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羅伯特回到了華夏國梧州的實驗基地,而投靠了玄洋社的卜凱,此刻正在日本和上島先生坐在茶館裡密談。
“上島先生,很感謝你這次的接納,我自從上次比武失利了以後,失去的不只是地位、權利和金錢、更是失去了顏面,這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重要,我想作爲你,一個日本的男人也應該深深的懂的這一點。”卜凱說着話的時候,的確是滿肚的仇怨,就如找到了傾訴的人,可以幫他解決這一切的問題,看到了救星一樣。
“是的,卜凱先生說的對,我們想的是一樣的。”上島說着洋腔洋調的日本普通話和卜凱一對一答。“不知道你現在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多蒙上島先生關心,自從上次比武失利,我一直在修復中,當然,要達到以前的能力還是要修煉一段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原氣。”卜凱對上島先生也是實話實說,到了別人門下,至少要有吸引他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別人覺得你有可利用之處,纔會對你有相應的回覆。
“恩,我已經請示過上面了,我們是非常歡迎卜凱先生能夠看的起我們,加入我們的組織,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裡,靜心修煉,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問,等你恢復到好的時候,我們自然會有任務給你。”上島先生說話很直接,把態度表明的也很明確。
卜凱也是知道,他現在算是落寞了,所以即使有點什麼不好或者不妥當,他也不會在意,他更在意的是以後的合作伙伴能夠和他一起滅了劉欣,這纔是他的目的,爲了這個目的,他可以忍受一切。
“多謝上島先生給我美言,我定會精心修煉,爲玄洋社立自己的犬馬之勞。”半空說到這裡雙手端起了茶杯,向着上島先生一舉,說道,“這裡就以茶代酒謝過上島先生了。”說完先飲而盡。
上島先生也端起了茶杯回禮,着中國的禮節,在日本也是同樣行的通的,更何況是中國畫的上島先生呢。
“上島先生,要不咱到我的住處小敘。”卜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它從中國帶了一樣東西,想拿給上島先生作爲接待他的賀禮,但是被上島先生婉言拒絕了。
“那這樣吧,卜凱先生,你還是先回給你安排的住處,我改天去你那拜訪你。今天在這裡還有一位客人要接待,我就不多陪了。”上島先生婉言地婉拒了卜凱先生的盛情邀請,卜凱也不再說什麼,站起身向上島先生鞠了一個日本的禮節躬,就轉身告辭,離開了這家茶館,會上島先生爲他安排的住處。
是的,上島先生還約了一位客人,也是玄洋社的一位重要的客人,現在其實已經也從客人變成了自己人,身份和卜凱也差不多,這次親自飛到日本與上島先生見面,也是要執行一件重要的任務,而這個任務也是極頂的機密,所以,兩個人先約在了茶館碰個頭,然後再說後話。
上島先生要見的這個人就是澳門國洋社的老大,蘇國洋。這次是專程坐飛機趕過來和上島先生商量一件大事,本來是準備上島先生親自過去的,但是由於卜凱的到訪,上島先生處理完日本這邊的事情,在趕過去,時間上就跟不上在華夏安排好的步驟,所以,臨時調整,蘇國洋主動提出直接飛到日本來見上島先生,將改爲在日本處理這件事情。
上島先生沒有呆多久,也就是卜凱先生離開一個時辰的時間,蘇國洋就到了。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所以也沒有什麼正式的握手和友好的問候,僅僅是一個互相的眼神,就安靜的坐在對方的對面了。
“給。”剛坐下,上島先生就把準備好的文件直接遞給了蘇國洋,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回去看好了,我們再聯繫。”
說完,上島先生並不等蘇國洋回話,就起身買了單,離開了茶館。日本人做事小心嚴謹是出了名的,果然是不假,上島先生即使是在遠離澳門的日本也依然是小心翼翼的行事。
蘇國洋拿好了文件,扶了扶自己的鴨舌帽,往下壓了壓,起身也就隨後出了茶館,準備找個旅館住下來,明日再議。
找到了住下的賓館,蘇國洋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文件,看看上島先生給他留了什麼東西。文件袋裡出了有一封信,還有一張面具和一個令牌。蘇國洋先打開了信,信不知道是誰寫的,上面只有四個字,“換臉入甕”。
蘇國洋看了看面具,又看了看令牌,頓時明白了。
隨即用賓館的電話給上島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懂了,馬上起程。”
“好,詳細的以後再說。”上島先生聽到蘇國洋的話也就立刻明白額,這種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說的話也是越少越好。
蘇國洋剛剛訂了房間,但是爲了不引起懷疑,並沒有退房,而是出門,在街上饒了幾個圈子以後直接奔飛機場,趕今天最後一班航機回到澳門,然後準備一下,就直接飛到華夏的西安。
飛機上蘇國洋也是不敢隨便動,儘量減少出入的地方,防止手裡文件的丟失,一直坐在座位上,就連尿急都忍住了沒去,一直到了澳門,回到了家,纔去了衛生間解決掉,差點沒把他的膀胱給憋炸了。
到了家,蘇國洋並不着急馬上走,要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後再走。那就都是明天的事情了,晚上,蘇國洋將要帶的東西準備了一下,然後又看了一看面具,站在臥室裡的鏡子面前,自己試帶了一下,很合適,戴上了以後也很英俊,比現在的他似乎更好看了。
高高的鼻樑,棱角分明的臉龐,除了那張嘴和眼睛還是自己的,其他的都不是自己的了。蘇國洋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果然,不仔細感覺一點也感覺不到不是真人的皮膚,細膩而且還沒有皺紋,看着比以前的自己年輕多了。蘇國洋在鏡裡面子欣賞了一會這個全新的自己,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撕下了面具,重新放在自己專門準備的小袋裡放好,然後去浴房準備衝個澡,睡覺。
第二天的到來總是不約而至,而且還是這樣的如期,蘇國洋洗漱完畢就趕往國洋社,和貼身小米交代一些事情再走。跟隨蘇國洋多年的小米工作效率和能力都是讓蘇國洋放心的,當然,小米是他的小名,蘇國洋這樣叫習慣了,實際上他的大名叫米維文。是澳門小米世家的獨子,也是國洋社的得力干將。蘇國洋離開了國洋社的時候,都是他頂半壁江山。
自然事情都交代的很清楚了,蘇國洋纔來到澳門機場準備先飛往上海,在上海逗留幾日將手續辦了,然後再飛往最後的目的地:西安。
大的事情上島先生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就等着蘇國洋過去上任了,一切就這樣就要水到渠成了。蘇國洋這次去華夏內地實際上就是去劉欣的龍會的就職的,上島先生通過其他途徑找到了人幫忙,讓蘇國洋潛進入龍會,作爲玄洋社和x組織的長期臥底,爲最後的工作的成功,做好臥底內應的工作。
很快就到了上海,澳門飛上海的航班也多,而且也不遠。到了以後蘇國洋就在南京路上找了一家五星級的賓館住了下來,他要在上海逗留好幾天,主要額一些資料需要在上海辦理好以後才能到西安去。
住下了以後,蘇國洋首先按照交代去東方明珠的頂層會見一個神秘人物,據說,見他的這個人也是呆了僞面具來的,蘇國洋見到的這個人並不是現實中這個人的真面目。這個人的主要任務就是要幫助蘇國洋辦理好一切假身份所需要的一切證件,所以蘇國洋去見面的時候自然也是帶着面具去的。
真亦假來假亦真,真真假假自會明。
蘇國洋見到了這個人以後,就約定了明天一早在南京路上的黃浦江邊見面,去照幾張證件照,然後在上海在停留個三日,三日後必是什麼都辦齊,然後蘇國洋就可以坐飛機飛往西安了。
第二天一早蘇國洋就來到了黃浦江邊,吹着黃浦江清晨的江風,還略帶於一點寒意,和澳門的海風吹到身上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看着江上來來往往的船隻,蘇國洋一片感慨,想着他的這個國洋社已經很多了年了,跟在玄洋社後面混,也已經很多年了,至今是風雨滄桑,歷盡了艱辛啊!
正在感慨着着上海的江風與澳門的海門的不同,那個街頭的人也已經來到了黃浦江邊,兩個人漠視了一眼,攔住了一輛車租車,去照相館照證件照。
總共照的大大小小的證件照照了有一二十張,然後兩個人分道揚鑣,各自回各自的地方。約好了三日以後,黃浦江邊老地方見。一更。--by:dad0u0|16919|13944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