然讓羅伯特突然想突破這個問題,難道就不能是神?
其實,哪裡有什麼神?完全就是一種氣質或者物質,或者另外的一種沒有開發的東西,讓某些人得到了以後,很好的把它開發運用了而已,有些東西越簡單似乎發揮的功力會越大,越複雜可能就會反倒弄巧成拙。
就是這樣,劉欣用的這個屏蔽膏其實就是很簡單的植物液體制作成的,只不過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植物液體,而且這種植物有着神奇的功能,其功能的神奇之處,估計沒有見過的人,或者不知道的人,真可以用”神”這個字來代替。
想着想着,羅伯特覺得自己豁然開朗,一下子能讓自己頓悟。想趕緊穿好衣服去找就晉三一郎。晉三一郎這個時候正在休閒的品着咖啡呢,至少自己的任務完成了,身上的擔子感覺輕了很多。
羅伯特站在了晉三一郎的休息室門口,按了一下按鈕,,晉三一郎知道外面有人,趕緊過來按了裡面的按鈕,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怎麼?洗個澡應該舒服多了吧!”晉三一郎邊讓開讓羅伯特進來,便走到桌邊有點了兩份咖啡,羅伯特乾洗完澡,應該會很口渴,又接着要了一壺熱水。
然後扔了一顆煙給羅伯特,一伸手,彈了一下就點燃了煙,然後遞給了羅伯特,讓他點起來。
羅伯特點完了以後對晉三一郎說道,“你這招練了多久纔會的啊?真是方便極了,不像我,出門的時候不帶個打火機,有時候想吸菸都沒有辦法吸。”羨慕的眼神對着晉三一郎碰了口煙霧。
“怎麼?這有什麼好難得,你想學,叫你,一下午就學會了。”晉三一郎很少吸菸,除非是有朋友有雅興的時候,而且他吸菸的時候享受的不是煙味,而是吸菸的時候噴吐菸圈的那種意境,就像愛喝咖啡的人享受的是那種咖啡的意境,而並不一定是咖啡的苦味道而已。
“呵呵呵,好啊,忙完了教我,這可是你說的。”羅伯特非常高興,因爲他自己是個大煙鬼,不能說特別喜歡吸菸,但是當他需要思考問題的時候最好做的事情還就是吸菸,一吸菸他就有靈感,但是科學實驗基地規定只能在休息室裡吸菸,工作室裡是不給吸菸的。所以痛苦的羅伯特戒菸都已經很久了,在強迫的制度下,不得不把自己的煙給戒了。
“怎麼樣?”言歸正傳,晉三一郎這句話包含了很多的含義,羅伯特也知道這句話不是依據來能規矩可以說的清的,也並不是說一句“還可以”就可以說明白的。
“那你想從那聽起來呢?”羅伯特也想放鬆一下,雖然這幾天的實驗並咩有出成果,但是高壓的狀態下一定會逼出一個瘋子來,到時候那就不是科學家了,而是名副其實的神經病了。
“都行。”晉三一郎的確覺得怎麼說起都問題不大,對於他這一個聽故事的人來說,更需要的是情節,而不是順序。
“劉欣他們逃離的時候是使用了一種高科技的技術,一種物質將我們的監視儀給封上了,更離奇的是,這個奉上監視儀的物質,竟然只能夠屏蔽掉人體,而並不能屏蔽掉其他東西,導致監控室裡的人無法判斷外面發生的事情,當發生的時候......”羅伯特說到這裡不再說下去了,“剩下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的確,剩下的事情晉三一郎都知道了,但是還不知道羅伯特的實驗結果,所以緊接着幼兒問了一句,“那你在實驗室這幾天都是在爲這個發愁嗎?”晉三一郎說到了這裡,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菸,又給點上。
“恩,是的,悶了好幾天,也折騰了這麼多天,可是沒有結果。”羅伯特垂下了腦袋,悠閒鬱悶的噴了最後一口煙,然後狠狠的將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
“接下來怎麼辦?”日本人做事情就是乾脆利索,不喜歡拖泥帶水,就是說話都死這個樣子,而且對自己也是非常的嚴格要求和能下的了狠手,這是日本人天性裡就帶的。
“沒有辦法,所以就出來了。”羅伯特說的是實話,他的卻是沒有辦法所以不得不出來,總不能說做不好,就永遠呆在裡面吧。
“哦。”隨着晉三一郎的一聲“哦”中,兩個人就都陷入了沉思,可能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因爲晉三一郎也不可能知道答案,在這方面他還沒有羅伯特的能力高,這點它是有自知之明的。
一陣沉寂了以後,還是羅伯特打破了這個沉寂,“你的數據分析的怎麼樣了?”
“數據分析?”晉三一郎愣了一下沒說話,心想,這他怎麼知道的,我麼有給任何人說起這個事情啊!他只知道我要做實驗,而且是其他的實驗,怎麼會知道......“晉三一郎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恩,沒關係的,晉三一郎兄,你要知道我們的實驗室怎麼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的確也是,晉三一郎知道理虧,就沒說話,狠狠的吸了口煙,心裡暗想,你也就算計我這樣的,有本事別讓劉欣算計啊!但是這個話,只能在心裡想想,說出口要傷到和氣的。
“哎,一點小玩意,做好了。”晉三一郎尷尬的回答了一下。
“我想出去一趟,可能會有個十來天,”羅伯特看着晉三一郎,再告訴他的下一步計劃,“你是繼續在這裡呆着,還是和我一起走。”
“哦,那我們一起走吧,我本來就準備今天走的,這樣最好。”晉三一郎打成協議,羅伯特說了句,在這等我,然後就會自己休息室準備些東西,準備出門一趟,,就是爲了解決這個晶體的問題。
沒有一會羅伯特就準備好了,和晉三一郎一起出門,當然,他們有專車接送的,直接送到梧州機場。
他們不知道,劉欣三人也是從這個機場出發的,此刻,劉欣已經達到了瑞典,而維明和蒙喇也已經回到了西安。想起來那晚的際遇,到現在也覺得不是想在冒險,倒真是有點像個鬧劇。
那晚被保安送到了梧州市和公安局以後,一開始進去的時候,裡面的工作人員付他們三人一點也不客氣,半夜三更的在飛機場附近轉悠,這不是不法分子是什麼?可是就是天下無巧不成書,可不可就是這樣橋的事情又讓劉欣給遇上了。
就在劉欣他們幾個被提問,交代事情的時候,從長安市趕過來聯繫個案子的長安市公安局張局長正好走了進來,他們是有一個要案的罪犯發現了在梧州市出現,趕過來協助辦案的。
張局長倒並沒有看到劉欣,因爲經過折騰的劉欣略顯憔悴,不注意不容易法相,而是劉欣看到了張局長,立刻站了起來,和張局長打招呼,“哎,張局長,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他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肯定就是收不住場了,張局長想,這裡還能有那個熟人啊,結果一摸臉一看,“劉欣!”大叫了一聲,“你怎麼在這兒?”
劉欣笑笑,淡淡的說道,“這不,剛到這城市,就被你的兄弟給請來了。”劉欣的話裡帶話,他是在埋怨這些辦案人員沒完沒了來回的審問,折騰的他全身的筋骨都要倒掉。一更。--?by:dad0u0|16919|13944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