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人到時候鬧起來的話,絕對會引發一場強大的地震的,到時候,整個華夏都會被震驚。
但是劉媛的爺爺沒有這樣做,即使是面對自己老伴的死亡,他也只是選擇了沉默,如果不是劉欣的到來的話,或許他會選擇沉默到自己離開人世的那一天,也不願意給國家帶來麻煩,畢竟他們不是年輕人,沒有那種爭強好勝的心,他們想的,只是安靜度日,不想給國家帶來麻煩。
“這把槍,陪伴了一輩子了,當年,這把槍打死的米國小鬼子不下二十個,後來小鬼子被趕出了華夏以後,我依舊把它保存的好好的,原本以爲一輩子都用不上了,但是今天,你們在我的心理面,已經成爲了小鬼子。”老人說道,這一下差點沒把黃毛給嚇尿,他沒有想到,老人居然拿出槍來了,而且看樣子還準備對他開槍,這一下他哪裡還忍得住了,當下就大小便失禁了,直接就痛哭流涕的求饒了起來。
黃毛還這麼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他可不想死呢,而且,朱有才找他辦事,給的錢並不多,原本以爲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的局面,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黃毛打死也不會來這個村子了,但是沒有,現在的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死去的人不會再復活,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求饒了,或許只有這樣,自己纔有一線生機。
“不用求饒了,沒有用的,當年,米國的小鬼子跪在我的面前,也是這樣求饒的,但是,我還是打爆了他們的腦袋,看着他們的腦漿從腦袋裡面迸發了出來,白白的一片。”老人說道,似乎故意說出這樣的話,就是爲了讓黃毛在臨死前更加的感到恐懼,奔潰。
確實,老人的話對於黃毛來說打擊太大了,原本以爲只是一羣老實巴交的農民,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個是以前戰爭年代活到現在的老人,這樣一來,老人肯定不會手軟了,而且,對於以前的人來說,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是殺人如麻了,現在再殺個把子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砰。”黃毛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老人的槍聲已經響起來了,一顆子彈,呼嘯的轉進了黃毛的腦袋。
雖然槍的年代已經很長久了,但是老人保養的卻很好,一直以來,都把槍當成自己的一部分,每天都會用東西輕輕的擦拭,所以纔會保持到現在還能開火。
黃毛的腦袋直接就被開裂了,腦漿鮮血濺射的到處都是,有些村民們躲開了一些,怕濺射到自己的腳上,有些女人害怕的捂着眼睛,似乎害怕看到這一幕,而劉欣早已經把劉媛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懷中,因爲他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他不希望劉媛看到這一切,畢竟她還是一個女孩子,看到的話,到時候肯定會留下陰影,劉欣不希望劉媛受到任何的傷害,陰影。
最過恐懼的還是黃毛帶來了一羣小弟了,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沒有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了這樣的局面,原本以爲今天被對方的人給制服了,最慘也不過是斷手斷腳而已,卻沒有想到,黃毛直接就被打死了,一點餘地都沒有,這樣一來,好幾個小混混直接就奔潰了。
他們很多都是跟黃毛不熟悉的,只是朋友之間相互轉告,說有生意上門,而且黃毛人手不足以後,才紛紛找上門來跟黃毛混的,原本只是爲了一點小錢,但是沒想到,現在看樣子似乎連命都要搭進去了,這一下好多小弟哪裡還受得了啊,紛紛求饒,但是很快就被龍會的小弟們打倒在地,讓他們根本就沒有求饒的機會。
老人看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黃毛,突然間大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癲狂,像是解決了一切的難題一樣,其實,他就只剩下最後一顆子彈了,原本是留給自己的,因爲,他感覺自己是一個軍人,就應該死在武器之下,不可能這樣生老病死,但是現在,他的最後一顆子彈已經給自己的老伴報仇了,他根本就沒有別的多餘的子彈了。
雖然打死自己的老伴的是五個人,但是老人最恨的,還是黃毛,如果不是他的話,他的小弟們也不敢這麼放肆,所以說現在打死了黃毛,老人的心願也等於是了了,所以纔會大笑了起來的。
衆人都看着老人,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但是很快,老人突然渾身一震,竟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搖搖欲墜的朝後面倒下,劉欣見狀,連忙扶住老人,劉媛還有她的親人都連忙圍了上來。
“報仇了,我死也甘心了。”這是老人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以後,就閉上了雙眼,永久的沉睡着,劉媛頓時就淚奔了,尖銳的聲音仰天長嘯,大呼一聲“爺爺。”周圍的人不由的紛紛落淚,似乎都無法接受這一副場面,接受這樣的結果。
其實劉欣能理解老人,他一輩子跟自己的老伴相依爲命到現在,自己的老伴已經先走了,他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意義,所以當他報仇以後,感覺心中的牽掛已經了卻的時候,纔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幕。
然而,不管劉欣怎麼樣理解老人,他的悲傷也不會因此而退卻,他也恨,也生氣,也憤怒,看着眼前的四個已經大小便失禁的年輕男子,憤怒的劉欣頓時躲過自己手下的一把開山刀,直接就將前面的幾個男子砍倒在地,鮮血流了一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去同情這羣畜生。
在村民們的眼裡,他們就是一羣披着人皮的狼而已,連畜生都不如,其實這樣說,也是對狼的一種侮辱,畢竟狼還是有母性,有同伴的,但是他們沒有,他們就是一羣喪心病狂的畜生,此刻又哪裡會有人同情他們呢。
四個男子毫無反抗的被砍刀在地,後面的一羣小混混也都瑟瑟發抖,他們能感覺到劉欣的憤怒,那是一種來自心底裡面的憤怒,似乎能衝破身體的束縛,化身爲怒龍,將他們都燒成灰燼。
四個男子很快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奄奄一息,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劉欣丟下手中的開山刀,看着那羣瑟瑟發抖的小混混,“誰能把朱有才叫過來,我饒他不死。”劉欣說道。
當下一羣小混混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紛紛顫抖的掏出手機,連忙打電話給朱有才,但是這麼多人一起打,肯定是有戰線的。
而且,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朱有才的電話,畢竟他們只是一羣小混混而已,朱有才肯定不會把自己的電話告訴所有人,其中只有幾個小頭目有電話,當下打通了朱有才電話的那個人似乎得到了解救一樣,連忙點開了擴音,似乎要證明他打通了電話一樣。
電話很快就被接聽了,電話那邊傳來朱有才的懶洋洋的一聲“喂。”而且旁邊似乎有一個嬌媚的聲音對朱有才說了一聲討厭,可見現在朱有才過的有多快活。
“朱總,村子裡面現在遇見一點麻煩了,你快過來一趟。”小混混說道,他並不敢把真實的事情說出來,畢竟他不是傻子,朱有才更不是傻子,如果說出來現在的情況的話,朱有才肯定不會過來的,到時候還會逃跑,這樣一來,他們的命也就沒有了。
“什麼事情啊?”朱有才雖然平靜的問道,但是語氣中卻是有些不耐煩一樣。
“一兩句也說不清楚,朱總你快過來吧。”小混混說道,他把自己的語氣隱藏的很好,所以朱有才並沒有聽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了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一羣臭農民,能有什麼大事情。”朱有才不耐煩的說着便掛斷了電話,朝劉欣看來。
劉欣並不搭理他,而是繼續扶着劉媛,很快就有小弟搬來了凳子,讓劉欣坐下,劉欣把劉媛扶坐在了凳子上,自己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着這個所謂的朱有才的出現。
劉欣倒是要看看,這個朱有才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在這樣的一個社會上,做出這樣讓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但是不管怎麼樣,劉欣都已經決定了,自己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朱有才永無翻身之日,而且,也絕對不會讓朱有才死的這麼輕鬆,他要讓他,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只有這樣,朱有才纔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當下場面安靜的有些可怕,誰也沒有說話,但是很多村民也是回家搬來了凳子坐下來,有人給劉欣也帶來了一張,劉欣當下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劉媛的身邊。
黃毛和其餘四個男子的石頭已經被清理走了,畢竟龍會的小弟們知道劉欣不想讓劉媛看到這樣的場景,當然很麻利的收拾了。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遠遠的便看見了三輛車朝這邊開了,到了村口的時候,朱有才下了車,懷裡面還摟着一個年輕的身着暴露的女子,而另外兩輛車上面下來七八個男子,看樣子似乎是朱有才的保鏢。
但是劉欣一眼就看到了朱有才的保鏢,只不過是幾個身形高大的年輕男子而已,從他們的身形還有走路的姿勢看來,都是徒有一副好身材,一個個卻都是酒囊飯袋而已,這樣的保鏢,跟歐陽雪的保鏢比起來,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這樣看來,這個朱有才也只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有了兩個臭錢,就找來幾個高大的男子來充當自己的保鏢擺譜,似乎想要顯示自己身份的與衆不同,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真正有能力的人眼中看來,這個朱有才簡直就是蠢到了極致了,用這樣的幾個酒囊飯袋來做保鏢,還不如不要,因爲真正有危險的時候,這幾個飯桶根本就沒什麼用。